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松：给“洋凤凰”披上中国羽毛

子　皓　王　静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这是唐代诗人李白《登金陵凤凰台》中的诗句。“凤凰台”在金陵凤凰山上，相传南朝刘宋永嘉年间有凤凰集于此山，乃筑台，山和台也由此得名。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这是唐代诗人李白《登金陵凤凰台》中的诗句。“凤凰台”在金陵凤凰山上，相传南朝刘宋永嘉年间有凤凰集于此山，乃筑台，山和台也由此得名。

从远古时代开始，凤凰便一直被认为有祥瑞的意义，并且与社会的发展有关：美好的时代，凤凰鸟则从天而降，一片天籁之声。因此，凤凰鸟的出现，多半显示着称颂的意义。当年李白南游金陵时，凤去台空，六朝的繁华也一去不复返了。然而，斗转星移，数千年过去了，长江的水虽仍然不停地流着，可是改革开放迎来流光溢彩的岁月，凤凰却再次落地金陵南京，南京由此修筑了凤凰坛，坛上雕塑的那只充满神奇色彩、冲天翱翔的凤凰，成为人们休闲、旅游的新景点，让人感受到今日中国的盛世年华。

落地的凤凰叫菲尼克斯，是德国一家世界著名电气集团公司。菲尼克斯在德语和英语中都是凤凰的意思。不知当初这家公司创办人出于什么考虑，取用中国的神鸟作为公司名字，也许从一开始，就预示日后要与中国牵手吧。

除了修筑凤凰台，南京城市坐标中多了一个标志物，在南京江宁开发区还有以它冠名的“凤凰”路——菲尼克斯路呢，如此殊荣，非一般业绩所能成就。这只“洋凤凰”落地南京，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德国凤凰相中的“宝”

常言道，凤凰不落无宝之地。菲尼克斯这只“洋凤凰”选择南京作为栖息的梧桐枝，看中了南京什么“宝”呢？这个“宝”就是李慕松。在某种意义上说，李慕松的出现，促使德国的洋凤凰下定了在中国落地的决心。

李慕松，1964年毕业于北京电力学院。1982年，41岁的李幕松经电力部、教育部考核批准，作为国内年轻一代的电力系统自动化继电保护专家，踏上了赴美求学之路。

和很多留学生一样，李慕松除在美国康乃尔大学和南加利福尼亚大学进修外，还选择在著名的爱迪生公司半工半读，从事科研工作。其间，他在国内外学术会议及刊物上多次发表论文，其中一篇在全球1.5万篇论文中脱颖而出，获得美国三年一次评选的年度最佳论文奖，是IEEE历史上华人学者第三次获得此殊荣，当地报纸对此进行了广泛报道，从此，为世界业内人士所知。

1985年，尽管美国大学及公司同时挽留他，但他还是回到了电力部南京自动化研究所，继续从事继电保护研究。

1992年的冬天，时任电力部南京自动化研究所继电保护研究室主任的李慕松在德国西门子总部考察期间，突然接到了一个很意外的电话。“是菲尼克斯打过来的。”李慕松告诉记者。

“当时跟我讲：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和总裁邀请您到我们公司来，两个星期的时间，所有费用都是我们支付。我当时就问他们要我过去作什么，他们说：‘我们不知道您在这儿，今天通过西门子才知道，所以我们希望您能过来一下，谈谈中国市场的一些基本的情况，以及听听您本人的一些看法。我当时就笑了，说今天是我在德国的倒数第三天，我的机票、护照、签证什么都安排好了，我要回国工作去了，所以无法接受您的邀请，如果要谈有关中国市场的事，你们可以到中国谈，我更愿意在那儿接待你们。过了一个小时，他们打电话过来说能不能给我们两到三个小时？我们过来看你。”

当时，李慕松很是感动。“我同意了。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李慕松与菲尼克斯公司高层的会晤，来得正是时候，作为世界上最具活力的经济地区之一，中国因其黄金市场而成为全球财富大亨们口中的热门词汇。这其中就包括德国菲尼克斯集团公司。但在如何与中国对接的问题上，他们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式。

当时，菲尼克斯内部正在进行着一次激烈的争论，争论的主题是是否到中国投资。李慕松提出了自己的建议。第一、如果你们真想打开中国的市场，到中国去，到中国国内去注册公司。第二、您的产品是为哪个工业部门服务的话，建议你到中国和这个部门合作。第三点、一定要在中国当地组建一支自己的市场营销队伍。

这次简短的会面之后不到一年，菲尼克斯内部的争论便有了结果。1993年底，菲尼克斯公司与中国电力部南京自动化研究院合作，以控股85%的方式，成立了南京菲尼克斯电气有限公司，也就是菲尼克斯中国公司的前身。而德国人希望的掌门人，正是李慕松。

诚信打造合作的基石

在南京江宁方山横领村的农田和水塘边，坐落着一片矮小的房屋，这里就是菲尼克斯电气于1993年进入中国伊始曾经租借的厂房。

当时条件异常艰苦。生产车间旁边，常有水牛“闲逛”，一下雨，就是坑坑洼洼的泥泞路。交通也不方便，员工每天至少要花几个小时在上下班的路上。1994年2月，公司的第一批设备开始安装，德方专家组抵达时，厂里的环境令他们大吃一惊：“这就是你们的‘公司吗？”

或许人们要问，世界上这么著名的企业，进入中国开拓事业，怎么会住这样简陋的厂房？其实，这完全是李慕松为对方着想的结果。当初筹建时李慕松向德方递交的可行性报告中，列举了要做的事情款项，菲尼克斯董事长看了提出疑问，怎么漏了大投资，没有征地建厂房？李幕松解释说，我没有忘记，公司来中国投资，发展情况是个未知数，建了厂房搬不回去。于是决定开始租差的平房作厂房。这样就出现了上面一幕。

公司成立后，各方面都急需要钱。德方首次注入资金。李慕松听说钱到了，去银行一查，汇了十万马克。按合同，五万一千马克就行了。李慕松赶快给菲尼克斯董事长发传真，告诉说钱汇错了，多汇的钱我给退回去。董事长回答，我没弄错，特意多汇的。万事开头难，这多汇的款你需要用就用，到时给一张单子就行了。李慕松觉得，对方越是信任，越要规范自己，还是按合同把多汇的钱退回去。

把钱用在刀刃上。李慕松告诉记者，“在最开始的时候，那时我们到北京出差，我住过地下室，当时我们约束我们自己，不打的，坐公共汽车，大热的天，我们自己扛着资料，召开产品介绍会，访问客户，上门服务等等，我们并不觉得丢人”。

一般来说，跨国公司在华投资，都要经历一个从追求市场到追求长期战略布局转变的过程。在这一转变过程中，对市场深度的探测是非常关键的。菲尼克斯也不例外，他们为新公司投下了不多的资金，远隔万里观望着中国市场的动向。在没有全面把握中国市场的风向之前，他们的出手很谨慎。一段时期曾对李慕松组织的团队产生过怀疑。“我们公司当时有位财务经理是初中学历，而德国人是十分注重学历的，不过后来他们的审计证明，我们的财务管理无懈可击。”

德国方面还派遣了一位高级主管常驻中国。李慕松回忆说，“大概一年以后，有一次董事长找我，把我接到他家，跟我谈到晚上两点，第二天一大早又找我谈，一直谈到我上飞机。他告訴我，他经过一年的考察，作了决定，已经把派来的德国经理撤了，他说我们已经发现你和你的中国团队做得是对的，我们完全相信你和你的团队。”李慕松在与德方不断碰撞交流中，用实际行动，使双方逐步建立起愈加浓厚而深远的信任。

质量铸就腾飞的翅膀

科研出身的李慕松，对产品质量的高度要求几乎是天然的。有感于国内技术与国外的差距，也有感于国内企业管理与国外的差距，李慕松从创建南京菲尼克斯电气的第一天起，就下定决心：加强管理！加强产品、技术、质量管理，强化标准化，与国际接轨！

为此，公司在启动美国UL认证和国际标准ISO9000认证，并相继通过ISO9002质量体系认证、ISO9001质量体系认证和ISO14000环境体系认证的同时，将所生产的产品接受国际权威检测机构—美国UL和加拿大CSA的严格监控，每年进行八次飞行检查。

“只有优质的材料、零件才能制造出一流的产品，采购已经成为控制制造业产品质量的一个前提条件。”李慕松表示。

菲尼克斯电气中国公司使用的材料、零件、在成品生产开始阶段都是从德国的母公司采购，并经国际认证，其品质代表了德国当前的生产制造水平。与此同时，公司还积极在国内开展国产化工作，以达到促进民族工业，让利于顾客的目的。公司在国内的采购品全部送样到德国，经过其严格的材质、性能等各方面的测试、认证通过后才能进行采购，且全部的国产化品都只向经认证的供应商进行采购，这样就保证了国产化的产品、材料品质与德方的完全一致。为了更有效地开展国产化工作，菲尼克斯电气积极帮助供应商提高管理、技术水平，和优秀者结成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建立了优质高效的供应网络。采购的过程采用计算机辅助系统，对整个采购工作进行管理和控制，缩短了生产周期，降低了库存成本。

据了解，为了确保菲尼克斯电气产品的高质量标准，在产品的生产装配过程中，公司采取了许多措施保证品质，大力培训基层工人队伍，加强质量意识和技能，使其有可能最大限度地把质量问题解决在内部各道工序之中。工人在全过程中严格按照操作规程进行操作，并负有自检责任，进廠检验员按照检验规则对供应商提供的所有零部件进行严格的检验，并以检验记录作为对供应商的考核标准，装配和测试工位的工人必须用专用设备对所有装配完的成品进行100%的螺丝功能及防爆电气性能测试；巡检检验员按照检验规则在装配全过程中对零件、非成品及成品按比例进行抽检；最终检验员按照检验规则对成品按比例进行全部抽检；所有产品的小包装盒和产品合格证上均有生产日期以及生产班组的标志，以确保生产的产品全部具有可追溯性。这样的人员比例配置和程序配置，加上菲尼克斯独创的生产技术诀窍：不仅是塑料部件，而且金属部件都采用较大的加工深度进行生产，有效地保证了产品的质量。

严格的管理，塑造了中国菲尼克斯电气品牌，也证明了中国团队的能力。AAA级资信企业、南京市外资先进企业、国家级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作出突出贡献企业”、南京市三资企业管理工作先进单位等一块块金匾、铜匾，印证着公司管理的成就。

正是这种追求完美的精品理念，公司生产的产品经德国总部鉴定，质量和性能已经等同甚至高于德国总公司同类产品，高品质的产品让菲尼克斯电气很快赢得国内外用户的青睐。目前，中国三大汽车集团一汽集团、上汽集团、东风集团已全部使用了菲尼克斯现场总线系统；国内知名企业如中国电信、中国移动、中国联通、深圳华为等都是菲尼克斯产品的重要用户和合作伙伴。如今，该公司已先后在全国各地设立了15个代表处，分销网络遍布全国。此外，它的产品还出口欧洲、北美和南美等地。

没有一个“老外”的外企

走进南京菲尼克斯电气有限公司，在这家德方控股95％的现代企业里，你能处处感受到这家德资企业的“洋

气”，宽敞洁净的办公大楼、标准的现代化工业厂房，员工们熟练地操作着德国进口的先进设备，销售人员用纯正的外语答复客户的订货要求和咨询，接发来自世界各地的外文传真。然而，在这家公司，从管理层到一线工人，所有的员工中竟没有一个外国人，清一色的“国字脸”，没有一张“洋面孔”，全是“凤凰”的故里人，让人感觉到这不是一家外资企业，而是一家地地道道的中国企业。

立志打造独立自主、扎根中国、融入中国的本土化企业，这是南京菲尼克斯电气公司的核心理念。一般人认为，德国人在中国的企业理所当然由德国人管理，李慕松却要打破这样的惯例。“外资企业的中国员工不是二等公民，中国人是有骨气的”。李慕松告诉记者：“我个人的信念是‘中国人是有能力将事情做好的。改革开放时我出国考察，我就发现作为技术人员，我们丝毫不比国外的差。长期以来，我们始终认为能不能发挥中国人、中国员工的聪明才智是我们能否取胜的关键。事实证明，我们是有能力的。”公司成立之初，李慕松就把人才的本地化工作当成公司人力资源开发的重中之重。努力实现了“100％本土管理、100％本土员工”。

与菲尼克斯的人才本土化相伴生的是人才高级化，公司的人才观并不仅仅局限在招聘层面，更重视录用后的培育。所有南京菲尼克斯的员工，他们日常的工作不是对已有知识的简单消耗，而是在工作中不断有新的积累和创造的过程。公司根据每位员工的长处和性格特点，帮他们建立职业生涯发展规划，鼓励学习和创新，公司每年拿出巨资选派人到德国总部、高等院校和咨询机构培训，每年用于培训的投入人均5000元以上。

在公司营造的宽松、和谐、畅所欲言的环境中，每位职员都能找到施展自己才华的空间，不断挑战自我、超越自我。采访时，企业一名员工向记者说了这样一件事。不久前，公司厂区的绿地上，一套自动喷灌系统取代了原先的人工喷灌。不过，这套自动喷灌系统并非由该公司投资建设，而是由公司的几名员工主动设计和义务安装的。公司公共服务部经理张华说：“技术工人连夜画图设计，自己进行施工，用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完成了一个比较大的工程。一年之内就可以收回成本，每年能节水四五万元。我们员工想的不仅仅是从企业得到多少，也想着如何回报企业。”

15年积累，公司铸就了一批菲尼克斯电气的中国精英，他们既掌握国外先进的技术和经营理念，又深谙国情，东西合璧，不但提高了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为企业赢得了丰厚的利润，同时也得到了德方的高度赞赏和认可。目前公司有1000多名职工，本科学历者占80％；硕士研究生占20%，拥有两位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各类职称的专业技术管理人员占30％，其中高级职称者占10％（含享受教授、研究员同等待遇者）。

100％本土化的员工、100％本土化的管理，证明着中国人的能力。南京菲尼克斯电气，成为没有一个老外的外企；李先生也成为菲尼克斯电气所有海外公司除美国公司以外的三十多个国家公司中被任命为总裁的唯一一人。

故里文化倍添”洋凤凰”活力

与本地化人才结构相媲美的，是公司浓郁的中国的传统文化的氛围。置身于南京江宁开发区菲尼克斯电气中国公司厂房内，你能看到墙上随处挂着“建国君民，教学为先”、“凡是人，皆须爱，天同覆，地同载”、“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等书法作品，公司大厅的液晶欢迎屏幕里显示的是《弟子规》的经句，到处彰显着凤凰故里中国传统文化的气息。去年以来，公司分批组织员工到安徽省“庐江中华文化教育中心”学习中国传统文化。李慕松说，“《弟子规》是我们祖宗5000年留下的价值观。在西方那里，也有他们的价值观。这一点我觉得并不相悖。从做人做事两方面看，《弟子规》不仅仅是家庭生活的指导，在企业里头也是指导。现在通过《弟子规》的学习，大家有茅塞顿开的感觉。从理论上该怎么指导自己，该怎么做人做事情，跟以前大不相同。”

在家孝顺老人，在外感恩社会。做人谦虚，做工奉献，守信，和谐，如今已成了菲尼克斯每个职工的座右铭和为人处事的准则。学习传统文化，从传统文化中吸取营养，已在菲尼克斯蔚然成风。

在承接德国菲尼克斯电气集团先进管理经验和企业理念过程中，菲尼克斯电气中国公司不仅汉化了德国菲尼克斯集团企业文化，而且立足中国本土，传承中国传统文化，中西合璧，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融合到企业文化核心价值中，形成了有中国特色的菲尼克斯企业文化。2005年12月17日，由中国企业文化促进会主办的“中国企业文化建设规划纲要”颁布仪式暨中国企业文化建设工作年会在人民大会堂隆重开幕。公司荣获“全国企业文化建设特殊贡献单位奖”、“全国用户满意奖”；2006年11月，菲尼克斯电气中国公司荣获“2006年度全国企业文化优秀奖”；2007年10月再获“企业文化建设优秀单位”等多项荣誉。多项文化奖项的授予，是菲尼克斯电气企业文化建设取得阶段性成果的标志，也是社会各界对菲尼克斯电气在中国成功发展的积极认可。这只来自德国的凤凰，深深溶植于中国江宁的土壤中，倍添活力。

续写美丽的传说

采访李慕松，约好下午3点钟，可是他却迟到了。一见面，他就连声道歉，说是本公司有一位员工刚从北京下飞机，他去安排了一下住处，耽误了，很对不起。是什么员工能牵动李总亲自出面？原来，这是北京一位高位截瘫的女博士，一直就业困难。李慕松邀请她进公司当了翻译，并且就在家中上班。公司成立15周年纪念日到了，女博士专门赶来参加庆祝会。看到李慕松如此关心残疾人，记者不由想起了中国一则凤凰的传说。

话说很久以前，百鸟住在一个大森林内。它们吃饱了肚子之后，有的唱歌，有的跳舞，还有的追逐嬉戏，玩得非常痛快，天天都过著无忧无虑的日子。l

但是有一只穿戴樸实、很不显眼的小鸟，名叫凤凰，不像别的鸟那般吃饱了就玩，而是从早到晚采集果食，更把其他鸟扔掉的果子，也一颗一颗捡起来，收藏在山洞里。尖嘴利舌的喜鹊讥笑它是财迷精，连笨嘴拙舌的乌鸦也讽刺它是大傻瓜。听了这些冷嘲热讽，凤凰既不生气，也不灰心，还是照常地做着群鸟瞧不起的工作。

不久有一年遇上了大旱灾，山上的草烤枯了，树上的叶子也长不出来。百鸟都找不到食物，有的饿得头昏眼花，有的饿得奄奄一息。森林里一片哭泣声。一天，凤凰从很远的地方采食归来，看见这光景，急忙打开山洞，把自己多年积存的食物分给了百鸟，使大家渡过了难关。

百鸟为了感谢凤凰的救命之恩，大家都从自己身上选了一根最漂亮的羽毛，集在一起，做成一件五光十色、绚丽耀眼的百鸟衣，献给了凤凰。从此，人们把凤凰看作是人世间幸福的使者。

李慕松关心残疾人之举，说明菲尼克斯电气中国公司这只“洋凤凰”正在续写着凤凰美丽的传说。

从创立之日起，菲尼克斯电气中国公司便将“做优秀的企业公民”作为自己立身于中国的基础，积极参与了众多领域的社会活动，包括教育和培训、民族产业、医疗卫生、员工志愿活动、赈灾、环境保护和公益事业。

公司成立不久，企业还处于亏损时，他们就提出了“雪中送炭、热心公益事业、关注困难群体、以己之力回报社会”的口号，近年，公司出资数百万元用于回报社会：1998年，积极向洪涝灾害地区捐资捐物，2001年在江宁设立希望工程教育基金，帮助失学儿童重回学校。除希望工程外公司还在国内10所高校设立奖学金、助学金和奖教金，资助了400多位来自全国贫困地区品学兼优的学生。2004年，公司又投资百万，开始了支持职业教育的助学计划。四川汶川大地震发生后，该公司向灾区捐款210多万元，公司员工募捐善款超过33万元，其中李慕松一人就捐了15万元。李慕松不仅在赈灾募捐带头，在其他公益事业方面更是以身作则。2002年他获得突出贡献奖6万元，随即在全公司员工中进行了一次民意调查，让员工们决定这笔钱怎么花，在集中了大家的意见后，他将此款全部捐给了贫困山区的希望工程。2003年，他又把近40万元的政府奖励全部捐出，在甘肃永登、江苏东海地区援建“菲尼克斯希望小学”。至2007年，公司援建的8所希望小学已全部建成启用，而其中90%以上为李慕松个人出资。

德国菲尼克斯电气集团公司已于2005年7月加入联合国全球契约，菲尼克斯电气中国公司也决定单独申请加入联合国全球契约，以示对社会责任的承诺。公司的社会责任品牌使员工感到自豪，使他们知道公司是个负责的企业，利国利民，必能持续发展。这也是在国内其他企业人才流失率高、高层管理人员跳槽严重的情况下，菲尼克斯电气中国公司却人才辈出、核心团队稳定的根本原因。

南京菲尼克斯电气有限公司在社会责任方面勇于担当的精神，不仅提升了菲尼克斯的品牌形象，赢得了驻地政府和百姓的口碑，更重要的是让人们深切体会到菲尼克斯不是一家在中国打拼的外国企业，而是融入中国社会的一家实实在在的中国企业。

火浴的凤凰冲天翱翔

2005年9月，德国菲尼克斯公司在南京召开了全球总经理年会。这本是每年的例行会议，似乎没有什么。但令人回味的是，德国菲尼克斯公司在它80多年的历史中，极少在本土以外举行这样的年会，而此次，它却突然选择了中国。

在全球的电连接和工业自动化技术领域，德国菲尼克斯公司堪称世界的领袖级企业，凭借着在全球40多个国家的子公司以及70多个国家的销售网络，它们的产品源源不断地涌向世界的各个角落。跨国公司的总经理年会，相当于“公司帝国”的首脑峰会，来自全球各地的帝国精英将会悉数到场，共同商讨集团发展大计，并接受新的使命。对于一个触角遍及全球的大型企业而言，能把所有的掌门人都召集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规格和重要性都不言而喻。

同时来说，跨国公司的年会主要讨论的是公司的整体战略，以及中期、长期的战略，在全球的一种实施方案。那么，这样的话，会议首选的地址肯定是公司的总部。但就是这么顶级的公司年会，位于南京江宁经济开发区内的中国的子公司，却意外地承担起主办权。就成立年限和销售量而言，中国的子公司都不是集团最有分量的下属。它成立的时间比美国公司晚了10年。2004年，它的销售额为4亿多元人民币，仅为美国公司的40%。年会落户中国并非偶然。这既显示中国改革开放飞速发展,是跨国资本追捧的乐园，又表明这家德属子公司在南京发展非同一般。

成立15年来，菲尼克斯电气中国公司始终保持业务的高速增长，市场占有率从1996年起居国内同行首位；2004年起位居菲尼克斯电气集团全球第二位，产品从1994年几个品种增加到2007年的一千多种；员工增长15倍，投资增长60多倍，总资产增加300多倍，国内销售增长500多倍。菲尼克斯电气中国公司从2000年起连续9年人均上交国家税收10万元人民币，累计纳税超过5亿元。目前，公司年销售额超过12亿元人民币，已成为德国菲尼克斯电气集团海外最大的生产基地和亚太地区的业务中心。

菲尼克斯电气中国公司不仅仅由于优异的业绩受到投资方的重视，中国公司在企业管理上的成就和创造性也受到了德国集团公司的高度赞赏。除了已获得的全球销售大奖、国际合作奖之外，2005年集团公司新设立的“管理创新奖”的首届得主就是中国公司。而2006年集团公司新设立的另一重大奖项“品牌成就奖”的首届得主又是中国公司。

“德国经济部5年前考察了在中国的20几个德国投资企业，认为只有两个是成功的，其中就有一个是我们。”作为菲尼克斯电气中国公司总裁，李慕松自豪地表示。

目前，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使很多中小企业不胜其寒，而李慕松却告诉记者，2008年11月25日，公司做出了三项决定：一是新增投资3500万美元，在南京注册成立菲尼克斯（中国）投资有限公司，作为菲尼克斯电气亚太地区总部；二是在南京正式建立亚洲太平洋物流枢纽公司；三是2009年开始中国公司江宁基地的三期工程将启动。

我们有理由相信，菲尼克斯中国公司这只年轻的凤凰，将在这支精英团队的带领下，以一个东方人赋予她的精神，不断创新、和谐发展，最终实现下一次辉煌的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