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宅又腐 前途未卜等
2009-09-30刘艳
刘 艳
既宅又腐前途未卜
您瞧我这身材,就知道我妈烧得一手好菜。
天气冷得像个笑话,日子过得像句废话。
太拿自己当根葱的人,往往特别善于装蒜。
本是打算搜狗的,结果看到猫扑。
好不容易等到八字有了一捺吧,那一撇又不行了。
唉,这人要没一个正形,连头痛都是偏的。
混社会是个体力活儿,讲究四门功课:闪转腾挪。
我真想抱着学习的态度给您上一课。
我这人不太懂音乐,所以时而不靠谱,时而不着调。
眼眶夺泪而出。
有多少二可以重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您没有变质,可也没有质变。
我像热爱斯蒂芬·金一样热爱着斯蒂芬·霍金。
不出意外的话,又出意外了。
哪个更重要?我们也不知道。李宗盛老师在微笑,快快去问那小小小小岛。
打开天窗说风凉话。
我对这东西不太感冒,因此永远成不了发烧友。
出来混,迟早要换号。
我们不但善于一根筋,我们还将善于两头堵。
对于“轻易说不”要说“不”。
煮熟的鸭子,烂在了锅里。
我们只恋网,我们不网恋。
怎么会突然想哭呢?难道我也有些逆流成河的小忧伤?
骗子太多,傻子明显不够用了。
在理性的三环路上,我感性地想你。
很显然,把人名变成链接这门绝学,在我这儿失传了……
我一直在希望的田野上奋力奔跑,虽然也偶然被失望绊倒。
从天堂到地狱,我路过人间!
低调不代表没调。
初恋无限好,只是挂得早。
将错就错,或者将计就计了,反正将就了。
测一下法律学的智商
刘艳
某日,老师想测试一个法科学生智商如何,就问了一个经典的问题。
老师:“树上有十只鸟,开枪打死一只,还剩几只?”学生:“是无声手枪还是一般的手枪?”“是一般的手枪。”学生又问:“枪声有多大?”“80~100分贝。”“那就是说会震得耳朵疼?”“是。”“在这个城市打鸟犯不犯法?”“不犯法。”“您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啦?”
老师无语了:“确定。拜托,你告诉我还剩几只就行了,OK?”“OK。树上的鸟里有没有聋子?”“没有。”“有没有关在笼子里的?”“没有。”“边上有没有其他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他鸟?”“没有。”“有没有残疾的或饿得飞不动的鸟?”“没有。”“算不算怀孕肚子里的鸟?”“不算。”“打鸟的人眼有没有花?保证是十只?”“打鸟的人眼没有花,就十只。”“有没有傻得不怕死的鸟?”“都怕死。”“会不会一枪打死两只?”
老师快崩溃了:“不会。”学生还问:“所有的鸟都可以自由活动吗?”“完全可以。”最后,学生非常自信地说:“如果您的回答没有骗人,打死的鸟要是挂在树上没掉下来,那么就剩一只;如果掉下来,就一只不剩。”老师晕倒……
学生似乎是在胡搅蛮缠,其实却表明了思维的严密性,而这正是法律的本质。法律要严谨、周密,因此学法律的人也必须具有这种思维,考虑各种可能的情况,这样得出的结论才无可辩驳。
(摘自《百科新说》2009年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