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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叶辛

2009-02-23罗万雄

贵阳文史 2009年1期
关键词:青联委员贵州

情因景所生,感有缘而发。再读叶辛名著《华都》,总为其作品的震撼而激动,总为其做人的谦逊而深思。叶辛,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这位从大都市上海上山下乡到贵州,感受生活二十年,又从贵州大山走出去的著名作家,其知青文学《蹉跎岁月》、《孽债》、《华都》,因取材于贵州之缘,和贵州永远演绎着“上海——贵州两地深深情”。

沿着叶辛与贵州的“都市——高原情”,我录下二十多年来与叶辛结下的青联委员之交的相识情,朋友之交的相知情,新闻记者与文学家之交的学术情,以叙情谊。

八十年代,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大背景下,贵州省青年联合会把一批有成就、有影响,也有争议的杰出青年团结了起来。青联大会之时,叶辛邀请少数民族委员专题座谈,说要感受民族委员的西部土著气息,并把座谈的采风照片刊载于他的书著之中。

就是这次采风,就因这张照片,叶辛用其文学思维灵气感动了贵州的少数民族委员,起到了激发奋斗,鼓励进取的效果。后来成为著名歌手的苗族委员阿桑就说,叶老师鼓舞了我们一代人。你看人家从大上海下乡到贵州,就干得那么好,我们是贵州的民族青年,再干不好就说不过去了。是的,同是上山下乡生活,有人说是被整,有人说是得到锻炼。叶辛下乡,就是看到了贵州大山的伟岸,看到了西部文化的特色,吸取了用之不竭的文学创作营养。

叶辛在青年联合会中和大家的班长——秘书长一样,是一团火,用光去照别人,用热去温暖人心。他是全国青联常委、贵州省青联副主席,在事业上他争先作表率,在功利上他谦逊让他人。

1984年11月,中华全国青年联合会主席、团中央第一书记胡锦涛到贵州视察,指名要我和叶辛汇报各自的工作。叶辛第一个发言,他却说,万雄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论文,又是研究生,是中国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表论文的最年轻的科学家,有世界影响,万雄先说。叶辛的谦虚“将”了我一军。我只好当了第二位发言的第一位发言者。

1985年8月3日晚,贵州省少年先锋队代表大会闭幕,在省军区大操场举行营火晚会,刚到任七天的省委书记胡锦涛作为大朋友参加活动后,邀请在主席台就座的团省委书记刘也强、叶辛、省青年联合会秘书长班程农、贵州大学校长李祥、著名舞蹈家罗星芳、科技专家廖泰泉、社会学家叶小文和我等10位青联委员吃夜宵。席间,锦涛同志问各位有什么困难。在这种情况下,谁愿意讲个人困难呢。因为个人的困难再大也是小事,国家的困难再小也是大事。有说有笑一会以后,叶辛说,万雄在中国科学院、团中央和省委领导关心下,人才引进到贵阳一年多了,住房问题未解决呢。看,叶辛作为作家,放着自己的住房太窄,连一间书房都没有的困难不讲,却去帮助别人解决困难。表现了他对朋友的关爱之情。

1990年,因工作需要并为照顾80多岁高寿的母亲,叶辛调上海市作家协会。送行时,他委托我三件事,其一,修文是他挥洒青春汗水的热土,要我作为《贵阳晚报》记者去多宣传修文;其二,省青年联合会是广大青年的“家”,常把“家中的事”告诉他;其三,当青联委员朋友们有新成果、新成绩出现,以新闻记者之职责,要为大家呐喊。

对于叶辛的委托,我因感动而写了一篇《送叶辛》,发在《贵州民族报》上,并且总是用此鞭策我通过努力去完成“任务”。

叶辛调离贵州后,让我难忘的一次见面是在1999年1月。当时,我踏访长江生态万里行到达上海,上海市新闻记者协会和贵州省委宣传部为我举行“罗万雄长江生态万里行新闻发布会”,邀请叶辛参加。第二天,我到上海作协他的书房,我们边看资料边谈,说事业、谈友情。他深情地在名著《孽债》的扉页写上“难忘那段日子,难忘那份真情,相逢于上海”。这行情深意切的赠言,让我们在贵州结下的情于上海得到升华。

这以后,我常为叶辛来贵州回报故乡情,再次深入贵州创作做联络工作,也常为他的新著、新作问世而一次次感动。

我所从事的新闻事业与叶辛从事的文学事业相融的高潮,是其新著《华都》出版之时。

2004年,《华都》刚上柜台就一鸣惊人,才出版两个月就再版,印数是13万册。这是一本写中国知识青年从农村回城市后,在大都市受传统文化和时尚文化、国际文化三重冲击的写照。叶辛的作品,《蹉跎岁月》描写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情景,《孽债》写知识青年离农村回城留下的社会问题,把这三本书著联系起来,正好在中国最先成就了中国知青文学三部曲。和世界文学大师高尔基《我的童年》、《我的大学》、《在人间》三部曲,文学泰斗巴金的《家》、《春》、《秋》三部曲一样,叶辛的《蹉跎岁月》、《孽债》、《华都》已成为其成名的知青三部曲。

更为巧妙的是,对国际都市大上海的文学形象塑造,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有茅盾的《子夜》,五十年代有周而复的《上海的早晨》,六十、七十、八十、九十年代,都没有人给上海著作添彩。叶辛的《华都》可谓巧夺天工,继茅盾、周而复后,又成就了“上海三部曲”。

对“叶辛三部曲”、“上海三部曲”的理性认识,我向文学界、宣传界、新闻界的学者们交流,他们说“这是历史性的理论性的评价”,“是对叶辛作品研究的真谛”。

从《蹉跎岁月》影响一代人,《孽债》轰动文学界、影视界,到《华都》火爆发行,再看看“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的地位,我知道了叶辛作品在世界文学中的意义。——这是一种相知情。

叶辛具有的“大将风度”,我是从2005年末一次所谓“抄袭”官司的争论中了解的。

在当今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借用“名人效应”宣传自己的运作,免不了要波及到文学的神圣殿堂。云南有人制造三重误导,让叶辛步入“抄袭”“剽窃”圈套,还让法院判了个“赔偿”。一时间,新闻消息、通讯、专访及“戏说”传遍海内外。“叶辛咋些了?”,朋友、同事,文学圈内外、局外人都众说纷纭。

作为朋友,我们预感可能出现“谬误重复多次会变成真理”的不良影响。我以“新闻观察”的视角作了深入采访,发表《三重误导,让叶辛步入“抄袭”套圈》的新闻通讯以正视听,让新闻的真实性传向世界。叶辛却说,不要去理睬。比如说,有人把圆的地球说成方的,你去与他争,不正说明自己也无知吗?面对文学界的“抄袭”大忌,面对诬言,叶辛都能宽容、宽厚、宽松,真是难能可贵。而我对于叶辛的支持,大家称之为是深深的学术情缘。

责任编辑:管远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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