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简介

鞠光宇

组织有三种形式：公立组织、营利性组织和非营利性组织。营利性组织和非营利性组织都是为了适应社会特定领域的需求而产生的组织形式，两者有着不同的适用范围，在生产某些产品方面有特定的优势，也有自身的劣势，存在着“非营利性组织失灵”①，也存在着“营利性组织失灵”，两种组织都需要加以合理的规范和治理。

近代以来，高等教育主要由国家建立的公立高等教育组织、慈善机构或者个人捐赠建立的私立高等教育组织提供，大多数国家的大多数私立高等教育组织是非营利性的，只有极少数国家存在着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②，而且长期处于边缘地位。但从20世纪中期开始，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开始在全世界兴起和发展,这被纽约州立大学教授丹尼尔·莱维（Daniel C. Levy）称为“私立高等教育的第三波浪潮”。[1] 在一些私立高等教育组织入读学生人数比较多的国家，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发展迅速。在巴西、马来西亚、南非、智利等很多国家都出现了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日本2004年高等教育改革使得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具备了合法性，目前日本已经出现了两所营利性大学。虽然印度最高法院1992年宣布不允许高等教育组织营利，但是以公司形式出现的培训机构则不受这一限制，只是不能提供学历教育。目前印度有很多提供信息技术教育的公司，有一些已经和传统意义上的高等教育组织联合开展学历教育，并为印度培养了大批信息技术人才。美国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机构数量增长也非常迅速，1990年~2002年，美国有学位授予权的营利性大学数量增加了112%。[2] 而且一些非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转变了自己的身份，变为了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例如大峡谷大学（Grand Canyon University）。[3] 本文将对世界上较为典型的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进行介绍。

一、阿波罗教育公司

阿波罗教育公司（Apollo Group，Inc.）是美国目前最大的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也是美国第一家获得联邦教育部认可的认证机构所认证的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总部设在美国的亚利桑那州，由经济学教授约翰·斯伯林博士于1973年创建，并于1994年在纳斯达克上市，成为上市公司。公司由凤凰大学（University of Phoenix）、西部国际大学（Western International University）、职业发展学院（Institutes for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Inc.）、财政规划学院（College for Financial Planning Institutes Corporation）和领悟力学校（Insight Schools）等五个下属机构组成，在美国的39个州、波多黎各、加拿大、荷兰、墨西哥和中国在内的多个国家和地区拥有99个校园和163个学习中心，并且通过在线项目向全世界提供教育。[4] 阿波罗教育公司的在校生数量、分校数量以及校园分布情况见表1。

阿波罗教育公司的营业额保持了非常迅速的增长，最近13年的营业额和利润统计如图1：[6]

凤凰城大学是阿波罗教育公司最大的下属机构，1978年成为美国第一所获得教育部认可的认证机构认证的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7] 截至2006年8月31日，凤凰城大学学生注册数量已达到282 300名。[8]

二、职业教育公司

职业教育公司（Career Education，Inc.）由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毕业生约翰·拉森（John M. Larson）于1994年组建。职业教育公司成立后，朝着成为世界上领先的私立高等教育提供者的目标迈进，目前已经成为世界上以校园为基础的最大的私立高等教育提供者之一，并且在在线教育方面获得了迅速增长。公司提供一系列以职业为导向的高等教育。2006年，注册学生达到94 100名。公司拥有80个校园，遍布于美国、加拿大、法国、英国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提供博士、硕士、本科和副学士以及证书教育项目。学校1/3的学生通过网络方式进行学习。公司的网络大学主要是洲际大学（Intercontinental University Online）和科罗拉多技术远程大学（Colorado Technical University Online）。此外，公司下设很多知名品牌的学校，这些品牌包括北美蓝带烹饪艺术学院（与法国蓝带烹饪艺术学院合作建立的学校）、哈订训艺术设计学校（Harrington School of Design）、美国洲际大学（American Intercontinental University）、科罗拉多技术大学（Colorado Technical University）和斯坦福布朗大学（Sanford Brown）。[9] 职业教育公司的基本数据统计见表2，收入与利润之间统计见图2。

三、桂冠教育公司

桂冠教育公司（Laureate Education，Inc.）是为全日制学生和在职成年人提供高等教育的机构，它通过校园和网络在线两种方式提供高等教育。公司成立于1979年，由百利·富勒（W. Berry Fowler）在美国波特兰的俄勒冈（Portland，Oregon）成立，最初是一个以美国为基地的小型培训机构，后来由道格拉斯·贝克（Douglas Becker）和克里斯多夫·含萨克（Christopher Hoehn-Saric）组成的年轻团队从肯德学习中心（Kindercare Leaning Centers）购买，并将公司的经营方向转向了高等教育。经过二十多年发展，公司成为世界上增长最快，盈利最多的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之一，在全世界15个国家拥有分校，注册学生多于24万。公司致力于开发学生潜能，帮助他们达到生活和职业目标，在提供高等教育时注意将国际文化和当地文化结合，使所培养的学生在掌握当地知识的同时，具备国际视野。桂冠教育公司共由24所高等教育组织组成，这些高等教育组织分布在亚洲、欧洲和美洲三大洲，提供本科生、研究生和培训教育项目，专业有商业、法律、教育、通讯、社会科学、医疗卫生、工程、信息技术、医院管理、人文学科和建筑学科等国际上迅速扩展的学科。自从1998年进入高等教育领域以来，公司收入增长非常迅速，2005年收入达到了8.76亿美元，利润达到了1.6亿美元，[12] 在《福布斯》财富杂志美国最大私有公司排名中居383名。[13] 桂冠教育公司基本数据统计见表3，收入与利润统计见图3。

四、教育管理公司

教育管理公司（Education Management，Inc.）是学生数量最多的高等教育组织之一，总部位于宾夕法尼亚州的匹斯堡，成立于1962年。罗伯特·纳森（Knutson）于1986年成为公司董事会主席和总裁，并在1989年被任命为总裁和首席运营官。在他的领导下，公司通过升级课程、设备和仪器，增加人员的数量和质量等措施，提高了学生服务质量。经过40年发展，到2005年6月30日，教育管理公司在美国24个州和加拿大两个省拥有71所分校。教育管理公司雇佣了1.1万名全职、兼职教师，2006年秋季注册学生数量超过了80 300名。公司由艺术学院（The Art Institutes）、阿格西大学（Argosy University）、布朗米奇学院（Brown Mackie College）和南方大学（South University）等组成。[16] 2006年，教育管理公司被一家基金用34亿美元收购。[17]教育管理公司基本数据统计见表4，收入与利润统计见图4。

五、克林森学院公司

克林森学院公司（Corinthian Colleges，Inc.）是由大卫·莫尔（David Moore）、保罗·皮埃罗（Paul St.Pierre）、弗兰克·米考德（Frank McCord）、丹尼斯·德利（Dennis Devereux）和劳埃德·赫里兰（Lloyd Holland）于1995年2月创立。这5个人原是国家教育中心教育公司（National Education Centers，Inc.）的经理，他们最初创办的想法非常简单：收购那些基础不错、声誉很好，但是由于种种原因运营不好的学校。公司针对需求量较大的专业提供副学士、学士和硕士学历教育以及证书教育项目。提供的项目领域包括医疗卫生、商业、司法犯罪、信息技术、交通技术、维修和建筑行业等。除此之外，公司还提供包括商业、会计、司法、准司法、保安和计算机科学等教育项目。现在，公司在美国24个州拥有94个学院，在加拿大7个省拥有34所学校和14个公司培训中心，截至2006年6月30日，公司在北美雇佣了9 500名雇员，包括4 272名全职和兼职教师，学生注册数量超过66万人。[20] 克林森学院公司基本数据统计见表5，收入与利润统计见图5。

六、德武教育公司

德武教育公司（DeVry Inc.）由赫曼·德武（Herman DeVry）于1931年创立，最初是一所邮政电器修理学校。1967年，以发明电影录制机闻名的贝尔·豪公司（Bell & Howell Company）收购了这所学校。丹尼斯·科勒（Dennis Keller）和罗纳德·泰勒（Ronald Taylor）为公司的发展作出了主要贡献。经过几十年发展，公司发展成为全美运营最成功的商业和技术学校之一，提供工程、电器、会计和商业管理方面的副学士、学士和硕士学位。德武教育公司由德武大学（DeVry University）、罗斯大学（Ross University）、嘉别林护士学院（Chamberlain College of Nursing）和贝克职业教育（Becker Professional Review）组成。科勒研究生管理学院（the Keller Graduate School of Management）提供商业管理和会计方面的硕士学位课程；贝克CPA（Becker CPA Review）为学生参加注册公共会计师和注册管理会计师考试提供准备。对于那些年龄偏大的学生，公司并不将其作为通识教育的主体，而是对其进行以职业为导向的教育。德武教育公司基本数据统计见表6，收入与利润统计见图6。

七、思德教育公司

思德教育公司（Strayer Education，Inc.）是一个在商业管理、会计、信息技术、教育和公共管理等领域提供本科生和研究生学历教育的营利性高等教育公司，1892年由乐翁·思德博士（Dr.S.Irving Strayer）创立于马里兰州的巴尔的摩。经过100多年的发展，思德教育公司已经发展成为在美国13个州和华盛顿特区提供高等教育的大型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之一，并且通过网络教育的方式向全世界提供高等教育，专业涉及商业管理、会计、信息技术、教育和行政管理，2006年注册学生31 372名，主要是在职的成人学生。思德教育公司致力于促进学生职业发展和个人目标的实现。通过不断采用最新的技术，思德教育公司努力使其毕业生掌握在迅速变化市场经济中的生存能力，它所培养的学生的能力得到了雇主认可。学院由美国中北部认证机构认证。[25] 思德教育公司基本数据统计见表7，收入与利润统计见图7。

八、国际电信与电报教育服务公司

国际电信与电报教育服务公司（ITT Educational Services，Inc.）由一家名为豪沃德·萨姆斯（Howard W. Sams）的教材出版商于1963年创立，经过几十年发展，已经成为美国最大的技术教育提供者之一。它主要提供以职业为导向的副学士、学士和硕士研究生在内的学历教育，截至2007年10月31日，公司在美国的33个州运营87所

分校，注册学生4.7万名。它通过在线和以校园为基础两种方式提供教学，公司下设信息技术学院、电器技术学院、制图和设计学院、商业学院、司法服务学院和医疗卫生学院。公司于1994年在纽约股市上市。[28] 国际电信与电报教育服务公司基本数据统计见表8，收入与利润统计见图8。

九、环球技术教育公司

环球技术教育公司（Universal Technical Institute，Inc.）是一家提供汽车、柴油机、摩托车和快艇等方面技术教育的专业教育公司，由环球技术学院（Universal Technical Institute）、摩托车机械学院（Motorcycle Mechanics Institute）和快艇机械学院（Marine Mechanics Institute）等组成，公司提供学历和非学历教育，也为一些像保时捷、梅赛德斯奔驰、哈雷等著名的制造商提供培训。公司有1.6万名全职学生，学历教育持续

12~18个月，学费为1.7万~4万美元。[31]环球技术教育公司基本数据统计见表9，收入与利润统计见图9。

十、国家信息技术学院

国家信息技术学院（National Institute Information Technology，简称NIIT）由拉杰·帕瓦（Rajendra S. Power）创立于1979年，现已是印度最大的信息技术教育提供者。虽然印度最高法院1992年的判决使得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颁发的文凭得不到政府承认，但是NIIT提供的教育内容属于高等教育，而且NIIT已经和一些大学联合提供学历教育，所以笔者也将其作为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

1993年，公司开始公开上市。1996年2月，公司在尼泊尔的加德满都创办了第一个海外教育中心。NIIT的业务共包括4个部分，其核心是职业教育。[34] 2004年，公司分解为NIIT有限公司和NIIT技术有限公司，前者集中于培训业务，后者集中在软件开发和商业过程处理。NIIT有限公司提供各层次水平的信息技术教育，既有以高中毕业为起点的高等信息技术教育，也有针对专业人员较深层次的信息技术教育，此外还进行公司培训、咨询和教材研发等业务。公司在美国、欧洲、亚洲、中东、非洲和澳大利亚提供教室和在线培训相结合的教育。公司的学习中心遍布世界各地30多个国家，其中在中国大约20个省市有其学习中心。公司积极进军美国市场，2006年7月，公司收购了美国的基础教育公司（Element K）。[35] NIIT公司基本数据统计见表10，营业额和利润统计见图10。

十一、埃杜克教育公司

埃杜克教育公司（Educor，Inc）是南非私立教育的领导者，由本杰明·达米林创立于1943年，最初是一所补习学校，经过几十年发展，已经成为南非最大的私立教育机构，不但提供高等教育，也提供初、中等教育和培训，在南部非洲拥有50多所分校。公司主要由三部分组成：国际学院（International Colleges Group），主要从事远程教育；达米林教育集团（Damelin Education Group），主要从事以校园为基础的教育；管理和技术研究生院（Graduate Institute of Management and Technology），从事远程和校园为基础的教育及公司培训。公司每年

注册的学生超过10万，其中既有兼职的学生，也有全日制和参加培训的学生。现在公司属于纳斯波公司（Naspers Group）的一部分，后者是一家多元化的跨国多媒体公司。[38]

十二、法国蓝带烹饪艺术学院

法国蓝带烹饪艺术学院（Le Cordon Bleu Paris），由一家叫做《法国蓝带》的烹饪周刊于1895年在巴黎创立，最初目的是免费培训订阅杂志的读者。经过100多年的发展，学院已经成为全世界著名的餐饮业教育机构，提供烹饪、旅馆、饭店管理、旅游、咨询等与餐饮业有关的证书和学历教育（包括本科和硕士教育）。其颁发的证书和学历在全世界餐饮业获得了广泛认可，在15个国家拥有超过30所分校，每年参加的学生超过1.8万人。1995年，在中国政府资助下，第一批来自中国的学生进入法国蓝带烹饪艺术学院学习。[39]

参考文献：

[1] Daniel.C. Levy．Unanticipated Development：Perspectives on Private Higher Educations Emerging roles［EB/OL］．www.albany.edu/dept/eaps/prophe/publication/，2007-8-6.

[2] Gregory Franklin Rutherford，The Yin and Yang of For-Profit Higher Education［D］. University ofTexas at Austin，2002.

[3] Thomas Barlett. The Chronicle of Higher Education[J]. Washington：May 27，2005. Vol.51，Iss. 38；p. A.9.

[4] Apollo Group，Inc. 2006Annual Report [online]. www.apollo.edu,2007-12-25.

[5] Apollo Group，Inc. Annual Report，1999-2006[EB/OL]. http：//www.apollo.edu，2007-12-25.

[6] Apollo Group，Inc. 1998-2006Annual Report EB/OL].http：// www.apollo.edu，2007-12-28.

[7] John. Sperling，Against All Odds[M]. Phoenix：Apollo Press，1989:51.

[8] University of Phoenix Fact Book 2006[EB/OL]. www.phoneix.edu，2007-12-25.

[9] Career Education Corporation 2006 Annual Report[EB/OL].www.careered.com，2007-12-26.

[10] Hoovers Company Records. Austin：Dec 15，2007. p. 54745.

[11] Career Education Corporation 2006 Annual Report [EB/OL]. http://www.careered.com，2007-12-26.

[12] Laureate Education，Inc. 2006 Annual Report [EB/OL]. http://www.laureate-inc.com，2007-12-26.

[13] Hoovers Company Records. Austin:Dec 15,2007. p. 17087.

[14] Hoovers Company Records. Austin:Dec 15,2007. p. 17087.

[15] Laureate Education，Inc. 1999-2005 Annual Report [online]. http：//www.laureate-inc.com，2007-12-26.

[16] Education Management，Inc. 2005 Annual Report [OB/OL]. http：//phx.corporate-ir.net/phoenix.zhtml？c=87813&p=irol-irhome，2007-12-26.

[17] Hoovers Company Records. Austin：Dec 15，2007. p. 52186.

[18] Hoovers Company Records. Austin：Dec 15，2007. p. 52186.

[19] Education Management，Inc. 1997-2005 Annual Report[online]http：//phx.corporate-ir.net/phoenix.zhtml？c=87813&p =irol-irhome，2007-12-26.

[20] Corinthian Colleges，Inc. 2002-2006 Annual Report [OB/OL].http：//www.cci.edu，2007-12-26.

[21] Hoovers Company Records. Austin：Dec 15，2007. p. 57657.

[22] Corinthian Colleges，Inc. 2002-2006 Annual Report [OB/OL]. http：//investors.cci.edu/phoenix.zhtml？c=115380&p= irol-irhome，2007-12-26.

[23] Hoovers Company Records. Austin：Dec 15，2007. p. 15303.

[24] Devry，Inc. 2006 Annual Report[OB/OL]. http：//www.devry.edu，2007-12-26.

[25] Strayer Education Inc. http：//www.strayereducation.com，2007-11-12.

[26] Hoovers Company Records. Austin：Mar 15，2008. p. 51278.

[27] Strayer Education，Inc. 2006 Annual Report[OB/OL].http：//www.strayereducation.com，2007-12-12.

[28] ITT Educational Services. http：//www.ittesi.com，2007-12-28. Hoovers Company Records. Austin：Dec 15，2007. p. 42541.

[29] Hovers Company Records. Austin：May 15，2009. P.42541

[30] ITT Education Services，Inc.2006 Annual Report[OB/OL].http：//www.strayereducation.com，2007-12-12.

[31] Hoovers Company Records. Austin：Mar 15，2008. p. 122628.

[32] Hoovers Company Records. Austin. P.122628

[33] Universal Technical Institute，Inc. 2007 Annual Report.[OB/OL]. http：//www.uti.edu/Home/Investors/tabid/64/Default.aspx，2007-12-12.

[34][38] 詹姆士·托勒著，曲恒昌等译.全球教育产业[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13-14.

[35] Hoovers Company Records. Austin：Dec 15，2007. p. 112570 and NIIT,2006 Annual Report[OB/OL].http：//www.niit.com.

[36] Hoovers Company Records. Austin：Dec 15, 2007. p. 112570.

[37] NIIT Limited，Annual Report 2006-2007[OB/OL].http：//www.niit.com，2007-12-18.

[39] http：//www.cordonbleu.net,2007-9-11.

（作者单位：国家教育发展研究中心比较教育研究室）

责任编辑 邓明茜

注:

① 非营利组织失灵亦称非营利性组织失败，它是指非营利性部门偏离所奉行的社会公益宗旨，片面地以功利主义为取向的信念、行为给消费者、社会、生态所带来的负效应。正如P.B. 福斯顿伯格所说：“在非营利机构中工作的人的行为，常常可以用脚踏实地和无私奉献来解释，但是，强烈的而且常常是自私的情绪也会起重要作用。你在非营利界可以发现，野心勃勃、独裁专断、自私自利、玩弄权术等也是屡见不鲜的。”

② 根据丹尼尔·莱维（Daniel C.Levy）的分析，私立高等教育主要有宗教组织建立的私立高等教育组织、精英型私立高等教育组织和营利性高等教育组织三种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