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系统论的我国产业技术创新

○李武军

（1、武汉大学 湖北 武汉 430072；2、河南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经济研究所 河南 郑州

一、引言

系统论作为一门学科是美籍奥地利生物学家贝塔朗菲（L.V.Bertalanfly，1901—1972）于20世纪30年代创立的。贝塔朗菲认为：系统可以定义为相互作用着的若干要素的复合体。在此之前，巴纳德也曾提出过用系统观点来研究管理问题。他把企业看成是由物质的、生物的、个人的和社会的几个要素构成的一个“协作系统”，但他研究分析的重点是在企业内部而不是企业同周围环境的关系。而贝塔朗菲更全面深刻地剖析了系统管理的观点。马克思的唯物辩证法也涉及到了系统论的研究。系统思想和系统方法现已成为自然科学家和社会科学家分析问题的重要方法。

系统论基本原则有五个：整体大于各部分综合；动态相关性；综合性；模型化；最优化。后来一些学者开始把系统论引入管理研究，用来分析企业内部和企业周围环境的系统关系，逐渐形成了系统管理学派。简单的说系统的理念在于“既见树木，也见森林”、“1+1大于2”，管理的精髓在于科学与艺术的统一，系统管理就是将系统的理念融入到管理中去，实现组织目标并设计运作好这个系统。

所谓产业技术创新是指以市场为导向，以企业技术创新为基础，以提高产业竞争力为目标，以技术创新在企业与企业、产业与产业之间的扩散为重点过程，从新产品或新工艺设想产生，经过技术的开发（或引进、吸收消化）、生产、商业化到产业化整个过程的一系列活动的总和。

不难发现，产业技术创新本身就是一个系统工程。随着创新理论的发展和日益强大的创新需求的涌现，创新模型已成为人们理解和解释创新规律与过程的一种手段。国内学者张治河、胡树华等从产业技术创新的供给与需要结合的逻辑出发，提出了包括创新政策系统、产业创新技术系统、产业创新环境系统、产业创新评价系统在内的产业技术创新系统模型。模型基本上将能够影响产业技术创新的因素都囊括了进去。不过该模型并没有详细介绍系统模型内部运行机制，且在影响产业技术创新能力的因素分析上缺少主次之分，模型覆盖面虽广，但稍显杂乱，其中各个要素的功能也没有介绍清楚。

还有一部分学者虽然也是从系统论的角度出发研究产业技术创新，但基本上都是将外部环境与内部创新系统统称为产业技术创新系统。但笔者认为应该将他们分开讨论，因为两者在整个创新过程中的作用不同，系统构成要素的地位以及系统运行的机理也不同。

本文仍然是从系统论的角度来考察产业技术创新，但相比之前的研究，本文将产业技术创新的内部创新系统与外部环境分为两个系统，即：内部系统与外部系统。将两者形象的比喻成“一架飞机”及“飞机的飞行的平流层条件”。从分析两者的构成要素及运行机理提出：内部系统是产业技术创新的内动力；外部系统是内部系统良好运行的沃土；内外系统相辅相成，相互联系。由内外系统的关系及两者对产业技术创新能力提升的贡献提出了改善产业技术创新能力的新要求。最后，结合我国实际，提出了改善我国产业创新系统的方法措施。

二、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构成要素及作用机理

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构成要素有科研机构、大学、企业、中介结构及政府有关部门。其主要功能是优化创新资源配置，协调系统创新活动，提高系统创新能力。各要素在整个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中的地位与功能各不相同。其中，科研机构和大学主要从事科学研究和发现，是科技知识的主要生产者和创新人才的培养者，是企业创新的知识源，属于创新输出方；企业是产业技术创新的主体，负责将科研成果进行产业化应用，通过大规模生产新产品，推广新技术新工艺，并最终在市场上实现技术创新，在创新系统中扮演着创新需求方的角色；中介机构是新知识、新技术传播扩散的桥梁，是连接创新输入、输出方及政府的媒介；政府凭借自身的特殊地位，通过制定政策法规干预经济，组织和优化系统结构，激励和规范各要素行为，从宏观上促进技术创新资源的合理配置和系统的有序运行，在整个创新系统中属于辅助方。

企业是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的主体，是创新系统的“指挥中心”，在整个创新系统中起着引导方向的作用。科研机构及高校是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的“动力两翼”，是自主创新的知识源泉和我国基础研究和高技术领域原始创新的发源地，是解决国民经济重大科技问题、实现技术转移、成果转化的主力军，主要从事基础研究及科学创新，可以为企业的技术自主创新提供智力支持和人才保障。中介机构是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的“传输中心”，主要包括各种高新技术创业服务中心、生产力促进中心、人才市场、技术交易市场、各类咨询公司、风险投资公司等机构，是信息、知识、资金、科学技术成果等科技创新资源的传播者，是联接企业、高等院校、政府的桥梁，能够促进创新技术和知识的区域扩散，使科学成果以最快的速度转化为生产力。政府是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的“有力支撑”，为创新系统提供体制支撑、政策辅助、管理协调。同时政府还可以规范产业技术创新市场环境，特别是在市场调节失灵时可以起到很好的调控作用，通过宏观调控实现市场经济制度下资源的合理配置，确保区域技术自主创新体系的健康、有序运行。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如图1所示。

图1 产业技术创新内部系统

在产业技术创新内部系统中，企业根据自己实际生产经验发出“创新信号”，由中介结构将这些信号传导给科研机构、政府、大学。科研结构及大学作为系统的动力两翼开始为企业创新要求提供智力支持，并直接或通过中介结构向企业输出。同时政府会出台相关政策及制度为企业创新需求做好服务，进而支撑整个系统良性运行。

在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中，特别需要强调的是市场的作用。企业作为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的主体必须适应市场的变化，产业技术创新在一定程度上与市场需求、产业结构调整形成了一种耦合关系。产业机构对产业技术创新具有制约作用，市场需求对产业技术创新有导向作用，因此，在产业技术创新过程中，必须协调好与市场需求及产业结构调整间的关系。我国目前正处于“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调整优化经济结构”的重要历史时期，如何推进经济进入创新驱动、内生增长的发展轨道，产业技术创新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同时，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必须具备以下两方面的特点才能适应我国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及调整优化经济结构的需要。第一，产业技术创新内部系统要具有广泛灵活性及快速反应性。为适应市场需求的环境变化，在激烈的市场竞争压力下，系统要及时反应和调整。第二，创新需体现知识的产生、传播及应用。创新系统各子系统不是相互孤立的，在创新过程中不断涌现的新观点和新思想，科技与经济战略的系统研究成果需将系统内部各要素有机整合，从而为系统创新的加快形成，提供了无形资本和知识基础。

三、产业技术创新外部系统构成要素及作用机理

如果将产业技术创新内部系统比作“一架飞机”的话，那么产业技术创新外部环境就是这架飞机飞行的平流层条件。产业技术创新的外部环境要素有社会发展状况、创新资源状况、文化教育状况、信息因素、国际环境。每一个要素都对产业技术创新内部系统产生重要影响，这些外部因素既是产业技术创新内部系统的动力，又是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运行的条件。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是产业技术创新的内动力，外部环境是产业技术创新的辅助动力。为了提高产业技术创新能力，一方面需要内部系统的内力支持，另一方面需要良好的外部环境（外部系统）来为内部系统良好运行创造条件。

社会发展状况。指产业技术创新所处的社会环境，是人类生存及活动范围内的社会物质、精神条件的总和。广义包括整个社会经济文化体系，如生产力、生产关系、社会制度、社会意识和社会文化。狭义仅指人类生活的直接环境，如家庭、劳动组织、学习条件和其它集体性社团等。社会发展状况主要包括政治和经济两个方面。政治方面包括政府有关技术创新政策的制定，对创新人力资源结构的调整及对创新企业和个人的激励政策等。经济方面包括经济体制模式、经济发展状况等。社会坏境对产业技术创新实施过程起着重要作用，同时产业技术创新给予社会环境以深刻的影响，而产业技术创新在适应改造社会环境的过程中也在不断变化。

创新资源状况。包括人才资源、知识与技术资源、资金资源、环境与基础设施资源和组织机构资源。人才是产业技术创新的基础，没有人才的积累，就没有产业技术创新。知识与技术资源、资金资源、环境与基础设施和组织机构资源为产业技术创新提供物质与组织保障。

文化教育状况。文化既是一种社会现象又是一种历史现象，是人们长期创造形成的社会历史的积淀物。确切地说，文化是指一个国家或民族的历史、地理、风土人情、传统习俗、生活方式、文学艺术、行为规范、思维方式、价值观念等。教育是培养人的社会实践活动。根据一定的社会要求和受教育者的发展规律，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地对受教育者的身心施加影响，期望受教育者发生预期变化的活动。人才的培养离不开教育，同时也受文化氛围的影响，文化教育状况对产业技术创新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信息要素。信息是技术创新的重要资源，也是影响技术创新系统的重要因素。信息不是指事物本身，而是事物的存在方式和运动状态的表达，是系统内部建立联系的特殊形式，是系统确定程度的标记。信息要素不仅包括信息，还包括信息方法。信息方法是指运用信息的观点，把系统的运动过程看作为信息的传输和处理过程，依靠信息的获取、传递、加工处理而实现其有目的性的运动的一种方法。信息科学方法可以分为系统分析、系统综合、系统进化三种（钟义信，1986）。信息完整性与信息方法的科学性是影响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的关键。

国际环境。国际环境指包括国外产生的各种影响企业经营的事件或机遇。国际环境对于其他外部环境因素都有影响。随着知识经济的蓬勃发展，当今社会经济发展的科技化、国际化和高度知识化趋势越来越明显。世界各国认识到技术对经济的巨大作用，都加快了技术创新的步伐。国际环境大趋势也会影响到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的功能。

图2 产业技术创新外部环境

以上五个方面的因素可以理解为外部系统的构成要素。结合这五个方面的特点，可以将外部系统细化为基础环境系统、资源配置系统、制度环境系统、产业技术创新评价系统。同时，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与外部环境系统组成一个大的系统。外部环境与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相互作用共同促进产业技术创新能力的提高。外部环境的优劣影响着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的发挥，进而间接影响产业技术创新能力的大小。而外部环境的功能，通俗地说就是一种“洼地效应”。通过有效的环境建设，形成有利于人才、技术、资本向创新产业聚集的良好条件，保障产业创新资源的有效供给。比如产业创新环境系统中的平台建设。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的运行实质上是“产、学、研”相互作用的过程，整个体系又置于外部环境中，经济体制、经济发展、文化背景、政治状况与国际环境等对系统有着重要影响。产业技术创新外部环境见图2。

在整个大系统中，没有哪个系统是一成不变的，包括内部系统与外部环境，在整个产业技术创新过程中，内部系统及外部系统要根据实际情况及时准确的做出调整，最终达到一个动态的平衡，这也是系统论动态平衡特点的体现。

四、系统论对产业技术创新能力建设的要求

内部系统是产业技术创新的内因，外部系统是外因。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对提高产业技术创新能力起着根本性的作用，外部系统是产业技术创新的必要条件，外部系统通过影响内部创新系统而影响产业技术创新能力。在整个创新过程中，内部创新系统是第一位的动力，但内部创新系统也离不开外部环境系统的支持，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如何协调两者之间的关系，事关产业技术创新能力与国际竞争力的大小。在协调两者关系时，既要分清主次，又不能顾此失彼，从而对产业技术创新能力建设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1、以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为主导，做到内部子系统运行有序、组织协调

系统论认为，系统具有对环境的自我调节能力，即能动地适应外部环境，并通过信息反馈及时调整行为和状态，保证系统的稳定性。这种自我调节能力也称之为组织性。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属于社会技术经济系统，它应具有良好的组织能力，即通过各个行为主体在系统环境条件的刺激与约束，不断调整系统的要素构成和系统结构来实现技术创新。系统内部要素也即子系统之间的对立统一是促使系统组织性的内部活动。一个系统有低级结构转变为高级结构的现象，称之为“有序”。产业技术内部子系统间交换信息、相互协调，从而使产业技术内部系统趋向有序，不断向着较为理想的结构发展。

2、以外部系统为重要补充，为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提供良好创新环境

外部系统作为内部系统的强有力支持同样需要协调好基础环境系统、资源配置系统、制度环境系统、产业技术创新评价系统这些子系统的关系。基础设施投入的多少直接反应对产业发展支撑的强弱，教育环境的好坏突出表现国民素质的高低，直接影响到人才质量的好坏；资源配置系统在外部系统中起提升作用。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金融制度对产业技术创新的影响越来越大。金融体系已经成为影响产业技术创新发展的重要制度之一，技术、金融一体化发展趋势日益明显；制度环境系统在外部系统中起保护作用。随着政府对经济干预出现全新的特征，政府越来越成为产业技术创新的主要组织者和经费的重要提供者。以上三个子系统及内部系统为前提创建的产业技术环境评价系统在外部系统中起评价、佐证作用，将对这些子系统的运行做出评价，及时调整内部系统及外部子系统运行中的不良情况，并给出正确运作方向。良好的外部环境创建需要正确处理外部四个系统的关系，要充分发挥基础环境系统的基础作用，积极改善资源配置系统的提升作用，加强制度环境系统的保护作用，完善评价系统的评价作用。要做到四个系统层层递进、互相渗透、有序协调，为外部系统良好运行各尽其职，为内部系统提供良好创新环境。

3、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的整体性与结构性要完好

任何系统都是有结构的，由各个部分构成。系统的整体功能不等于各孤立部分的功能之和。就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及外部环境系统而言，企业、科研机构、政府、中介机构及外部环境子系统构成了有机整体。各要素是整体的要素，整体是由要素组成的整体。脱离了系统这个整体，任何要素都不能单独完成产业技术创新。失去了任何一个要素，系统也不可能实现产业技术创新的目标。应力求整体功能大于各部分功能之和，这就要求整体具有合理的系统结构和秩序的有机关联。保证系统的整体性，是保证技术创新顺利运行的重要条件。

4、产业技术创新的内外系统应具有良好的动态平衡性

系统的状态处在不断变化之中，不管是产业技术内部创新系统还是外部环境系统，亦或是内部系统与外部系统组成的社会经济系统。这些系统都在不停地直接或间接发生交流。一方面，外部环境系统不断变化发展，内部系统可以从外部系统的不断调整中得到一个动态稳定的创新环境。另一方面，内部系统各要素之间也在不断运动调整，在内部系统动态稳定发展的同时与外部系统发生信息、能量的交换，从而更加促进外部系统的稳定。要素与要素之间，要素与系统之间，系统与系统之间都要进行着各种交换，在运动中发挥各自最大功效。

五、改善我国产业技术创新系统的方法措施

系统论方法是研究产业技术创新的现代化方法，产业技术创新系统模型一方面可以直观反映产业技术创新主体构成要素及创新环境状况，另一方面又能准确体现产业技术创新动力来源，还能根据系统模型运行状况考察产业技术创新能力大小及障碍所在。从系统论角度考察产业技术创新体现了科学与艺术的有机结合。

内部系统作为产业技术创新的内动力，不仅对产业技术创新能力起根本性作用，同时，内部系统运行的好坏直接关系到外部环境的好坏。内部系统运行良好的关键是正确处理企业、科研机构及政府三者的关系，明确三者在内部系统中的职能定位。其中，企业是产业技术创新的实施主体，是内部系统这架飞机的驾驶舱，企业的需求决定着产业技术创新的方向；科研机构及大学是产业技术创新的技术源，是内部系统这架飞机的动力源、燃料源，科研机构及大学创新能力的大小决定着内部系统这架飞机飞行的距离与高度，关系到产业技术创新可持续发展能力的大小；政府是产业技术创新体系的重要支撑，是内部系统这架飞机的发动机，一方面协调企业与科研机构的关系，另一方面又给企业及科研机构的创新实施提供政策、资金、制度和法律保障，同时，还给企业以政策引导，当企业创新方向不明确或错误时，政府又能辅助企业进行有效扭转。中介结构就是内部系统的润滑油，润滑油质量的好坏影响着驾驶舱、燃料舱及发动机的联系，进而影响着产业技术创新内部系统这架飞机寿命的长短。

因此，我国在提高产业技术创新能力时，要以内部系统为根本动力，突出企业在产业技术创新的主体地位，加大企业R&D研发投入；改善高校人才培养模式，注重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转变政府职能，变企业生产创新的“政府主导”为“政府辅助”和“政府引导”，变“亲力亲为”为“积极指导”，加大国家财政对科技的投入，并制定符合我国国情的产业技术创新策略；完善高新技术服务市场，为知识传播营造良好环境，建立健全知识产权保护法律体系。

外部系统做为产业技术创新的重要补充，不仅以内部系统为前提，而且对内部系统有能动的反作用，内部系统与外部系统二者之间相辅相成、相互促进。改善外部系统要做到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在全国范围营造创新氛围，净化高校及科研单位研究环境，依法从严打击“剽窃”他人研究成果的行为，依法从严治理“校园腐败”，并为高校的“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教育模式提供强有力的政策支持与法律保护；第二，合理分配创新资源，加大对中西部教育资本投入；第三，加快国家技术创新体系建设，提高“产、学、研”结合水平，注重培养本土优秀企业；第四，加大区域间的产业技术创新合作，做到互利多赢、优势互补；第五，扩大对外合作交流范围，加大海外人才引进力度，为国外人才来国内发展创造有利条件。

用系统论的方法来解释产业技术创新有其不可替代的优势。内部系统运行状况及外部系统环境好坏直接关系着产业技术创新能力的大小。因此，在考察我国产业技术创新能力时，只需考察我国产业技术创新内外两个系统的运行状况即可。从系统论的角度出发研究产业技术创新也比单独研究影响产业技术创新能力要素时效果好，影响产业技术创新各要素系统机理的结合也比将各个要素作用简单加总的效果好。从系统论的角度来考察产业技术创新能力，既能对产业技术创新状况及内部运行状况一目了然，又能方便快捷的找出影响产业技术创新能力的因素所在。当系统运行良好时，只需对其构成要素做“日常检查”；而一旦系统运行状况不好，相应的“故障原因”也会自动暴露。比如，创新动力不足是科研机构及大学的原因；创新方向不明确是企业及政府的原因等。此时就能根据病症对症下药，根据故障情况找出对应的关键要素，加以有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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