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岭的四月
2010-08-15任晋渝
支部建设 2010年9期
■任晋渝
“可以用500米低洼积水巷道
倾角25度斜坡
30平方米断面测量人心的深度吗?”在王家岭
疼痛的距离用一支掘进队行进了多少米?
以便在降低多少米水平线上标注下刻度和尺码。
以便升高多少米的井口透出微弱的光亮。
“用190多个小时乘以3000多救护队
可以得到多大的容积?
可以用一百五十三只矿灯的千瓦来换算这光亮?”在王家岭
一只微弱的矿灯照亮过的地方是明澈的。
选取我院2014年7月~2015年12月收治的110例脑梗塞患者,将其分为实验组和对照组,各55例。实验组中年龄62~80岁,平均(69.6±4.5)岁,男36例,女34例;对照组中年龄61~83岁,平均(68.7±4.2)岁。且两组患者在性别、年龄、脑梗塞病史以及基础疾病等多方面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如果可以用一百多只肺来感知光线的来处,
一百多口井开始汩汩脉动。
“所有的脉动只为了一次沉酣和呼吸!
如果一次沉酣能够换来一生的呼吸。”在王家岭
一次呼吸是昂贵的。
能用一只氧气瓶的容积来盛量?
或者,只用一次简单的晚餐来获取。
而“所有的廉价的晚餐都需要一次奢侈的挥霍。
就像四月王家岭上的一滴泪水可以肆意奔流。
就像堵住的井口需要一条永远抽水的管道。”
当我们迈步夕阳下的美好,所有挥霍掉的夜晚
却无法获得这一刻的初生:在王家岭
一百多名矿工拒绝吟诵。
一百多个名字仿佛天籁。
所以,王家岭的四月焚烧掉的足够我们知福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