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研究三题

石国亮

(首都师范大学政法学院,北京 100089)

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研究三题

石国亮

(首都师范大学政法学院,北京 100089)

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是党委新闻发布制度的一种,主要是以党组织为传播主体,以新闻媒体和社会公众为传播客体,通过发布和传播与党员群众利益密切相关的党务信息和重要新闻来实现党组织与社会的沟通,是一种相对稳定和规范的党务信息传播机制。党委新闻发言人是党组织授权的代言人、公众知情权的实现者和引导舆论的新闻人。它的设立直接得益于党务公开的推动,同时又是推进党务公开的制度保证。

党务公开;党委新闻发布制度;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党委新闻发言人

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是党委新闻发布制度的一种,主要是以党组织为传播主体,以新闻媒体和社会公众为传播客体,通过发布和传播与党员群众利益密切相关的党务信息和重要新闻来实现党组织与社会的沟通,是一种相对稳定和规范的党务信息传播机制。[1]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是多层次的完整的党委新闻发言人体系,包括党的各级委员会的新闻发言人的设立。[2]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是与党务公开紧密联系在一起的。鉴于此,本文着重就党务公开对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的推动、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对党务公开的意义,以及党委新闻发言人的角色和职责等三个问题,进行初步探讨。

一、党务公开对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的推动

正式决定建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是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作出的决定。但是,党委新闻发言人早就有之。以党的全国代表大会来说,从党的十二大开始,都设立了新闻发言人,建立了新闻中心。但是,党代会设立的新闻发言人是临时指定的,没有成为一种制度化安排。中台办(与国台办是两块牌子一套机构)在2000年9月就创设了新闻发言人制度,建立时间最长,运作最成熟。

党委新闻发言人作为一种制度,主要是适应党务公开的要求提出来的。党务公开,是提出建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的直接背景。①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的设立也与新闻发布制度的发展相关,特别是政府新闻发言人制度的建设和完善,推动了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的设立。2004年9月,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提出要“逐步推进党务公开,增强党组织工作的透明度”,同时强调“完善新闻发布制度和重大突发事件新闻报道快速反应机制”。如何完善党委新闻发布制度和重大突发事件新闻报道快速反应机制,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建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所以说,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的问题,在决定逐步推进党务公开时实际上就连带提出来了,它寓于党务公开的制度化设计之中。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之后,党中央积极推进党委新闻发布和发言人制度的建立。新闻发言人制度开始由中央政府机构向中央党务部门“渗透”,中共中央有关组成部门增进新闻透明的举动颇为引人注目。2005年7月7日,中共中央组织部副部长李景田和部务委员欧阳淞在国务院新闻办亮相,有关领导面向中外记者,介绍了中国共产党的组织建设及民主制度建设等情况,并回答了记者的提问。尽管中组部的这次新闻发布是借助国务院新闻办的新闻发布平台,但是仍然赢得海外媒体很高的评价,认为它标志着中共的党务工作开始走向公开和透明。时任国务院新闻办主任蔡武在2006年12月28日举行的发布会上,首次向中外媒体公布了党中央有关部门新闻发言人名单和新闻发布工作机构电话。根据他的介绍,中央主要部门党务信息新闻发布和新闻发言人工作制度也已全面建立,中纪委、中组部、统战部、外联部、中共中央台办、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等7个党中央部门建立了新闻发布和新闻发言人制度,一共设立了8位新闻发言人。特别是党的十七大的新闻发布工作,采取及时准确、公开透明、热情服务的原则,设立了新闻发言人和新闻中心,建立了强有力的大会新闻发言工作机构和队伍。通过举办新闻发布会、新闻吹风会、记者招待会等方式对外及时介绍大会的筹备、议程、召开、决定等各方面总体情况,充分、热情地受理境内外记者的采访申请和问询,通过安排集体采访、个别采访、提供信息、回复问询和开放团组等方式,尽可能多样化、个性化地满足记者的信息需求,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

在中央各部门的推动下,各地党委新闻发言人的设立开始“破冰”。不过,此时的党委新闻发言人,在很多地方叫“党务公开新闻发言人”。例如,2006 年4月5日,安徽省铜陵市委办公室发出通知,正式对外公布市委党务公开新闻发言人名单。同时,铜陵市还成立了市委党务公开新闻发言人工作小组,由市委办、市纪委、市委组织部、市委宣传部及市委外宣办(市政府新闻办)、市政研室各一名负责同志为小组成员,负责为市委党务公开新闻发言人收集舆情,研究发布要点,提供发布材料。据《三峡日报》2006年11月22日报道,日前市委党务公开新闻发言人、市委组织部副部长李柏红同志就当前党员群众关心的党建工作回答了本报记者的提问。广东省有些地方和大连市西岗区北京街道等地,也建立了党务公开新闻发言人制度。尽管“党务公开新闻发言人”的称谓还不太准确,但它表明,建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的根本目的,就是为推进党务公开。

2009年9月18日,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在谈到积极发展党内民主、保障党员主体地位和民主权利时,首次提出“建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这是党内民主政治建设的一项重要举措,在社会各界引起广泛关注。以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为契机,党委新闻发布和新闻发言人制度建设加快了步伐,多个地方党委密集“试水”。根据公开报道的信息,截至2009年底,已有四川眉山、湖南长沙、贵州贵阳、江苏南京和广东深圳等5个城市开展党委新闻发布工作。除深圳外,其余4地均已设市委发言人。眉山和南京两地,还出台正式制度。①2009年10月26日,中共四川眉山市委出台了《中共眉山市委新闻发布制度》,明确了党委新闻发布的主要任务、内容、形式,确定了新闻发布的时间、地点、审批发布程序和发布纪律等;并建立市委新闻发言人制度。同年12月14 日,中共南京市委办公厅转发了市委宣传部《关于建立和规范党委新闻发布会和新闻发言人制度的意见》,该意见明确了党委新闻发言人的职责、发布会形式、发布会内容以及组织实施等方面的内容。尤其是南京市委的新闻发言人制度,亮点颇多。一是多层次的。2009年12月29日集体亮相的117名党委新闻发言人,除了涵盖市、区(县)两级党委外,亦包括市直党务部门、政府职能局,以及主要事业单位和国有企业。二是提出了党委新闻发布的问责制度。根据规定,党委新闻发言人拒绝接受公众询问将被问责。吉林省委组织部、陕西省、成都市也都通过媒体表示将设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

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后迅速推出的地方党委新闻发布会,从总体上有明显的不足。一是带有模仿政府新闻发言人的痕迹。眉山出台的党委发言人和政府新闻发言人制度文件,除了发言主体等,其他内容都很相似。南京市委新闻发言人曹劲松表示,该市推出党委发言人,建立在政府新闻发言人制度基础之上。不仅制度上模仿,有的地方党委与政府的新闻发言人,干脆交由同一人担任。二是带有明显的演习意味。如2009年11月11日湖南长沙市委举行的介绍改革军转干部安置办法的有关情况的新闻发布会,据《人民日报》报道,整个发布会只用了约15分钟,没有设置记者提问环节,有些像是“我说你听”的宣讲会。南京市江宁区在2009年12月30日举行的首场党委新闻发布会,演练意味也同样明显。不仅市委新闻发言人曹劲松现场指导,来自南京各区县、部门的115位新任党委新闻发言人也被邀请观摩。另据公开的报道,截至2009年底,全国31个省份一级党委,尚未正式宣布设立发言人制度。

2009年12月29日举行的国务院新闻办公室2009年度最后一场新闻发布会,传来了加快建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的消息。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王晨表示,2010年将积极推动党中央的各个部门和各地省(区、市)的党委加快制度建设,加强信息发布,通过发布会、提供新闻采访服务等多种形式来发布党务信息,来为公众提供更加快捷的服务。至此,党委发言人制度的建立沿着渐进的路径,在经历“破冰”和“试水”后,到了全面推开的时候。

2010年伊始,中央和地方的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加快了建设的步伐。第一,在中央层面,中宣部、中组部和中央档案馆等有关部门陆续建立了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第二,在市委一级,有了新的发展。河南三门峡市、江苏无锡市、广东东莞市和四川泸州市等地开始建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河南三门峡市还出台了《关于建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的意见》。第三,在省委一级,有了突破。贵州、湖北、湖南等省的省委及相关部门都正式实施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湖南还设立了网络新闻发言人。

二、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为党务公开提供了制度化平台

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是适应党务公开设立的,因此,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是党务公开的重要内容。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作为党委新闻发布制度的一种,它具有党委新闻发布的一般功能,是党务公开的有效途径之一。

相对于渐成常态的政府新闻发言人制度,党委新闻发言人的出现是一种制度突破和创新,它为党委新闻发布提供了制度保证,以制度的形式确保向媒体和公众传递权威的党务信息。党委新闻发言人熟悉党的工作和媒体,是专业的信息加工人员,具有相对优秀的信息搜集能力和发布能力。党委发言人通过定期以口头或书面的形式,向媒体和公众提供官方正式认可的权威信息,具有直接快捷、覆盖面宽、互动性强和公信度高等特点。从这个意义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是深化党务公开,加强各级党委与社会公众的沟通和联系,确保党务信息传递更加准确、全面、及时、有效的制度化保证,是在更高平台上的党务公开。以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建设为契机,党务公开将会在广度和深度上有大的发展。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党委新闻发言人是党务公开的一个重要窗口,但绝对不是党务公开的全部。设立党委新闻发言人不能成为一些党委部门相互推诿、拒绝公开信息的借口。如果有党委部门以新闻发言人全权公布所有信息便拒绝接受采访、拒绝发布信息,那么,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就成了封闭信息而不是公开信息的一个因素,这无疑是对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的误读。对于媒体来说,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并不能够替代记者的独立采访,如果因为党委新闻发言人的制度化而废弃记者的采访,则于媒体、于公众都有百害而无一利。要防止一种现象——就是开了党委新闻发言人这扇“窗”,相关部门却关了“门”。党务公开不只是建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而要提供更多的党务信息发布渠道。

三、党委新闻发言人的主要角色和职责

党委新闻发言人是一个看起来从字面上就可以理解的简单概念,实际上背后隐藏着丰富的内涵。一般人所提的党委新闻发言人,就是指出现在发布会现场发布新闻和回答问题的人。在党政官员眼中,新闻发言人是一个头衔,其主体是自然人。①从编制上看,党委新闻发言人不是一个职务。目前,中央、省、市三个层级都建立了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但是,无论是哪一层次的党委新闻发言人,都是由部门的现职兼任的。在机构的编制序列中,还没有设立“新闻发言人”这样一个职位,更没有相应的行政职务和职级。因此,党委新闻发言人,更多的侧重于新闻发布制度,而不是新闻发言人本身。就实质而言,党委新闻发言人是制度人,是一个新闻发布工作机构或象征性的岗位,代表某个党组织,而不是某个特定的自然人。

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已经成为党务公开的有效方式,在党委新闻发言人与党委、公众和媒体的关系中,党委新闻发言人有着三重不同的角色。第一重角色,党委新闻发言人是党组织授权的代言人。党委新闻发言人利用大众传媒定期或不定期向公众发布信息,是党委与公众交流的桥梁。从这种意义上说,党委新闻发言人是党组织授权的代言人,代表着党组织的形象,是党委新闻发布的主角。党委新闻发言人不仅是代表党委进行党务信息的发布者,也是代表党委和媒体、公众沟通的主渠道。第二重角色,党委新闻发言人是公众知情权的实现者。党委新闻发言人并非是党委新闻发布的唯一途径,也不是媒体记者获知党委新闻信息的唯一来源,但这并不影响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在“党——媒体”信息流中的主途径、主渠道地位。因为新闻发布活动是一种规范性、经常性的制度化行为,其主角——党委新闻发言人具备党的倚重和媒体及公众对其权威性的信赖。在新闻发言人制度下,新闻发言人本身就成了发布公共信息的使者,一方面收集党务信息,另一方面及时向公众发布党务信息。第三重角色,党委新闻发言人是引导舆论的新闻人。如前所述,大众传播具有一种为公众设置“议事日程”的功能。传媒的新闻报道和信息传达活动以赋予各种议题不同程度的显著性的方式,影响着人们对周围世界的大事及其重要性的判断。党委新闻发言人,是议程设置理论的具体体现。党委通过新闻发言人把党委意欲引导的议题(有些是公众关注的,有些可能公众不太关注)主动提供给媒介,这实际上即是“事实层面”的引导;党委新闻发言人通过回答记者的提问阐述党的相关主张和观点,这是“意见层面”的引导,巧妙地引导和影响国内外舆论,为国内外舆论设置议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就是要依靠新闻信息的传播来进行议程设置,使党的政策和工作成为公众乐于关注的焦点,实现公众关注事物与党委工作内容的一致。

根据党委新闻发言人的角色,党委新闻发言人的职责就是,在一定时间内就某一重大事件或时局问题,举行新闻发布会或约见个别记者,发布有关新闻或阐述党委、本部门的观点立场,并代表党委或部门回答问题。不同层级的党委或部门的新闻发言人尽管在职责上会有所不同,但大体上都是通过定期或不定期举办新闻发布会、记者招待会或约见记者,向媒体和公众发布相关方面的信息,并代表各自所属党委或部门就有关问题回答记者的提问。一般而言,中央部门的党委新闻发言人发布的信息是关系到党的重大理论、方针、政策、决策、突发事件处置等,代表的是党中央的立场,其受众是全体党员和广大人民群众。地方党委的新闻发言人发布的是地方党委的党务信息,包括地方党委的重大决策、重大事件、重要工作部署和突发事件处置等,代表的是地方党委的立场,其受众主要是该党组织的党员和该地区的群众。在任何情况下,局部利益都要服务整体利益,地方党委要服务党中央,因此,地方党委新闻发言人的发布口径还必须与党中央保持一致。

对于党委新闻发言人而言,其职责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面:第一个方面,及时发布党的重大决策、重大建议、重要工作部署、重要规定和重要会议等信息。党委出台的重大决策、重大建议、重要工作部署、重要规定以及召开的重要会议要取得有效的贯彻落实,需要党委新闻发言人通过新闻发布会等途径加以宣传和解释,并通过各种媒体传播给党员和群众。党委的重大决策、重大建议、重要工作部署、重要规定出台后以及重要会议召开之后,党委新闻发言人就面临着一项重要任务:选择恰当的时机,采用适当的方式,及时把这些信息发布出去。例如,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从全面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和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全局出发,提出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的重大战略任务,强调要把各级党组织建设成为学习型党组织。2010年初,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了《关于推进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意见》,对这方面工作作了全面系统的部署,要求各地各部门结合实际认真贯彻执行。据新华网北京2010年2月25日电,中央宣传部(推进学习型党组织建设这项工作的牵头负责单位)的新闻发言人就推进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有关问题,接受了新华社记者的专访。此外,党委新闻发言人要及时发布党召开和出席的重要会议、举办和参加的重大活动,以及对外交往情况等,特别是做好各级党的代表大会、常委会、全会和专题工作会议等重要会议的信息发布工作。从目前党的新闻发布工作情况看,近年中央召开的党代表大会和全会,基本上都进行了新闻发布;四川眉山市委等地在建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后,也对当地的党代表大会甚至是全会进行了新闻发布。第二个方面,及时发布涉及党务突发事件信息,包括事件原因、基本情况、动态进展、党采取的应对措施、党员干部要做的工作和注意的事项等。在突发事件发生后,党委新闻发言人必须及时与党政主管部门和领导沟通信息,协商、拟定报道原则和口径,迅速、准确地向媒体和公众说明事件真相。还要密切跟踪事件的发展进程,及时发布相关信息,以有效引导社会舆论。特别要发布党和政府对突发事件的处置措施和效果,以体现党和政府对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高度重视,对突发事件高度负责的态度,从而起到安定民心、维护社会秩序的稳定、保障人民群众正常生活秩序和经济社会正常发展的作用。第三个方面,了解和把握舆论动态,澄清谣言,为公众解疑释惑,加强对社会热点问题的正确舆论引导。社会是个复杂的机体,存在各种各样的信息,包括不实甚至虚假的,有各种各样的信息传播渠道和传播方式。任何一个社会热点问题,都会构成一个复杂的信息环境。但是,在纷繁复杂、真假难辨的信息当中,由党委提供的信息无疑是最权威、最有公信力的。因此,了解和把握舆论动态,以准确的信息发布澄清谣言,消除公众的疑惑,从而加强对社会热点问题的正确舆论引导,是党委新闻发言人的一项重要职责。党委新闻发言人应及时表明和传达党对有关重大事件和重要热点问题的立场和态度,解释和回应党内外普遍关心、关注的问题。一般而言,突发事件发生之后,必然会伴随着各种各样的猜测甚至谣言。党委新闻发言人除了及时发布与事件及其进程相关的信息之外,还要对其中一些带有共性、对党的形象、社会发展和人民生活影响较大的误传或谣言,通过适当方式及时加以澄清。此外,在当今媒体之间的相互竞争日益激烈的情况下,新闻炒作现象越来越普遍。一些媒体为了吸引读者,刊发未经调查核实的消息,有的故意发表一些不实报道,甚至制造假新闻以耸人听闻。党委新闻发言人应该密切关注和把握舆论动态,通过党委的新闻发布工作,以党委的权威声音以正视听,消除不实报道或假新闻造成的不良影响。此外,党委新闻发言人应及时发布其他需要通过新闻媒体对外公布的事项。□

[1]石国亮.党务公开理论与实务[M].北京:研究出版社,2010:145.

[2]华清.加快建立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J].中国党政干部论坛,2009(11):16-18.

责任编辑:张功杭

D262

A

1004-1605(2010)11-0008-04

本文为2009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政治文明视阈下中国政党制度的理论构建与实践创新研究”(项目号:09BKS031)的阶段性成果。

石国亮(1972-),男,安徽芜湖人,首都师范大学政法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法学博士,哲学博士后,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访问学者,主要研究方向为政党政治、公共行政和非营利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