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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音乐艺术的再认识

2010-08-15王立霞

戏剧之家 2010年2期
关键词:特色情感音乐

□王立霞

人生的美欲创造了音乐,音乐又激发了人生的美欲。

音乐是通过有组织的乐音在时间上的流动来创造艺术形象、传达思想感情、表现生活感受的一种声音艺术、时间艺术、表现艺术和再创造艺术。

音乐的审美特征也丰富多彩,绚丽无穷。其中主要者,有以下几点——

音乐是抒情性艺术,无论是声乐还是器乐,无论是中乐还是西乐,其情感含量均十分浓重。对此,中外美学史上都有许多精辟的论述。我国汉代的《毛诗序》说:“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中国美学史资料选编》)德国著名美学家黑格尔也说:“音乐所特有的因素是单纯的内心方面的因素,即本身无形的情感。”(《艺术特征论》)

的确如此,二胡独奏曲《二泉映月》使人哀怨;民族器乐曲《金蛇狂舞》令人欢乐;歌曲《义勇军进行曲》(《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催人奋进;歌曲《走进新时代》叫人畅想……唐代大诗人白居易,在听罢琵琶女的琵琶曲演奏后,“泣下最多”,乃至于“青衫湿”;俄罗斯大文豪列夫·托尔斯泰在听到当时青年作曲家柴可夫斯基创作的《第一弦乐四重奏》之第二乐章《如歌的行板》时,禁不住热泪盈眶,称赞这部作品“已经接触到饱受苦难的俄罗斯人民的灵魂深处”。有多少人高唱《大刀进行曲》奔向抗日战争的战场?多少人高唱《国际歌》慷慨就义?音乐的情感动人、感人、育人、教人的审美功能,几乎达到神奇之境地。

形象是音乐情感的载体,音乐形象是音乐艺术的核心要素。所谓“音乐形象”,是形成于作词作曲家、演唱演奏家、听众观众中头脑里共有的形象。这种形象要借助于联想和想象才能感觉得到。

“音乐形象”是情感化、性格化的形象。音乐的音响是感情的直接载体,涵载着感情内容的音乐,给人的感受是直接的,也可以称之为“直观的”。人们在从音乐音响中直接获得相应感受的同时,会自然地生发出种种联想或想象,于是头脑中可以浮现出许多具体的“画面”、“图景”、“情境”等等,这些就都是“音乐形象”,有人、有物、有情、有景。例如琵琶古曲《十面埋伏》,共分“列营”、“吹打”、“点将”、“排阵”、“走队”、“埋伏”、“鸡鸣山小战”、“九里山大战”、“项王败阵”、“乌江自刎”、“众军奏凯”、“诸将争功”、“得胜回营”十三个乐段,其中就孕含着项羽、刘邦、楚将、汉将、楚兵、汉兵等众多的人物形象与排兵布阵、战场厮杀的众多景象以及兵器、甲胄、乐器等物象,其形象之多之广,令人叹为观止。

民族性是一切艺术的主要审美特征之一,音乐艺术亦然。每一个民族的音乐,都以其独有的民族特色为神髓。如意大利音乐热情奔放、夸张外露的特色,俄罗斯音乐深沉厚重、雄浑宏大的特色,德国音乐含蓄严谨、细腻优秀的特色,法国音乐浪漫清新、秀丽典雅的特色,日本音乐小巧精致、多愁善感的特色,中国音乐博大精深、真挚含蓄的特色等等,无一不是民族特色的集中体现与高度概括。

据资料显示:德国伟大诗人歌德有一首爱情抒情诗《迷娘》,就被世界顶级作曲家贝多芬、舒曼、舒伯特、李斯特、柴可夫斯基等分别谱成近百首艺术歌曲,每一首都充分显示出不同的民族特色。

一切艺术都必须与时俱进,以时代性为其审美特征之一,音乐艺术同样如此。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音乐,反映该时代的“最强音”。仅以中国的爱国主义歌曲为例,汉代的《胡笳十八拍》,抒发了战乱频仍、国破家亡之感,宋代的《扬州慢》,抒发了金人入侵、黎民涂炭的民族仇恨,近代的《苏武牧羊》,抒发了坚贞不屈、大义不辱的英雄壮志,“五四”时期的《五四纪念爱国歌》,抒发了奋起强国的宏愿,《黄河大合唱》、《团结就是力量》、《我们走在大路上》,则成为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声乐标志,《走进新时代》、《中国朝前走》,又成为改革开放的“录音带”。

音乐艺术的生命和灵魂是它的表演性。没有表演,音乐只是“死乐谱”,而不是“活音乐”,把纸上艺术变为声音艺术,离不开演唱或演奏。

而表演性又意味着创造性。无论是演唱还是演奏,都是音乐技能技巧的展示,是艺术个性和艺术风格的创造。

表演是连通音乐创作者与听众的中介和桥梁,没有表演就没有音乐,之所以叫作“演唱”或“演奏”,关键与要点就在于一个“演”字上,即表演之意也。

由此,我们可以说:音乐是形态艺术,形态就是人们的情感状态;音乐是空间艺术,空间就是人们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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