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立科学发展观 提升国家巧实力

丁伟民 孙 琰 孙连仲

摘要:在国家的实力中,如果包含了思想因素,就不是软、硬两种实力所能概括,而是出现了更积极、更可行、也更为平衡的巧实力了。它是我们中华民族历来所追求的从“至坚”到“至柔”的最高境界。只有对我国固有的民族文化进行历史唯物主义批判与继承,吸收其精华,剔除其糟粕,并与当代社会相适应,与现代文明相协调,就会成为扬国威、振民心、富国强兵必不可少的重要基础。

关键词:体育课;硬实力;软实力;巧实力

中图分类号：D6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8631(2009)12-0003-03

一

约瑟夫•奈在《软实力:世界政治中的制胜之道》一文中宣称:在治国中大致有两种“实力”:一种为硬实力,一种为软实力。前者多指以军事、经济为代表的强权力量;后者则为政治制度的吸引力、价值观的感召力、文化的感染力、外交的说服力以及领导人与国民形象的魅力和亲和力。它看似实力,在终极处却是“非实力的实力”,是经由国家、政党和国民所显露出来的政治观念、生活方式、文化价值、国民素质以及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和固有的民族化特征所使然。

与之意见相左,兰普顿并未把国家实力简单地划分为软、硬两种实力,而是从三个方面来检视与分析国家实力的。它首先把实力称之为“强制性”的力量,包括军事、经济与外交手段;此外,还增添了其他美国学者少有触及的一个非物质因素,即思想。这里的思想,并非一般的认为意识形态和政治理念,而是广义的,包括观念或主意、政策与谋略,即领导人的头脑与执政能力所发展的重要作用。

兰普顿认为:“力量的问题,其实是一个如何使用力量,使之达到预设目标的管理问题”。政治家们既要重视力量,更要了解自身及其对手力量的限度,有效使用力量,必须做到以各种最恰当手段与最小的资源为代价来达成目标的实现。”

诚然,兰普顿的看法是对的,只有重视了思想因素,这样的实力论才算更为完备,也更积极可行。如果包含了思想因素在内的实力,我们称之为“巧实力”,如将三者有机结合,进行必要的整合、融合。就会成为有机的整体。它们的关系,如图所示:

从上图中,不难看出,只有将硬实力(经济力量、军事力量……)与软实力(政治制度的吸引力、价值观的感召力……)两种不同的实力巧妙地与思想因素结合、融合起来,才可能形成一种无比强大的合力——巧实力,只有在这时,才会发挥重大作用。据兰普顿研究认为:“中国决心成为一个具有综合实力的巨大强国,它既不像苏联那样是军事巨人和经济侏儒,也不像冷战时期苏联那样追求扩张目标,苏联的教训是使用强制性的手段与意识形态进行扩张,从而产生反作用。”(见新加坡《联合早报》7月24日《从兰普顿新著看美国的中国观》作者:陈有为)

无独有偶,近期美国《防务新闻》周刊6月23日一期发表的哈伦•厄尔曼文章:《论美国为什么不能赢得和平》一文也分析说:“为什么美国军队善于赢得战争,而美国政府却不能赢得和平?”

在该文里,作者分析道:或许在我们的政治DNA中有一个基因导致我们总是从战役而非战争的角度来看问题,令我们没有好好考虑使用武力的后果……不管是伍德罗•威尔逊还是林登•约翰逊,在他们的眼里,赢得战争胜利总是高于赢得和平。杜鲁门无法阻止麦克阿瑟的自负,老布什让第一次海湾战争成为他的咒语,而小布什缺乏远见的战略判断,令我们卷入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却没有丝毫赢得和平的把握。

虽然该文并未真的揭示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列强如何如此热衷发动战争的真正原因,但有一点他是对的:因为他们总是把战争胜利看的比赢得和平更重要。海湾战争是如此、越南战争、阿富汗战争……无一不是如此。足见,以军事力量为代表的硬实力是无法解决和平这一重大问题的。

要想解决“和平”这一重大问题,只有依赖软实力:即政治制度的吸引力、价值观的感召力、文化的感染力、外交的说服力以及领导人与国民形象的魅力和亲和力了。它们都是“非实力的实力”是经由国家、政党和国民所显露出来的政治观念、生活方式、文化价值、国民素质以及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和固有的民族化特征所决定的。仅只这点还远远不够,还必须采取巧实力的策略和方法。从国防事态可以看出它的作用。

自从“9.11事件”以来,在世界范围内为什么会如此愤怒美国?据美国的政治家、前副国务卿理查德•阿米蒂奇、美国前助理国防部长、哈佛大学教授约瑟夫•奈共同认为,“世界对美国领导层感到不满,特别是9.11以后,美国对全球摆出一副愤怒的表情,这如何能赢得世界人民的同情和支持?也与美国人乐观、宽容、充满希望和机遇的传统价值格格不入。自然也就破坏了美国吸引盟友的能力。”

为了改变这一被动局面,他们提出了“巧实力”的战略。具体来说:

——要重新激活联盟、伙伴关系与国际制度,同时应付多种威胁,而不是从零开始建立某种共识来应付每一种新的挑战;

——在内阁一级建立某种机制关注全球发展,以帮助华盛顿制定更统一、更完整的援助计划;

——在政府内部加强对公共外交的再投资,在政府之外建立新的非营利组织来加强人与人之间的沟通;

——通过世贸组织自由贸易谈判,维持美国对世界经济的参与,让国内外“落伍”民众也享受自由贸易的好处;

——进一步加强对技术与创新的投资,在应付全球气候变化和能源安全威胁中发挥领导作用。(参见美国《华盛顿邮报》网站07年12月9日:《为什么如此愤怒美国?》)特别是希拉里•克林顿13日在美国国会参院外交委员会就提名她为国务卿而举行的听证会上说:“她将抛开布什政府以意识形态为导向的外交政策,在世界各地结交新的盟友。”她还呼吁在中东问题上达成一项公正、持久的和平协议。希拉里又说:“单靠美国无法解决最为紧迫的问题,……我们必须使用所谓的‘灵巧实力外交政策。”她更为明确地在听证会上说:“我们必须施展所谓的‘灵巧实力(smart power),即运用了可由我们支配的所有政策工具。”她主张综合运用外交、经济、军事、政治、法律和文化等策略。”与之同时,而美国国防部长罗伯特•盖茨在最近发表的外交政策文章中也说:“非致命武器能在让人员或者设备丧失能力的同时,把伤亡和物质损失降到最低。使用非致命武器能够弥补硬实力和软实力之间的不足。”这就叫巧实力。

由此不难看出,这种“巧实力”(或“灵巧实力”),其实都是平衡地对待“硬实力”与“软实力”的一种策略。因为他们明白,单纯地使用硬实力,是永远无法保证他们长期目标实现的;而“软实力”则又是旷日持久的一种战略决策。这种耗时耗力的应对举措,自然起不到他们渴望已久的、吸引世界盟友的目的。为万全计,只有将软、硬两种实力结合起来,采用一种更切合实际、更宽容、更平衡的方式:这便是“巧实力”了。

其实,孰不知,这种“巧实力”在我国古代政治交往和施政方针中,早已应用得炉火纯青、十分娴熟了。如《周易》中有“生生之谓易,保合太和,穷理尽性,以至于命”。

而早在二千五百年前,春秋末期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儒家的创始人孔子(前551-前479)在回答弟子子张时就一再说:

子张问仁于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请问之,曰:“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论语•阳货》)他在回答子贡问仁时又说:

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万也已”。(《论语•雍也》)

孔子在这里已经将“仁”作为一个最高的哲学概念了;同时也是为处理人际和邦交之间的交往,提出了标准。这是孔子的创造,也是时代精神的体现。这 种“仁”的思想,不独深深地影响着两千多年来我国传统观念;而且还影响着邦交的道德标准,那就是以“宽”、“惠”、“信”来处理政治事务和邦交关系,其实就是今天所谓的“巧实力”了。

这种政治标准影响着后世安邦治国的政治理念。

比如,由齐国墨子(约前468-前376)门人所编著的《晏子》(有《内外篇》共八卷,二百一十五章)中就已记载了“晏子使楚”的各种有趣情节,将外交谋略中的“巧实力”可谓用到了极致。试介绍二三例:就可看出巧实力的重大作用了:

例1:当晏子刚要出使楚国,楚人以晏子身材矮小,用大门之侧的小门迎接晏子,晏子不入,并说:“使狗国者,从狗门入,今臣使楚不当从此门入。”无奈,楚国的从吏不得不更道从大门让晏子进入楚国。这是晏子出使伊始,所打的一场漂亮的外交口水仗,可谓巧实力之一了。

例2:晏子刚到了楚国,楚王就以侮辱性的问话问晏子:“难道齐国没有人才吗?就派了你来出使楚国?”晏子不慌不忙地应答道:“齐国都城临淄有大大小小的街巷300余,行人张开衣袖,就能遮住阳光,挥洒一下汗珠就能成雨,人们走起路来,要肩碰着肩,脚连着脚,怎么叫无人呢?”,“既然如此,为何单要派你来出使我们楚国?”晏子不卑不亢,从容地回答道:“齐国派出的使臣,各有各的安排。真正有才能的人,就出使那些有贤德的国家,没有本事的就出使最没有贤德的国家。我晏婴最没才没德,所以才出使你们楚国。”楚王哑然。这不能不说晏子出使楚国又打赢了一场漂亮的外交口水仗;不能不说是巧实力的实证之二了。

楚王见使了一招又一招,招招都被其貌不扬的晏婴破了。就思量再三,又使出了更歹毒的招数,他让从吏绑一人,等婴上朝,好羞悔一番。这天终于到了。

从吏捆绑一人见王。王问道:“捆绑的人是何许人呀?”左右回答道:“是齐国人,因为偷盗而被捕!”王看着晏子问道:“齐国人都嗜于偷盗吗?”晏婴离开了座位回答道:“我听说橘子生于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就成了枳子,虽说叶子相似,但他们的味道相去甚远。之所以如此,全因水土不同,今天老百姓生活在齐国不盗窃,到了楚国就去盗窃,难道不是楚国的水土让老百姓嗜盗成性了吗?”,这一有力回答,使楚王张口结舌,无言以对。最后,不得不佯装着笑脸,不无歉意地说:“有才有德的人,是不能随便与之开玩笑的,让我反而得罪了使臣!”

这里,晏婴在极其严峻的外交场合,不卑不亢,聪明应对,化解了一个又一个外交难题,达到了不辱使命的出使使命,不能不说是以“巧”对“拙”,以“弱”对“强”、以“软”对“硬”的巧实力的实证之三了。

通过以上三例,我们不难看出,端端的一次普通“外交”活动,竟会遇到如此多的“强弱之争”、“软硬较量”、“巧拙之别……”这样的斗智、斗法的博奕游戏,已将巧实力的策略运用得炉火纯青,淋漓尽致了。其他如“孙庞斗智”(见“《史记•孙子吴起列传》)、“诸葛亮巧设空城计”(见《三国演义》)。又如在解放战争时期,萧克在不到半年时间内,在同一地点—— 石家庄;与同一对手——傅作义就导演了两场“空城计”,成为解放战争时期闻明遐迩的一段佳话。凡此等等,无一不是以“软”对“硬”、以“巧”对“拙”、从“被动”变“主动”的典型范例,无一不剀切动人、沁人肺腑,是巧实力的光辉范例。

二

既然“巧实力”极其需要提升文化实力,或者如兰普顿所说的非物质因素——思想;那么,如何着手提高这种无形的文化实力呢?

据近期学者将文化实力作了大致归类,认为它应该包括以下三类:精神文化、过程性文化(生活方式、运作制度等)、结果性文化(文学、艺术、食品、器物、建筑和一切其他类型的人造文化)。

而文化的软实力主要指的是精神文化。按其内容,包括知识类:如语言,对世界各类事物的认知、认知类哲学、科学理论、方法论、各类技术、管理学等;信仰、价值、规范和素质类,如宗教信仰、进取价值、伦理价值、法律体系、人格观念、民族性、企业文化等等。

而过程性文化和结果性文化则取决于精神文化。因为它会对行为取向、行动智慧和驱动力产生深远影响。它的作用如同基因,任何个人、团体和国家的最终成就都不可能超出新“文化基因”所规定的界限,他们地位和存亡兴衰,全部可以在文化基因之中找到深层答案。(新加坡《联合早报》)7月25日台湾辅仁大学社会关系教授张汉音:《中国崛起所需要的无形文化实力》)。

所幸,打造这样的文化实力,我国有着根深蒂固的基础。

《周易》的《系辞》中,就曾有“刚柔交错,天文也。文明观止,人文也。”意思是说,亦刚亦柔,刚柔互济,是天体运作之道。了解天之道,并且能用同样的方式去制约人的行与止,那就是人类社会的运作之道了。

尔后的老子和儒家文化的缔造者依据各自强调的重点,进一步充实和延伸了这一核心内涵。《韩诗外传》引用了孔子的话曾说:“孔子曰:明王有三惧,一曰处尊位而恐不闻其过,二曰得志而恐骄,三曰闻天下之至道而恐不能行。”又说“以治平为本,以仁为核,以和为贵”。

而《老子•三十六章》则说:“柔弱胜刚强。……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四十三章》则说:“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于无间。(《七十八章》)中有道:“天下柔弱莫过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其无以易之。故柔胜刚,弱胜强,天下莫不知,莫能行。”又说“无为而治,有无相生,道法自然。”

由此不难看出,从《周易》、《老子》以及儒学的优秀文化传统已为中华民族文化实力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以至在面对汶川大地震以及近期以热比娅为首的“疆独”和以达赖为代表的“藏独”等各种反华势力破坏安定团结的各种挑战时,都显示了无比的威力!

自然,面对我们优异的民族文化,不能固步自封。要采取辩证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正如恩格斯说的:

关于事物的知识,在其本质上对于漫长系列的世代来说,都是相对的,只是逐步的趋于完善,或者为宇宙论、地质学和人类历史,由于历史材料的不足,甚至永远总是不完整的、没有完成的。谁要是对于这类知识应用真正的、不变的、终极的最后真理的标准,那么这只是证明他自身的愚昧无知和刚愎自用。(恩格斯:《反杜林论》第87-93页,人民出版社1956年新一版)究竟应该如何继承和发展我们中华民族优秀的民族文化遗产呢?毛泽东早就说过:

学习我们的历史遗产,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给以批判的总结,是我们学习的另一任务。我们这个民族有数千年的历史,有它的特点,有它的许多珍贵品。对于这些,我们还是小学生。今天的中国是历史的中国的一个发展;我们是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主义者,我们不应当割断历史。从孔夫子到孙中山,我们应当给以总结,继承这一份宝贵的遗产。

(毛泽东《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毛泽东选集》第2卷第522页)世界文明是个性与共性的统一。西方先进国家在发展中积累的许多经验具有普遍意义,是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的。是打造软、巧实力的重要途径。

中国传统思想方式具有明显的整体性特征。特别是现代科学的发展,近十年物理和数学的研究,都更符合中国哲学思想。但无庸讳言,中国传统的整体性思维方式中缺乏“元素”、“构分”、“特质”、“组元”之类的分析概念,这又是需要向西方借鉴的。

当前,当各种科学相互交叉,各种物质形态和运动的相互作用和转化成为科学研究的主题时,特别是在大工业、大市场、大科学、大文化的时代,整体的综合思维方式就成为最新科学革命的基本倾向。

我们绝不能因为中国传统思维具有整体性的优势,就可以认为我们不需要“分析”,这就大错特错了。我们必须在坚持民族文化本位打造“软实力”时,要立足历史唯物主义观点,走世界文明共同的道路。把“巧实力”推到新的高度。

正如毛泽东所说的:“中国应该大量吸收外国的进步文化,作为自己文化食粮的原料……但是一切外国的东西,如同我们对于食物一样,必须经过自己的口腔咀嚼和胃肠运动,送进唾液胃液肠液,把它分解为精华和糟粕两部分,然后排除其糟粕,吸收其精华,才能对我们的身体有益,决不能生吞活剥地毫无批判地吸收。(毛泽东:《新民主主义论》,《毛泽东选集》第2卷第700页)

总之,在弘扬中华文化的时候,要使之与当代社会相适应,与现代文明相协调,坚持与时俱进,古为今用,才是十分重要的。”

三

“当今世界正处在大变革大调整之中。和平与发展仍然是时代主题,求和平、谋发展、促合作已经成为不可阻挡的时代潮流。世界多极化不可逆转,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科技革命加速推进,全球和区域合作方兴未艾,国与国相互依存日益紧密,国际力量对比朝着有利于维护世界和平方向发展,国际形势总体稳定。”

“不管国际风云如何变幻,中国政府和人民都将高举和平、发展、合作旗帜,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恪守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的外交政策宗旨。”

“中国将始终不渝走和平发展道路。这是中国政府和人民根据时代发展潮流和自身根本利益做出的战略抉择。”——胡锦涛:2007.10.15:《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在中共十七大会议上的报告)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最近在世界范围内所发生的经济危机和“大衰退”,像巨型压路机一样碾过了所有国家的经济生活。面对这一严重的经济危机,我国政府采取了“巧经济”(the smart economy)策略,即大量投入4万多亿贮备资金,增加生产投入,扩大可再生能源及绿色技术改造、基础设施建设、宽带通信及医疗卫生改革,积极扩大内需,从而遏止了经济危机带来的严重影响和衰退。收到了让世人瞩目、国人振奋的良好效果!

与之同时,无独有偶的奥巴马政府也积极施行“巧经济”政策,依靠行业政策和政府干预,绕开了那些一直使用的粗笨的经济手段,将资源的重点投向战略部门,仿效着中国所实施的“巧经济”政策,通过投资也巧妙而有效的管理几大关键系统,从而打造了一个全新的基础环境,令私营部门得以发挥出神奇的作用。目前,由于我国和美国等各国实施了“巧经济”政策,已经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效果。以美国为例,已连续三个月住房销售保持增长——这已经是2004年以来头一次了,美国3月份股市反弹了44%,经济产出不再下降,衰退也行将结束。

2009年10月8日,在比利时联邦艺术中心 —— 布鲁塞尔美术宫的大厅内,大红的灯笼,青青的翠竹,用中国的隶书书写的“中国文化”和“欧罗巴利亚•中国”红色条幅,无不向人们传递出一股浓浓的中国味。专程从法国巴黎赶到布鲁塞尔观看这次展览的苏菲•德来赫女士激动地说:“太妙了,真是美轮美奂!”而比利时视觉艺术家、科学院院士、汉学家魏查理在描述他看到中国画以后说:“伟大的艺术是相通的,不仅仅局限于某一个特定的国家或民族,伟大的艺术应当能够跨越地域的界限。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中国与欧洲之间的对话,就显得尤其重要。”而欧罗巴利亚中国艺术节总协调人、比利时前驻华大使吉尔尚女士说:“这不仅是一次艺术节,而且是一次反映中国文化、中国文明以及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的大型文化活动。”(中国驻布鲁塞尔记者刘晓燕:《为欧洲观众打开了解中国大门》)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由陕西大唐西市艺术团在2009年10月23日应邀在联合国总部为庆祝联合国成立64周年,演出了精彩绝伦的歌舞《霓裳羽衣舞》,以纪念联合国成立64周年和曾经与正在为世界和平事业做贡献的蓝盔勇士们。当晚,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等联合国的官员和160多位国家的大使被来自中国陕西咸阳艺术家们优雅的舞姿、俊俏的扮相和华丽多彩的服装所征服,赢得了经久不息的掌声。奥斯卡著名女主持人走向前台,盛赞节目精“彩绝伦”。

于此同时,也将中国传统的哲学思维“以治平为本,以仁为核,以和为贵”等的孔、孟思想,传递给世人,从而也把“巧实力”的策略推出了国门,走进了联合国,达到了炉火纯青的艺术境界。

通过以上事实,足以证明“巧实力”经济政策是不可或缺的治国安邦之策,是不可小觑的重大策略。

伴随着各种“巧实力”的实施和运用,各种难以破解的世界难题,特别是面对经济危机等一类重大问题,均被一一地加以破解,化险为夷,收到了无法估量的效果和影响!

如今,经过一系列“巧实力”政策的实施和运用,汉语地位在东南亚乃至世界各地有了惊人的逆转。昔日的“敌对语言”,如今成了学习的对象。比如,在泰国王宫学校里将汉语列为学生的必修课;在印尼,10年前,仅有20家中国投资的企业,如今已经变成了800家,与苏哈托时代相比,简直就跟做梦一样。尤其是孔子学院已在世界87个地区和国家,设立了280个教学点,学生遍布五大洲,成为宣传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一支重要的生力军和实行“巧实力”政策不可小觑的骨干力量!我们更会发现,国人思想面貌和精神状态,也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国内经济已开始复苏,股市和房地产开始反弹,物价稳定,并且国内部分商品价格还有所回落,货源充足,城乡居民信心十足,国内出现经济一派欣欣向荣的局面。

正如71岁的弗朗索瓦和64岁的夫人迪蒂这一对荷兰夫妇完成了期待已久的中国之行后,不无感慨地说:“真是一次美妙的行程,我们看到的中国人非常友好,媒体对社会问题的讨论也非常大胆,整个社会氛围相当开放!”后来,回国后,又写信给中国驻荷兰大使说:“对中国政府能治理好这样一个大国十分钦佩,准备让更多人了解这个文明古国的可爱和美好,帮助荷兰人对中国形成客观公正的看法”

特别是:“美国布鲁金斯学会网站08年7月发表了该会高级研究员科林•布拉德福德的文章:《美国的最大威胁是自己》的文章,在文章中分别叙述了美国“已成为世界‘对立面、‘亟须新的价值观等之后,提出“要研究中国模式”,特别是对“巧实力”策略运用和实施,其中这样说到:中国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现在市场力量生龙活虎,并且不可阻挡。20年来,中国在减少极端贫困人口方面比世界上其他任何国家都要成功……中国的经验是一份不可或缺的资产,因为世界上40%的穷人生活在中等收入国家。

由此不难看出,“十七大”已经成为软、硬两种实力相结合的巧实力策略的里程碑,是世界上巧实力策略运用得最完美、最优异的典型!

让我们团结在以胡锦涛为代表的党中央领导周围,高举科学发展观的伟大旗帜,将“巧实力”策略运用到经济建设中去,以期取得更大、更辉煌的胜利!

参考文献:

[1]美国《华盛顿邮报》网站07年12月9日,美国前副国务卿理查德•阿米蒂奇、美国前助理国防部长、哈佛大学教授约瑟夫•奈:《为什么如此愤怒美国?》.

[2][3]《论语•阳货》、《论语•雍也》.

[4]《晏子》.

[5]07年12月1日《印度快报》.

[6]07年11月18日,新加坡《联合早报》:杜平:《中国的变与不变》.

[7]08年7月美国布鲁金斯学会网站发表该会高级研究员科林•布鲁德福德文章:《美国的最大威胁是自己》.

[7]英国《卫报》网站1月13日报道:《推崇 “灵巧实力”外交》.

[8]英国《独立报》网站1月14日报道:《希拉里宣告“灵巧实力”时代的来临》.

作者简介：丁伟民（1967- ）,男，陕西武功人，现就职于宝鸡市盐务管理局；孙琰（1968- ）,女，天津人，现就职于宝鸡市盐务管理局审计科；孙连仲（1934- ）,男，天津人，宝鸡文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模糊思维、模糊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