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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区域协调发展的长江上游经济带的战略地位与发展定位

2009-01-14王崇举张益伟张宏丽

关键词:发展定位战略地位区域协调发展

王崇举 张益伟 张宏丽 熊 萍

摘 要:长江上游经济带肩负着引领西部广大欠发达地区实现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的重要历史使命,其发展在西部大开发中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和作用。长江上游经济带的战略取向应为:对内实施地区联合发展模式,对外充分利用资源优势,实现与长江中下游的良好对接;其发展定位应是:注重特色产业和战略产业的发展,以成渝经济区为增长极。以城市化和工业化战略辐射和带动整个长江上游经济带发展,并实现生态建设和经济建设的有机结合。

关键词:区域协调发展;长江上游经济带;战略地位;发展定位;成渝经济区

中图分类号:F127;F061.5 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8-6439(2009)06-0025-06

Yangtze-upriver Economic Regions StrategicPosition and Development Orientations Basedon Regional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WANG Chong-ju, ZHANG Yi-wei, ZHANG Hong-li, XIONG Ping

(Yangtze Upriver Economic Research Center, Chongqing Technology and Business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067, China)

Abstract: The Yangtze-upriver economic region shoulders the important and historic mission for leading the vast underdeveloped western region to realize the coordinated and balanced program of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and its development plays an important strategic role in the Western Development. The Yangtze-upriver economic region's strategic position should be regional joint-development patterns in domestic region and should be the pattern to make full use of resources for foreign countries and regions and so on, to achieve a good docking with the middle and lower reaches of Yangtze River. Its development orientations should be the open regional cooperation development pattern, highlight the two-way layout of productivity in both the traffic and the city area, become the growth pole at the upper reaches to radiate and lead holistic economic development at the upper reaches, and realize organic combination of ecological construction and economic construction.

Key words: regional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Yangtze-upriver economic zone; strategic position; development orientation;Chengdu-Chongqing Economic Zone

引 言

长江从青藏高原发源后,干流流经云南、四川、重庆等西南地区主要省区,其主要支流更是覆盖了滇、川、渝、黔的主要都市和经济发达地区。该流域区形成的长江上游经济带是长江流域大经济带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西部地区处于极为重要的地位。因此,在区域协调发展的基础上找准长江上游经济带的战略地位与发展定位,以便发挥地区的综合优势和各自的独特作用,有利于长江上游地区共同利益的实现。

区域协调发展理论可从两个方面加以理解。一方面可将其理解为区域内各行政单元之间经济社会交往日益密切、依赖日益加深、发展关联互动的渐进过程。另一方面也可将其定义为区域经济、社会、政治、文化、环境等诸因素在区域内各级政府、企事业单位及个人的努力下日趋和谐并导致区域发展的和谐与协调。[1]就我国而言,区域协调发展是中共十六届三中全会提出的“五个统筹”的目标之一。具体内容为:积极推进西部大开发,振兴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促进中部地区崛起,鼓励东部地区率先发展,继续发挥各个地区的优势和积极性,通过健全市场机制、合作机制、互助机制、扶持机制,逐步扭转区域发展差距拉大的趋势,形成东中西相互促进、优势互补、共同发展的新格局。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和非均衡发展,区域协调发展将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广泛关注。王崇举,张益伟,张宏丽,熊 萍:基于区域协调发展的长江上游经济带的战略地位与发展定位水系是以流域为单元组织和流动的,而经济区的形成和组织,并不是完全依据流域划界和区分的。在长江上游流域中,青海、甘肃、陕西均属于西北地区,与西南的长江上游流域地区自然环境条件和经济发展水平差距较大,联系也较弱,不能把该区域划为长江上游经济区;西藏虽与长江上游流域的四川、重庆、云南和贵州四省市相连,但西藏有其独特的自然环境和经济类型,且在长江上游流域面积很小,所以,不宜将西藏与其他四省市一起作为长江上游经济区规划;湖北省是长江上游与中游的分界区,其属于长江上游流域的面积很小,且湖北在我国整体区划上是划入中部地区的,其上游流域的区县经济与武汉和其他中部地区联系更为紧密,所以,也不将湖北的长江上游流域的区县划为长江上游经济区。根据以上分析,本文将长江上游经济带界定为四川、重庆、云南和贵州四省市的全部,这保持了省级行政区划的完整性,有利于在整个省市的范围研究区域经济问题并组织经济协作。

一、长江上游经济带经济发展资源分析

1.自然资源

长江上游经济带地处青藏高原与长江中下游平原、云贵高原与黄土高原的过渡地带,土地肥沃,地形多样。2007年全区总面积达113.7万平方千米,占全国国土面积的11.8%。但是,由于该区域山地面积占绝大比重,可开垦的农荒地绝对数小,未利用地的开发难度较大,因此后备土地资源相对不足。该区域水能资源理论蕴藏总量为27 945.35万千瓦,占全国水能资源理论蕴藏总量的52.76%;水电资源总量达8 934.08亿千瓦时,约占全国的70.94%,[2]是我国水能资源的主要聚集区,也是我国最大的水电开发基地和西电东送基地的重要组成部分。该区域天然气储量丰富,矿产资源种类繁多、分布广泛、门类齐全,是我国重要的能源、矿产资源富集地区。同时,长江上游经济带具有许多珍稀、古老的动植物种类。

2.经济社会资源

由表1可以看出:人口方面,长江上游经济带四省市总人口近2亿,占全国人口的14.5%,但除重庆外其他省的城镇人口比重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城乡结构不尽合理,城镇建设水平较为落后;交通、信息设施方面,长江上游经济带铁路、公路、通信等基础设施建设难度大,单位设施建设投资巨大;教育事业方面,长江上游经济带四省市教育事业发展水平总体上在我国西部地区处于前列,但城乡教育资源分配不公,制约了该地区的教育事业发展;卫生事业方面,2007年全国每万人拥有卫生机构数和卫生机构人员数分别为2.26个和44.71人,贵州省和云南省卫生事业发展与全国有较大差距;资本市场方面,滇、黔利用外商直接投资与川、渝存在较大绝对差距,四省市资本市场发展不平衡、市场活力不够,直接影响其经济发展。

二、长江上游地区经济发展现状与区际比较

1.长江上游地区经济发展现状

长江上游经济带总体发展基础较为薄弱。从人均GDP看(见表2),四省市经济发展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且区内经济发展水平呈现严重不平衡。四省市GDP占全国GDP总量的10%,占西部地区的41.25%;其中以四川省所占比重较大,维持在4%左右的水平;其余三省市经济发展水平较稳定但占全国比重较小,尤其是贵州省,其年均GDP仅为全国总值的1%左右,属于典型的经济不发达地区。四省市的产业结构与全国和西部地区的平均值基本一致,但三次产业从业人员结构则差距较大;其中云南省和贵州省第一产业的从业人员比重偏大,第一产业具有劳动力过剩、生产率不高的特点;四川省和重庆市的第二产业从业人员比重较大,第二产业产值相对较高,说明两地区第二产业对劳动力的吸收能力较强,均超过地区平均水平;云南省第三产业从业人数较少,但产值相对较高,说明其第三产业的劳动生产率较高。需继续通过减小农村富余劳动力转移压力、资源配置合理化等方式改变城乡二元经济结构的不稳定因素,采用与产业相适应的就业模式。

2.长江上游地区经济发展的区际比较

从总体看,长江上游经济带与我国三大增长极(“长三角”、“珠三角”和“环渤海”)还存在较大差距,人均GDP仅分别相当于三大增长极的30%、35%和41%,进出口总额则仅分别相当于三大经济区的4%、5.2%和7%。与全国相比,经济密度是全国平均水平的74.8%;人均指标同样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如人均GDP、人均社零总额、人均固定资产投资额、人均出口贸易额分别相当于全国平均水平的60.9%、60.8%、65.2%和10.9%。相对于西部而言,长江上游经济带面积占西部的19.4%,人口占西部的52.9%,国内生产总值占西部的46.2%;经济密度是西部的2.4倍多;固定资产投资、社零总额、进出口总额、出口等指标占西部总量的40%以上;但长江上游经济带的主要人均经济指标在西部却并不占先,如人均GDP、人均社零总额分别是西部平均的87.2%和94.8%。

三、长江上游地区经济发展综合竞争力比较分析

1.自然资源竞争力

长江上游经济带是我国主要的能源富集区,能源结构主要以煤炭和水能为主;石油、天然气和铀矿也有一定储量,特别是天然气是我国重要的蕴藏和开采地区。长江上游经济带的煤炭和水能资源占该地区能源总量的98.3%,煤炭和水能分别占60.6%和37.7%;其中,煤炭集中分布在滇东、黔西、川南相毗邻的三角地带内,占总量的80%。四川、云南、贵州和重庆是我国水能资源的富集区,占全国的50%以上;该地区拥有7个大型水电基地,占全国58.33%;其中贵州水资源理论储存量为14 268.85万千瓦,年发电量为4 017.64亿千瓦时。四川盆地的天然气储量较丰富,在我国开发较早。年供气20亿~30亿立方米。石油资源主要集中在四川、重庆。此外,重庆、成都、贵阳和昆明拥有较丰富的中低温地热资源。尽管长江上游经济带的一次性能源资源丰富,能源结构中煤炭和水能的比例大,但开发利用率较低,使得该地区具备发展耗能产业和天然气化工、煤化工工业的巨大潜在优势。

2.产业竞争力

长江上游经济带的产业结构特征是第一产业占较大比重,但农业发展较晚和农村经济发展较落后,导致其产品仍以初级产品和低附加值产品为主,缺乏比较优势。改革开放后该地区第二产业得到了一定发展,但除重庆都市区和成都、绵阳、德阳等几个中心城市外,大多数中小城市的工业体系基本都以在“三线”建设时期和计划经济时代建立起来的传统资源密集型、劳动密集型产业为主,缺乏强有力的竞争力且发展后劲不足,有的甚至面临生存危机;支柱产业的重叠度比较高,趋同化现象比较严重。长江上游经济带第三产业内中金融、房地产等现代服务业比重小,传统服务业比重较大,其中由于自然生态条件好、人文历史厚重,旅游业发展现状最好;科技创新能力不足、人口素质低等原因直接影响了该地区现代服务业的发展。[3]

3.知识经济竞争力

长江上游经济带四省市中,四川省的科技和教育发展程度最佳;重庆市科教事业和科技创新也有了快速发展;而云南省和贵州省的科教发展相对落后,对经济发展的贡献作用不明显。但从发展的角度看,云南省和贵州省近年来不断优化高新技术产业发展环境,增加对教育的投入,使其科教发展趋势较四川省和重庆市好,科教各指标项增幅较大。从四省市在全国8项竞争力指标得分与排名看,四川省表现出较高的政府作用竞争力水平,而其余三省区则处于中、下游水平,说明该地区在基础设施建设、社会公平保障等方面,地方政府还未能发挥出强有力的保障和推动作用。

四、长江上游经济带的战略地位

长江上游经济带四省区位于我国西南,衔接中原和华南,经长江和华东相连;北连西安、兰州等西北的中心城市,连接欧亚大陆桥(陇海兰新经济带);毗邻东南亚各友邦,是我国南下印度洋的主要陆上通道;具有左右逢源、承东启西、贯通南北的重要战略地位。[4] 长江上游经济带以重庆(主城)、成都、贵阳、昆明等特大中心城市作为重要的增长极,必将是西部大开发的重点区域,肩负着引领西部广大欠发达地区实现大发展的重要历史使命。

长江上游经济带包含了重庆、四川、贵州和云南四个西部地区相对发达的省市,2007年四省市经济总量占西部十二省区(市)的41.25%,人口占西部十二省区(市)的52.95%,在西部地区处于极为重要的地位。长期以来,川、渝、黔、滇各地一直保持着密切的人员和经济往来与交流,文化习俗互相渗透和影响,在经济社会发展中面临着诸多共同的问题,也存在着很大的互补性和很多的利益共同点。因此,长江上游经济带的形成是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必然,它应当在国家西部大开发中扮演重要战略角色,发挥重要的战略作用。

从长江流域的三大经济板块看,位于长江下游的“长三角”已经处于较高的发展阶段,确立了在整个长江流域的龙头和核心地位;而长江中游较上游经济带虽相对发达,但两者总体上处于相近的发展阶段,未来一段时期,在承接发达地区产业转移、生产要素争夺等方面可能会存在一定的竞争。因此,长江上游经济带作为我国发育程度相对偏低的区域,其战略取向应为:对内实施地区联合发展模式,对外充分利用资源优势等,实现与长江中下游的良好对接。

五、长江上游经济带发展定位

长江上游经济带是实施国家西部大开发战略的核心基地,找准长江上游经济带的发展定位可带动整个西南乃至西部地区的发展。

1.充分发挥富集资源的资源优势,发展长江上游经济带特色产业

长江上游地区资源丰富,铁、铝、铅、锌、锰、钒、钛等金属和稀有金属以及天然气、煤、盐、贡、硅、石灰石、碳酸锶及其他矿产蕴含较为丰富;同时,由于气候适宜、雨水充沛、土地肥沃,致使各种动植物资源富饶,是我国粮食、水果和多种经济作物、药用植物的重要产地。长江上游地区是我国江河分布密度高、水流量大且稳定、水能蕴藏量最高的区域,目前,也已经成为我国水电的主要生产区。此外,长江上游地区也是我国劳动力资源十分丰富的地区。长江上游地区开发建设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要在整治和保护生态环境的前提下,加快该地区优势资源的适度开发与利用,发展壮大相关产业,把长江上游地区的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取得较好的经济、社会和环境效益,从而加快西部地区的发展。

2.以成渝经济区为增长极,以城市化和工业化战略辐射和带动整个长江上游经济带发展

成渝经济区历来是我国一个重要的经济核心区和城市富集带,该区域人口密集度高,产业关联度强,经济相对发达,社会结构良好,自然资源丰富,基础设施齐备,交通较为便利,交通运输设备、成套装备、电子信息、医药化工、仪器仪表、金属与非金属材料等产业在全国有特殊地位,是我国新一轮经济发展被国家寄予厚望的重要经济增长极和功能区。以成渝高速公路、长江水道及沿江铁路为依托,以线串点、以点带面,充分发挥成渝中心城市的集聚功能和辐射作用,加快建设以重庆、成都、昆明、贵州、绵阳、万州等特大和大型城市为中心的支撑西南开发的经济核心地区,辐射带动其他大中城市,加强长江上游地区与长江中下游地区的经济联系,以带动片区经济发展;与武汉城市群、合肥、九江城市群、长三角城市群联合互动,促进长江流域经济带的进一步加快发展,使之成为推进未来我国各地区均衡发展的试验区和示范带。

3.注重生态建设和经济建设的有机结合

长江上游地区地处江河源头,气候类型多样,物种资源丰富,是我国长江流域重要的生态屏障,但长江上游地区又存在严重的生态环境问题。该区必须改变原有产业粗放经营的生产经营模式;关停对环境污染大,尤其是可能对生态系统造成破坏的企业;注重有利于节能减排的技术改造和工艺升级,延长产业链,充分挖掘和利用好宝贵的自然资源。同时,还应减少耕地占用、注重造林护林、加大退耕还林力度,在经济发展的同时,为全国人民建设一个良好的长江上游地区生态环境保护屏障。

4.利用特殊区位优势,挖掘产业潜能,发展战略产业

长江上游经济带虽然山岭纵横,但经过“三线”建设和改革开放后的快速发展,已形成了纵横交错的空、铁、路、水立体交通运输网络,便于优势产业的发展与产能培育。应充分利用已有相当基础的兵器、特种船舶、航天航空、电子信息、核能、新材料等产业,培育核心竞争力、打造的高新技术产业。要注重军民共用的新技术、新工艺、新材料的研发与储备;注重对“三线”建设时期等国家重点投入的生产要素的挖掘和补充;涵养、利用对内对外开放加快人才培养与人力资源开发,不断提升现有和新企业的研发能力和优化配置水平。

六、对策建议

第一,提升区域层次,将成渝经济区发展上升为国家战略,并纳入国家“十二五”规划。具体说来,将一些关系成渝经济区快速发展的重大项目纳入国家支持范围,加快长江上游地区交通运输、江河疏理等基础设施建设,积极争取国家支持;组织跨区域高层协调机构,全面推进成渝经济区的规划建设和协调发展。

第二,做好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以农村富余劳动力和农村人口转移为抓手,以城镇化、工业化、农业产业化建设为目标,在推进农村土地依法、自愿、有偿、实效地流转和建立城乡居民社会保障的全面覆盖等方面做好工作、做出实效,凸显长江上游经济带以工哺农、以城带乡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新特征。

第三,构建协同、共生、共赢的区域发展机制。从实现国家战略部署以及提升长江上游经济带综合竞争力的高度,来谋划长江上游经济带各区域的发展。树立协同、共生、共赢的区域发展理念,建立健全各项沟通、合作、协调机制,共同出台鼓励要素流转、推动资源优化配置、企业与政府和社会互惠共赢的产业政策、投资政策、财政税收政策。

第四,吸引产业转移,建设西部地区的开放经济高地。积极吸引国际和东部产业转移,推进国内外融资,加大资本运作力度,大力发展对外贸易,扩大与东南亚国家及发达国家的经济技术交流与合作。同时,还要适应建立和完善全国统一市场体系的要求,抓住对内开放机遇,打破地区封锁和部门、行业垄断,采取有效措施加强东西合作,支持东中部地区到西部地区以投资设厂、参股入股、收购兼并、技术转让等多种方式进行合作,进一步加强东西对口支援,努力形成地区间相互支持、相互促进、优势互补、共同发展的良好格局。充分利用整个长江流域沿江地区的交通网络和区位优势,加大对外招商引资力度,扩大区际贸易和区际合作,打破行政壁垒,建立共同市场,构建产品互相准入、资本自由流通、要素自由流动、企业跨区运作的统一市场。

第五,不断提升区域整体创新能力,以推动区域内部的全面合作,进而实现区域的共同发展、共同繁荣。一是加快建立有利于知识产权创造与保护的激励机制,鼓励以知识产权为核心的创新要素参与分配,调动各方的创新热情;二是建设科技创新的战略基地,构筑区域创新平台;三是增加科技投入,拓展融资渠道;四是积极发展科技中介服务机构;五是加强创新人才的培养和引进;六是加强交流合作,按照“互补、协同、互惠、共生”的原则统筹协调好各区域的技术创新体系。

第六,促进区域产业合理分工、协调发展。加强区域产业发展规划,进行统一的产业协调和适当的分工;引导生产力合理布局,按照资源优势和区位优势布局新的产业和进行产业空间结构调整;引导产业向园区集聚,形成若干产业群,打造产业高地;加大同类企业重组力度,依托优势企业引领产业经济,通过兼并破产、收购、参股等方式实现长江上游经济带优势企业的强强联手,依托优势企业引领区域内产业的协调发展。

第七,建立健全生态补偿机制。[7]长江上游地区既是我国经济发展相对落后的区域,也是生态环境相对脆弱的地区,长江上游经济带的协调、可持续发展和建设长江上游生态屏障是区域发展的双重任务。基于长江上游生态屏障建设的“正外部性”,应建立以公共支付为主、包括多种支付方式在内的生态补偿机制。オ

参考文献:

[1] 陈栋生,王崇举,廖元和.区域协调发展论[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5.

[2] 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08)[DB].北京:统计出版社,2008.

[3] 彭劲松.长江上游经济带产业结构调整与布局研究[J].上海经济研究,2005(4).

[4] “长江上游经济带协调发展研究”课题组.长江上游经济带发展思路及政策选择[J],改革,2005(1).

[5] 田代贵.长江上游经济带协调发展研究[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6.

[6] 王崇举.对成渝经济区产业协同的思考[J].重庆工商大学学报(西部论坛),2008(2).

[7] 刘世庆等.长江上游经济带西部大开发战略与政策研究[M].四川: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2003.

(编辑:夏 冬;校对:朱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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