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中国共产党与西方社会党的关系流变与启示*
2010-08-15任中义马素贞
任中义, 马素贞
(郑州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河南郑州450001)
·中国马克思主义研究·
新中国中国共产党与西方社会党的关系流变与启示*
任中义, 马素贞
(郑州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河南郑州450001)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与西方社会党的关系经历了全面对立与个别接触、党际关系的全面展开、党际关系的挫折与全面发展三个阶段。从我党与西方社会党的关系流变中看出,由于我党作为执政党的特殊地位,发展党际关系要超越意识形态、服从于国家利益、服务于国家关系。冷战后,随着世界政治格局的转变与全球性问题的日益凸显,党际关系从政党的类型和数量急剧增加、政党的国际行为能力不断增强、政党掌控国家的对外政策三个层面加深了对国际关系的影响。
中国共产党; 西方社会党; 关系; 启示
西方社会党是在19世纪中期从欧洲的社会主义思潮与工人运动的结合中发展起来的,包括社会党、社会民主党和工党。自产生以来,西方社会党总是能够随着国际和国内环境的变化而调整其政治纲领,但其奉行社会改良的宗旨始终不变,并且普遍以民主社会主义理论为指导原则,力求通过议会斗争或选举政治而使资本主义更为人道化,进而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
战后,西方国家的社会党纷纷获得国家政权,上台执政。为了在理论与实践上加强沟通交流,西方社会党在1951年筹建了社会党的国际组织,即社会党国际来协调各国社会党的政策。西方主要国家的社会党都加入了这一组织,进而为他们执行相同或相似的对外政策铺平道路。西方社会党作为国际舞台上的一支重要力量,不仅对西方政治,而且对国际政治也产生了重大影响。
新中国成立后,由于意识形态、国际环境、国家利益等因素的影响,中国共产党与西方社会党的关系经历了曲折的发展过程,梳理两者之间的关系,对于新时期中国共产党的党际交往具有重大意义。
一、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共产党与西方社会党的关系流变
(一)冷战对峙下的全面对立与个别接触
第二次世界大战使欧洲各国遭受重创,各国政治、经济陷入了崩溃的边缘。而大西洋彼岸的美国则在战后成为超级大国,其通过马歇尔计划、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把西欧主要资本主义国家纳入到反苏反共的战略框架之中。为了发展国民经济和反苏反共的需要,西欧各国纷纷加入了以美国为首的军事同盟体系。英国工党书记摩根·菲利普曾经指出:“完全依靠西欧和英联邦并使之成为在政治上独立于美国和苏联之间的‘第三种力量’是非常不现实的。”①在这种背景下,战后欧洲各国社会党都鲜明地树起了反共大旗。社会党国际成立之时通过的《法兰克福宣言》的序言中指出:“共产主义造成了国际劳工运动的分裂,并使社会主义在许多国家中的实现推迟了几十年。共产主义妄称继承了社会主义传统。但事实上,它歪曲了这个传统,使它面目全非……国际共产主义是新帝国主义的工具。”②在之后20多年里,社会党国际通过的主要文件中也都有鲜明的反共条文。在这种基本政策主张的指导下,西方社会党对刚刚执政的中国共产党采取了敌视的政策。
新中国成立之初,在美苏冷战的国际格局下,中国共产党采取了“一边倒”,即倒向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一边的外交总方针。这种外交方针制约着中国共产党与资本主义国家的党派之间的关系,同样也影响到中国共产党与西方社会党的关系。西方社会民主党由于从属于西方阵营,与中国共产党又有意识形态分歧,根本就不在中国共产党对外交往的视阈之中[1]。从新中国成立到50年代,我党只同社会主义国家的共产党保持着亲密的党际关系,尽管与西方社会党有个别接触,但这种接触是个别的和偶然的,根本谈不上党际关系。1954年,毛泽东在会见以英国工党领袖艾德礼率领的社会党国际代表团访问中国时指出:“你们问我们和你们所代表的社会主义能不能和平共处?我认为可以和平共处……只需要一个条件,就是双方愿意共处。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认为,不同的制度是可以和平共处的。”[2]在东西方冷战激烈的背景下,虽然中国共产党与西方社会党有个别接触,但两种不同政治信仰的政党最终没有建立起全面的良好的党际关系。50年代后期到70年代初,中共指导思想随着“左”倾错误加剧,提出了党的对外工作的目的和宗旨就是“支左反修”(即支持各国共产党中的“左派”,反对“修正主义”)、“支援世界革命”。中共把西方阵营中的社会党划为修正主义,进而大加批判。在这种情况下,中共不可能与西方社会党发展良好的党际关系。
(二)20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党际关系的全面展开
20世纪70年代初,国际形势发生了重大变化,美苏两个超级大国的实力相对下降,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同时,在战后20多年中西欧各国经济实力得到迅速增强,其政治上联合自强的倾向加强。尤其是1969年西德社会党领袖勃兰特上台执政后,他采取现实主义的态度,主张在与西方盟国团结的基础上改善与苏联及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关系,即“新东方政策”。这一政策是欧洲社会党人开始以自己的方式处理国际事务,摆脱对美国的依附,走向相对独立道路的一个标志。这一政策得到当时西欧和北欧各国社会党以及社会党国际的支持。因此,从70年代开始,西方社会党与共产党之间的对立关系开始缓和。社会党国际十三大后,西方社会党摆脱“反共不交往”的禁令,对共产党采取了现实主义的灵活态度,开始积极寻求与各国共产党的联系与合作。
在中国,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党的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在对外交往中逐渐放弃了以意识形态划线的党际交往原则,开展了全方位的对外交往。1982年,党的十二大提出了“独立自主、完全平等、互相尊重、互不干涉内部事务”的党际关系四项原则,以此作为同各国政党交往的原则。对于党际关系的历史遗留问题,邓小平又提出不计前嫌、不纠缠旧账、一切向前看的主张,这对于消除我党与国外其他一些政党之间的隔阂,建立正常的党际关系,进而实现国家关系的正常化起到了促进作用[3]。从此我党摆脱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对社会党认识的误区,在党际关系四项原则的指导下,与法、意等发达国家的社会党等中左翼政党开展了交流与合作,并建立了正常的党际关系。在这一时期,我党与西方社会党的合作逐渐具有全方位性。
(三)冷战后党际关系的挫折与全面发展
苏东剧变后,西欧社会党一改70年代以来的“超越意识形态的差异”与共产党谋求合作的方针,实行突出意识形态差异、造谣诽谤与改造共产党的新政策。与此同时,西方社会党还借口北京政治风波和人权问题对中共大加指责,追随美国对中国实施“孤立”与“制裁”的政策,并中断了双方的关系。社会党国际十九大、二十大均未邀请中国共产党参加。面对改革开放以来我党党际交往遭到的严重挫折,中共在党际关系四项原则的指导下,坚持“冷静观察、稳住阵脚、沉着应付、韬光养晦、有所作为”的应对策略,本着超越意识形态分歧,谋求相互了解与合作,相继与西方国家的社会党恢复了正常关系。1990年5月,我党率先与日本社会党实现了关系的完全正常化。德国社民党从1992年开始同我党恢复了交往。1998年9月,社会党国际主席皮埃尔·莫鲁瓦率领代表团访问中国,标志着我党与西方社会党因苏东剧变和北京政治风波而中断的关系得到全面恢复和发展。
进入新世纪,中共与西方社会党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双方合作的领域不断拓宽,程度不断加深。2003年10月,中共代表团出席了社会党国际在巴西圣保罗举行的二十二大。大会通过的文件高度评价了我党改革开放所取得的成就,欢迎我党与其成员党进行对话与合作。次年2月,社会党国际主席古特雷斯率领高级代表团访华,胡锦涛总书记同古特雷斯主席就双边关系、当前国际和地区形势以及建立世界新秩序等问题交换了意见,双方取得了广泛共识。
新时期,我党与西方社会党的合作有着广泛的基础。首先,双方都积极主张建立拥有法律规范、更加公平的多边主义机制来解决全球性问题。其次,双方都认为可持续发展是满足人们当前需求而不损害后代的发展,都主张加强全球协调,实现可持续发展。最后,双方都致力于维护世界和平。冷战结束后,原来隐藏在冷战格局下的矛盾如地区冲突、民族宗教矛盾、恐怖主义等成为世界不稳定的重大威胁因素。正是面对世界上存在着如此多的威胁和平的因素,社会党国际才在其决议中把和平问题确立为20世纪90年代对外政策的首要目标,并呼吁冷战后世界各国应该继续采取持久有力的和平、安全和裁军行动[4]。中共与西方社会党在以上问题的共同点使双方在许多国际场合相互支持,对超级大国的霸权主义进行了有效抵制,对国际力量的平衡起到重要作用。
二、中国共产党与西方社会党关系流变的若干思考
从20世纪50年代社会党国际重建至今,中共与西方社会党的关系经历了全面对立与个别接触、党际关系的全面展开、党际关系的挫折与全面发展三个阶段。从这种关系流变中我们可以得出以下启示。
(一)党际交往超越意识形态
政党是具有某种政治信仰的组织,意识形态相近的政党更容易形成亲密的关系,但是并不能把意识形态作为划分党际关系的充要条件。苏共以意识形态划线,搞社会主义大家庭,结果滋长大党沙文主义,孤立了自己,最终使社会主义阵营瓦解。我党曾经以意识形态划线,反帝反修,支援世界革命,结果使我党的路线越来越左,影响国家现代化建设。我党与西方社会党关系的发展变化固然原因多样,然而两种不同性质的政党对意识形态的看法是影响双方关系的重要因素。当双方本着超越意识形态的差异发展党际关系时,两种政党方能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展开对话与合作,发展正常的党际关系。改革开放以来,我党对意识形态在党际交往中的作用有了更清醒的认识。1998年,江泽民总书记在会见来华访问的社会党国际主席皮埃尔·莫鲁瓦时指出:“意识形态不同的政党之间,应当提倡互相尊重、平等对话、增进了解、加强合作。中国共产党和社会党国际及其成员党之间,可以超越意识形态的差异,进行交流与合作。”③据统计,党的十七大召开前后,国外政要和政治组织发来了近600份贺电函,对我党的执政能力和国际形象给予了高度评价。这一切充分显示了我党在新时期对外交往所取得的成绩。
政党交往中的意识形态分歧是难免的,即便是存在分歧也应当本着求同存异的原则保持进一步的交往,因为只有交往才能最终化解隔阂,求得共识。如果我党本着党际交往四项原则,超越意识形态的差异,同世界各国进步政党加强沟通、交流执政经验、发展正常党际关系,必定能使中共在世界政治舞台上开拓出党际交往的新局面。
(二)党际交往服从于国家利益
在当代,一个主权的内政和外交是很难截然区分开的。政党作为国际政治的行为体加入到国家总体外交的现象越来越凸显。代表着不同阶级、阶层和集团利益的各类政党,作为各国社会中最活跃的政治载体,通过执政、参政和组织各种社会运动等方式,对其国家的内外政策发挥着重要影响[5]。政党政治的核心是通过政党的活动控制和掌握国家权力。中国共产党是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执政党,其对外交往应该也必须为国家利益服务。改革开放前,我党的对外交往受极左思潮影响,走了不少弯路。改革开放后,我党以党际关系四项原则为准则,超越意识形态,使党际关系服务于国家利益,使我党的对外交往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良好局面。
一个政党在取得执政或参政地位后,该党的对内利益诉求往往表现为维护和巩固自身执政或参政地位,对外则代表本国政府维护和实现国家利益。西方社会党是西方国家的主要政党之一,有着丰富的执政经验。中共与西方社会党建立在平等互利基础上的良好党际关系,对双方来说都有积极意义。对中方来说,有利于引进经济建设中急需的外资、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从而推进中国的对外开放事业,为中国的经济建设服务;对社会党来说,可以使其在国际上得到支持,并且中国广大的市场和经济发展的良好势头对推动西方各国经济的发展具有巨大吸引力。中国共产党和社会民主党在党际交往时,可以注入经济因素,使中国共产党和社会民主党均能为本国的经济建设牵线搭桥,从而为推动本国经济发展做出贡献[6]。这不仅有利于中国共产党加强自身的执政基础,而且有利于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我国的国家利益。同样,对于欧洲社会党扩大选民基础而获得执政地位,发展本国经济,维护本国利益也具有重要意义。
(三)党际关系服务于国家关系
夺取或参与国家政权是政党的主要目标。发展与执政党或参政党的良好关系有利于两党所在的国家关系的良性发展。发展与在野党的正常党际关系有利于加强两国人民之间的了解和信任,间接推动国家关系的发展。党际关系与国家关系虽然是两个不同性质的关系,但两者相辅相成、相互促进。不同国家间的党际关系从来就是国际政治的重要内容。阶级政党在国际政治中的巨大作用不仅表现为阶级政党的国际政策和党际活动,而且还在于它对国家政权的影响[7]。在实行政党政治的国家中,国家对外政策的决策大权基本上都掌握在执政党手中,在野党一般通过议会活动、发动社会力量向执政党施加压力等方式间接影响国家政策走向。因此,当今社会执政党之间关系的好坏就直接影响到国家关系。
有鉴于此,我党的对外交往工作要充分发挥自身的优势和特点,通过党际互访、党际经验交流等方式,了解对方党的政治理念、政策立场和倾向等等,为开拓、巩固和发展国家关系做出贡献。我党在改革开放前把无条件支援兄弟党的革命活动放在首位,从而使国家关系服从于党际关系,影响了国家关系正常发展。基于这一历史教训,以邓小平为核心的第二代领导集体提出党际关系服务于国家关系的思想,对消除我党与国外其他一些政党之间的隔阂,建立正常的党际关系,进而实现国家关系的正常化起到了重要作用。邓小平在多种重要场合提出党际关系不能凌驾于国家关系之上,必须服从、服务于国家关系,这对我党以后发展党际关系与国家关系指明了正确的方向。
三、冷战后党际关系对国际关系影响加深
从中国共产党与西方社会党的关系发展演变来看,冷战后,由于原苏东国家由一党执政演变成多党执政,且发展中国家政党数量大量增加,致使党际关系对国际关系的影响加深。新时期对我党的党际交往提出了新的挑战,具体来说在以下几个方面党际关系对国际关系的影响得以加深:
(一)作为国际行为体的政党的数量和类型不断增加
苏东剧变后世界范围内新增了数千个政党,其类型多种多样,包括民族主义政党、宗教主义政党、社会民主主义政党、绿党、右翼政党等等。这些党与具有悠久历史的老党共同构成了当今世界政治的特色。政党作为当今国际关系的行为体之一,在国际关系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政党之间的关系构成了国际关系的重要内容。在国际关系中具有广泛影响力和重要作用的政党主要有共产党、社会党、民族主义政党以及绿党等,他们大多执掌国家政权或参与国家政权。这些政党不仅分布广泛,在全球各大地区、各主要国家几乎都有他们的存在,而且其数量也相当众多,从而构成了对国际关系有重要影响的行为体。
在总体和平、局部战争,总体缓和、局部紧张,总体稳定、局部动荡的国际局势下,中国共产党一贯坚持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坚持和平共处五项基本原则,确定“真正的不结盟”战略,坚决反对超级大国争夺霸权,维护世界和平[8]。我党对外政策的基本主张赢得了世界上大多数政党的理解和支持,为我党的党际交往奠定了观念基础。新时期我党要继续以党际交往的基本原则为指导,保持与扩大和国外政党的交流与合作,为我党和国家营造有利的国际环境。
(二)作为国际行为体的政党的国际行为能力不断增强
现代国际关系是多层面、多领域、多角度的复杂体系,涵盖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和社会生活各个方面,任何单一国际行为体都不能解决国际关系中存在的不和谐因素,任何单一国际关系理论都无法完全解释现代国际关系的现象。
冷战结束后,随着经济全球化和世界多极化的发展,以及全球性问题的不断增多,政党对当代国际关系的影响越来越大,因此,政党参与全球治理成为必然。政党作为一种非政府组织,本身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国际法主体,但其在国际政治中行为能力的不断增强,决定了它们是国际关系中的新型行为体。
当今世界各国的国内政局演变与世界政治的发展变化都明显带有政党政治的背景和痕迹,与各类政党的兴衰存亡以及力量的分化组合密切关联。因此,研究当今世界政治和国际关系,政党成为不得不考虑的一项重要影响因素。西方社会党作为西方国家的主要执政党之一,在国际舞台上日益发挥着重要作用。一方面,西方社会党作为执政党影响或牵制国家和国际组织的决策,从而影响国际关系;另一方面,社会党提供和创造非政府性的对话和信息渠道,使国家间的交流和沟通具有更大的灵活性。中共作为拥有7 000多万党员,执政60余年,领导10多亿人口的社会主义国家的执政党,要不断加强同西方社会党的交流与合作,为党自身发展和国家发展创造和谐氛围。
(三)作为掌控国家政权的政党控制国家的对外政策
目前在全世界200多个国家和地区中,除少数国家和地区是严格的君主制或政教合一外,绝大多数国家都实行政党政治。因此,国家对外政策的制定与执政党的政策理念有至关重要的关系。在一个国家内部,由于对外决策的民主化趋势,许多国家在对有关国际问题进行表决的时候,都是政党通过代议制民主来参与到对外政策的制定、审批和监督过程中来。西方社会党总是能够随着国内和国际环境的变化调整内外政策。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西方社会党实行的“第三条道路”在世界引起相当重视,使欧洲经济社会又一次焕发出生机。中共作为我国的执政党,对我国对外政策的制定执行有着重要甚至决定性的影响。因此,中共与西方社会党的关系自然会影响到国家关系,进而影响到国际政治和国际关系。然而,任何政党要想在国内政治和国际政治中发挥作用、有所作为,还要能够适应急剧变革的社会,能够因势利导,不断地自我革新和发展。当然,与时俱进、不断创新也是我党永葆生机,不断发展的力量源泉。
政党政治是当代世界政治的通则和基本要素,直接影响着国际政治和国际关系的诸多领域。中共作为执政党,要深刻理解政党在当今世界政治中的作用,加强其与国外的执政党、参政党、在野党等等各种进步政党的交流与合作,以便互通有无、取长补短,拓展我党和国家的国际活动空间。同时,也要发挥我国各民主党派在党际交往中的作用,使其加强同国外政党的沟通与交流,宣传中共的大政方针政策,增进我国与世界各国的相互了解与信任。
注释:
①苏西比列夫.社会党国际[M].姜汉章,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157.
②社会党国际文件集编辑组.社会党国际文件集(1951—1987)[Z].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9.3.
③杨国强.江泽民会见社会党国际主席[N].人民日报,1998-09-16(1).
[1] 舒新.冷战时期中国共产党与西方社会民主党关系述论[J].江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3):14~18.
[2] 毛泽东文集(6)[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338.
[3] 余丽.新中国60年中国共产党政党外交的实践之路与理论创新[J].中州学刊,2010,(2):19~25.
[4] 任俊英.欧洲民主社会主义研究[M].郑州:郑州大学出版社,2008.184.
[5] 余丽.新世纪中国共产党政党外交的特点与发展趋势[J].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09,(3):60~62.
[6] 舒新.冷战后中国共产党与社会党国际之间的关系述论[J].社会主义研究,2007,(3):31~34.
[7] 梁守德,洪银娴.国际政治学理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89.
[8] 仇文利,吴志娟,王宏.论新时期中国共产党社会公信力的提升[J].重庆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8,(5):10~13.
Function s of Ra tiona lity and Irra tiona lity in In stitu tion s
L IX iao-dan
(Departm entof Hum anities,X iam en University of Techno logy,X iam en,Fu jian 361024,China)
Institutionsm ust take rationality as their basic to be true,sensib le,standard and perfect,but can’t neglect the irrationality because the irrationality influences the rationality.Good institutionsunify the rationality and the irrationalityw ith feasibility.
institution;rationality;irrationality
D 822
A
1674-0297(2010)05-0001-04
(责任编辑:张 璠)
2010-06-03
任中义(1983-),男,河南禹州人,郑州大学公共管理学院08级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国际政治学理论与中国外交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