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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住一辆冒牌车等

2008-01-06胡忠军等

故事会 2008年6期
关键词:油饼刘老河东

胡忠军等

逮住一辆冒牌车 胡忠军

这天,大刘借了朋友的面包车兜风。正转悠呢,忽然发现了情况:一辆红色面包车,竟然和自己开的车牌号一模一样,都是“1235”。

大刘早就听说过,现在有些人为了逃避交警的处罚,故意冒用别人的车号。大刘一时火气上来了,就紧跟了上去,红面包似乎发现了有人跟踪,越开越快,还七拐八拐的。不过,大刘是老师傅了,这点事哪能难得住他?

跟了一会儿,红面包出了市中心,直奔高速公路。大刘也跟着上了高速公路,一直跟了一百多公里,红面包在一个匝道下了高速,开进了一个小县城。在一个建材市场停下,车主下来买好东西后,又开车原路回到了市里。大刘暗想:好啊,你小子给我摆迷魂阵呢。

就这样,大刘连续跟踪了三个多小时,连加油钱带高速通行费,足足花掉了两百多块钱。不过,令他高兴的是,工夫没有白费,红面包在郊区的一处独院前停下。终于找到老窝了,大刘立即拨打了报警电话。

不大一会儿,一辆警车开来了。几名交警向大刘问明情况后,要去了他的驾照,然后敲开了大院的门。

又过了一会儿,交警从院里出来了,对大刘说:“把车钥匙交出来吧!”

大刘交出钥匙,奇怪地问道:“要我的车钥匙干啥?冒牌车抓到了吗?”

交警笑了笑,说道:“抓到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的车已经被扣留了,跟我走一趟吧!”

大刘一听,顿时目瞪口呆:天哪,原来朋友开的才是冒牌车!

谁最抠逄坤煜

刘老抠得了轻微脑血栓,右手的五指都并不拢了,儿子刘三就把他接到城里来住。

刘老抠一到,儿子家的生活水平顿时倒退七十年。儿媳妇实在受不了了,领着孙子回娘家了。

这天,刘老抠跟楼道里的声控灯干上了,他觉得这灯胆子太小,有点动静就亮,他就把灯泡给摘了。

这么一来,邻居不乐意了,刘三忙说:“爹啊,这楼道里的灯每层一个,电费不是咱一家交,大家平摊的。”

刘老抠把眼睛一瞪:“啥?你住一楼的跟他们平摊?”刘老抠一琢磨,咱的钱也不能白交。他就找来两块木板替代不能拍巴掌的手,一边爬楼一边打板,规定自己每天上下十趟。

这天,刘老抠从二楼下来,没走几步“咕咚”一声栽倒在门口。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闺女刘巧姐在身边抹泪呢。刘巧姐说:“爹啊,都是我弟不好,你咋累成这样?”刘老抠看看儿子不在,便问:“你弟呢?”刘巧姐道:“他看你拿着木板从楼上下来,以为你被人打了,就去找人理论,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现在正在派出所呢。”

到了晚上,儿子刘三气呼呼地找到病房,问刘巧姐:“姐,你干啥害我?”原来警察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刘三原来下午就能出来,可刘巧姐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对着警察说:“我这弟弟不孝顺啊,对我爹非打即骂,这样的人真得多关他几天!”

刘老抠一听也懵了,就问刘巧姐:“闺女,你这唱的是哪出啊?”

刘巧姐说:“爹啊,你忘啦?去年你女婿推了我一把,被我添油加醋地一说,结果我硬是在村妇女主任家里白吃白住了三天呢。弟弟好歹进一趟局子,怎么着也得多混几顿饭吧!”

逃避骚扰李平

方双环是个年轻的富婆,特别注重打扮,可一身赘肉,让她苦不堪言。她听说游泳是减肥的好方法,便乐颠颠地跑到一家游泳馆报了名,开始学起了游泳。

可才没几天,她就打起了退堂鼓,丈夫问她为什么?她扭捏了半天,说:“老公,人家害怕嘛!”丈夫觉得很纳闷:“你怕什么呀?不是有教练保护吗?”

方双环娇声娇气地说:“傻瓜!人家怕的是教练嘛!这教练全是男的,每天挨挨擦擦的,多羞人呀!特别是他们看我那眼神,全都怪怪的。”

于是,丈夫在附近又给方双环找了一家游泳馆,对她说:“老婆,这下你放心去练吧,清一色的女教练,不怕被骚扰了!”

可没想到,方双环去了没一个星期,就又不去了。

她还气呼呼地说:“我烦的就是那些女教练,简直太可恶了!心思都用在男学员身上了,那个腻劲儿,可看到我这女学员就恶声恶气,应付了事。一样花钱,两样待遇,你说这地方我还能去吗?!”

丈夫听了,说:“没关系,咱可以再换一家嘛。”谁知一连换了许多地方,方双环都说不好。

这天,丈夫在一家新开的游泳馆为方双环买了月票,还专门用车把她送到门口。方双环下了车,回头给了丈夫一个飞吻,扭扭搭搭地进去了。

丈夫刚要上车,就听“砰”的一声,游泳馆的门被撞开,一群身着泳装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方双环丈夫忙过去打听出了什么事。

一个小伙子用手往馆内一指,说:“你没见刚才进去的那个胖女人吗?在很多游泳馆都遇到过她,大家都被她骚扰怕了!”

我也来试试 李博华

话说一个河东人和一个河西人结伴行路,走了半晌,两人的肚子都饿了,便决定买点干粮充饥。

来到一个小摊前,两人看着油饼直咽口水。一合计,就买它了。

摊主忙招呼:“要几张油饼啊?”

河东人眼珠滴溜溜一转,计上心来,连忙抢在河西人前头,冲着摊主一伸巴掌说道:“老板,给我来五个。”

河西人站在一旁,也没有发话,看起来没什么意见。

摊主麻利地包好了五个油饼递给他们。付钱的时候,河东人和河西人自然是分摊,各出了一半钱。

然后,两人往旁边一蹲,就开始吃油饼。河西人拿起一张油饼用力地闻了一下,却见河东人捧着一张油饼左看右看,就是不吃。河西人觉得很奇怪,便问:“咋啦,怎么不吃?”

河东人装做思考问题的样子说:“老兄,这平时都是一张油饼拿在手里,也不知道两张油饼叠在一起吃,是个啥滋味。”说完,他就不客气地又拿起一张油饼,叠放在原来的油饼上,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这下可就只剩下两张油饼了,毫无疑问这是要一人一张均分的,看起来河西人要吃亏了。

这河西人却不温不火,毫不在意地吃着手里的这张油饼,边吃还边看河东人狼吞虎咽的样子。由于河东人是两张油饼叠在一起吃的,所以等河西人吃完了,他还剩着一大半呢。

河西人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河东人,问了一句:“怎么样,叠在一起吃,很好吃吗?”

河东人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满意得连连点头。

“那我也来试试!”河西人说完,拿起了剩下的两张油饼。

带鱼的菜 李大勇

这天,大家为新来的林局长举行接风宴。张主任拿着菜谱请林局长点菜,林局长一再推辞,张主任一看这情形,便说:“林局,要么这样吧,我帮您把菜点了,但请您拿主意点个带鱼的菜,您看行不?”

林局长想了一下说道:“那好吧,就来个红烧带鱼吧。”大伙一听,心里都觉得怪怪的,林局长怎么点了这么个菜?

等红烧带鱼上了桌,张主任端起杯子说:“林局,我们这里喝酒有个规矩,叫‘头三尾四,就是鱼头冲着的主宾要喝三杯,尾巴对着的人要陪着喝四杯。您点的是红烧带鱼,也分不出什么头不头尾不尾的了,那我们大伙同敬您三杯吧!”

大伙儿听张主任一分析,这才回过味来,敢情林局长头一次和大家喝酒,就留着一手,点了个带鱼,没头没尾,没主没次的,表明自己“一碗水端平”,这姜到底是老的辣。

打这儿之后,大家发现林局长每次点菜都爱点带鱼吃,什么红烧、干炸、椒盐,各种不同做法都吃遍了。

这天吃饭,林局长把小孙子也带上了,点菜时他笑眯眯地对小孙子说:“来,帮爷爷点个带鱼的菜。”

小家伙张口就说:“那就鱼香肉丝吧。”众人哈哈大笑,张主任也笑着说:“这可不是带鱼的菜啊?带鱼的菜里面得有鱼,像鲤鱼,草鱼,青鱼……”

张主任话还没说完,林局长的脸色就变了:“搞什么搞?人家都说‘有鱼的菜,哪像你说什么‘带鱼的菜?我还以为是你们这里的规矩。”

说着,他转过头对孙子说:“咱今天就不点带鱼了,给爷爷点条鳜鱼行不行?”

艰难的面试 杨乐斌

大李去一家公司应聘,来到面试考场,里面却没有人。大李正犯嘀咕,就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大李犹豫了一下,抓起话筒,只听电话那头叫道:“是小王吗?你们这楼的纯净水我给送来了,你搬上去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大李被弄糊涂了:明明是招聘办公室啊,怎么成送水办公室了?可转念一想:别是在考验我吧?

这么一想,大李“噔噔噔”就奔到了楼下,一看可就傻眼了:地上摆了足有十二桶水。没办法,大李一咬牙,捋起袖子就搬起水来。

等回到面试考场,他已经累得两腿发软,还没歇口气,就听有人敲门。大李一个激灵:准是考官来了!他忘记了身上的酸痛,赶忙起身开门,却见一个清洁女工站在他面前,手里还拖着一大袋垃圾。大李先是一阵失望,但马上反应过来:准是考官看我勤快,又来考验我了!

大李赶忙招呼:“大姐,您歇歇。”说完,也不等清洁女工答应,扛起袋子就走。这袋垃圾也不轻,好歹咬牙硬搬到楼下,大李已经精疲力竭。

清洁女工这时也赶了过来,她看着大李摇摇头说:“小伙子,你是来应聘的吧?”大李一阵激动,心想终于到正题了,便连忙回答说:“是啊!可是怎么没看到考官呢?”

清洁女工把手向西一指:“小伙子,面试考场临时搬到西楼去了,你没接到通知吗?我刚才就是要来告诉你,谁知道你没等我开口就帮我干了这么多活儿,真是个热心肠啊。”

“啊?!”大李顿时傻了眼。

清洁女工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转身离去:“唉,已经第三个了,一个比一个卖力气……”

酸秀才开店 焕贞

明朝时,有个落第的王秀才,科举不中,就想弃文从商。他听说田记米铺的田老板是生意场上的一把好手,便乔装成乞丐来到米铺前,想来学学人家做买卖的能耐。

这时,一个人怒气冲冲地进了米铺,开口就道:“田掌柜,你这秤是不是有问题啊!”王秀才一下子把耳朵竖了起来,抬眼在门外偷看,只见田掌柜迎上前来:“苗大哥,勿要多言,你我本是一家嘛!”

王秀才心里好笑,定是他在秤上做了手脚,倒要看他如何应对。只听田掌柜道:“苗大哥,除去田头草,你我是一家,来,这些钱你拿着,回去买只鸡补补身体。”那姓苗的千恩万谢地出来了。

王秀才也不禁暗挑大拇指,心道:做生意要待人热情,那田掌柜真是精明到家了。不久,王秀才也开了自己的米店,他一狠心,在秤上大做了手脚。

这天,两个衣着不凡的客人进得店来,王秀才笑脸相迎:“请问二位贵姓?”其中一人道:“我姓马。”王秀才一听,失声惊道:“哎呀,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啊!”那人道:“老板也姓马?”

王秀才道:“不,我姓王。”来人感到很奇怪,王秀才在桌上用茶水写了个“马”,道:“砍去你的蹄,扒了你的皮,咱俩不是一家了吗?”

来人阴着脸冷笑道:“我们今天是来买精米的,请给我来上十两,看看成色。”王掌柜有点不乐意了,本以为来了大客户,怎么只要十两?

待米到手,马先生的脸色一变,对王掌柜说:“这位是本县知县,我是马师爷,衙里接到举报,说你这里短斤缺两坑害百姓,今日一见,就知你必非善类,果然是扒皮店!”话未说完,王掌柜已是汗如雨下。

这时,他忽然想起县令姓金,于是讨好地对县令道:“金县令,咱俩五百年前是一家,放过小人吧!”金县令道:“我姓金,你姓王,怎么会是一家?”

王秀才说:“揭了你的皮,抠了你的心,咱俩不就是一家了吗?”金县令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好你个奸商,果然是扒皮抠心店,来人哪,绑了!”话音刚落,从外面冲进来几个衙役,把王秀才绑上了。

大堂之上,金县令先赏他四十大板,两个衙役左右站好,正要开打,王秀才伸手把两根煞威棒抓住了,他想拉个垫背的,就把田掌柜秤有问题的事吐露出来。

金县令又好气又好笑:“好你个迂腐的酸秀才,田掌柜诚信为本,人家的秤是见穷人多一两,是仁义之秤,你只学皮毛,还敢诬告,来呀,再加四十大板!”

王秀才一听瘫软在地上,叹气道:“田掌柜啊田掌柜,你可把我这个本家坑苦喽。”金县令道:“你姓王,他姓田,乱攀什么亲戚?”

王秀才把手里的煞威棒一举:“我原本姓王,现在左手一根棍,右手一根棍,不也是个‘田字吗?”

(本栏题图、插图:顾子易包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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