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焦裕禄”马元祝

　　
　　为了峨眉山的事业，他三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疾病使他伤痕累累。现在，他带着有排异反应的肝脏、丧失正常功能的左手和几乎失明的左眼，仍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
　　在峨眉山，无论是干部还是职工，无论是摊主还是农民，一谈到峨眉山的巨大变化，谈到自己的家庭和个人发展，他们都会说到他的名字。
　　他就是峨眉山风景区管委会党委书记马元祝，在峨眉人民的心目中，他就是活着的焦裕禄。
　　
　　盛夏季节，一踏上峨眉山，但见满山绿树叠翠，处处飞瀑流泉，山涧小溪潺潺，路边杂树生花，顿觉心旷神怡，暑气顿消。在山间穿行，排列错落的建筑，井然有序的市场，怡然自得的游客，与风光旖旎的山景构成了一幅和谐的乐章。
　　峨眉山变了！10多年来，峨眉山先后荣获14块国家级奖牌，成为全国著名的卫生山、安全山、文明山与和谐山。目睹峨眉山的巨大变化的人们，都会由衷地夸赞和谐峨眉的治山者马元祝，都会说起10多年来马元祝对这座世界名山的无私奉献。
　　
　　“我是峨眉山人，我热爱峨眉山。”这是马元祝经常说的话。他把全部的爱都奉献给了这座世界名山
　　
　　1992年11月11日至16日，四川省治理风景名胜区脏、乱、差反面典型现场会在峨眉山召开。峨眉山人在羞愧中度过了漫长的6天。是的，那时的峨眉山应该蒙羞。那年，一封封游客的投诉信都反映同样的问题：垃圾遍地、建筑占道、管理混乱、个体商贩拉客宰客......秀丽的风光与落后的管理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峨眉山不治不行，要治理峨眉山的混乱，必须用一位有事业心和责任感的人。乐山市委开台选帅，时任峨眉山市委副书记、常务副市长的马元祝接到一纸调令：出任峨眉山风景名胜区管委会党委书记兼常务副主任，主持风景名胜区的全面工作。
　　这是一个极具挑战性的岗位：景区内有17000多农民，还有驻山单位80余个。自1982年被国务院列入国家级重点风景名胜区以来，峨眉山虽经整治多次，但脏、乱、差问题一直没能从根本上解决。
　　在巨大的压力与挑战面前，马元祝和管委会一班人没有退缩，反而提出一个更大胆的目标上任了：半年初见成效，一年大见成效，三年彻底改变峨眉山的面貌，跨入全国先进景区行列。
　　这是马元祝对管委会领导班子提出的要求，也是他对自己提出的挑战。他感到，不这样就对不起这座名山，也对不起小平同志游览峨眉山时提出的要求。
　　那是1980年7月6日，当时还在峨眉县计委工作的马元祝，带着妻子、女儿和母亲去峨眉山游览。 在万年寺，他们正好碰见了邓小平和夫人卓琳。76岁高龄的邓小平神采奕奕，拄着一根峨竹拐杖，正健步向他们走来。一见到电视里见过的邓爷爷，马元祝的女儿马千里就高兴地大声喊道：“邓爷爷好！”邓小平问马千里：“你几岁了？”“我五岁。”“你叫什么名字？”“马千里。”邓小平笑道：“马千里。这个名字好。”接着，邓小平在警卫人员的保护下，向山下走去。邓小平和卓琳一齐向这个活泼的小女孩挥了挥手。
　　邓小平走后，他们一家又在山上游览了一会儿，开始下山。没想到，在清音阁，他们又与邓小平和卓琳等一行人相遇了。马千里又欢快地向邓小平喊道：“邓爷爷好！”邓小平看见马千里，马上认出了她，向她招手说：“马千里，过来，过来！”马千里就脱开妈妈的手，跑了过去。邓小平抱起她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随行记者立刻拍下了这个镜头。邓小平放下马千里，又召唤杜光秀：“妈妈一起来。”不久，杜光秀收到一封寄自北京中共中央办公厅的邮件，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用硬纸板夹着的放大8寸的照片，是她们和邓小平的合影！一家人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杜光秀到照相馆把照片放大到24寸镶在镜框里，挂在卧室的正面墙上。
　　望着卧室的正面墙上悬挂的这幅黑白照片，马元祝想起了小平同志在视察中对峨眉山的发展作了重要指示：“峨眉山是个文化型的风景区，是一个宝库。要做好保护，要做好规划，要综合开发；要加强建设，加强管理。办事情要有登山不止的精神。”
　　上任后，马元祝开始日夜穿梭于市区与风景区之间，白天在管委会办公，晚上在市政府办公，行程总是匆匆忙忙，一辆叮当作响的破自行车成了他最好的伙伴。随着他那辆老破车的铃声，很多人看来无法完成的景区整治工作居然大见成效。
　　
　　1994年12月，峨眉山被建设部评为“全国卫生山”，标志着峨眉山彻底告别脏、乱、差，跻身全国先进行列。这个目标，马元祝仅用了两年时间便实现，比他的三年计划提前了一年。在此以后的多次全国风景名胜区评比中，峨眉山经常获得总分第一名，成为名副其实的景区标兵。
　　
　　“只有工作才能让我忘记病情与痛苦。”三次生命的磨难，三次生与死的考虑，马元祝把所有的情感都投入了峨眉山，把生命植入了峨眉山这片土地
　　
　　为了峨眉山的事业，十多年来，马元祝遭遇了三次生与死的考验。在他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蓬勃朝气面前，死神退步了。
　　马元祝遭受的第一次灾难发生在峨眉山申报世界文化遗产时。1996年8月18日，马元祝乘车从峨眉山市出发，到省建设厅修改补充峨眉山申报世界遗产的文件。在快到成都时，一辆刹车失灵的中巴车突然从左前方撞来，轿车受损，马元祝当场被撞晕过去。这次，他三根肋骨骨折，颈椎错位。
　　一个月后，伤未痊愈，他不顾医生的劝阻，戴着石膏颈托登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向世界遗产委员会主席团作申报陈述，并接受提问。那时，他折断的肋骨还没有长好，错位的颈椎还没有完全复位，胸口和双肩不时产生剧烈的疼痛，一不留神就会痛得全身冒汗，因此起卧行走都要非常小心。但是，整个申报工作只有他最熟悉，成败在此一举，这项任务是别人无法代替的。
　　到了巴黎，马元祝利用开会前的时间和委员们进行接触，赠送一些风景名胜区的宣传材料，使委员们加深对峨眉山的印象。大会发言时，马元祝戴着颈托登上讲台。他的发言充满激情，充满诗意。讲到激动处，他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不慎牵动了伤患处，剧烈的疼痛使他顿时汗流满面。
　　世界遗产委员会的委员们深深被他的激情和敬业精神所感动。他们相信，峨眉山有这样的管理人，成为世界遗产之后的峨眉山一定会更加美丽。大会表决，峨眉山的申报材料一举获得通过。1996年12月6日，世界遗产委员会在墨西哥梅里达召开世界遗产评委会全体会议。马元祝再次戴着颈托参加了会议，向全委会作最后陈述。世界遗产委员会全票通过，同意峨眉山──乐山大佛列入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名录，成为世界第18个、中国第三个“双遗产”。
　　马元祝遭受到第二次灾难发生在清理非景区户口经营者的过程中。2001年，为了峨眉山健康有序发展，管委会在对全山违规建筑和违规经营进行综合整治中，查出在金顶出售连心锁的个体经营户卢天焰是利用假户口获得的景区经营权。管委会取缔了他在金顶景区的经营资格。卢天焰不服，两次向法院提起诉讼，败诉之后他怀恨在心。2001年10月4日上午，卢天焰带着自制炸弹和匕首来到马元祝家门口，堵住正要去上班的马元祝，要求恢复他在景区的经营资格。马元祝说：“有违规定的事我不能办。”卢天焰引爆了炸弹扔向马元祝。马元祝左手被炸伤，丧失正常功能，从此留下残疾。被炸伤的左眼先后三次到北京做手术，现在只有一点光感，对面的人近在咫尺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接受记者采访时，在与记者交换名片时，他很费力才看清楚了记者的名字。看到他的几乎失明的左眼与无法自由活动的左手，记者一阵心酸，同时也被他那忘我工作的热情所感动。
　　
　　
　　马元祝遭受到第三次灾难发生在建设金顶，铸造十方普贤和恢复改造华藏寺的过程中。2003年初，四川省委、政府提出把峨眉山建成“中国第一山”，重点是建设金顶，把峨眉山建成为融汇山林圣地、登顶朝拜、胜境观光、寺院佛教文化与自然风光有机结合的朝圣旅游体系。
　　2004年6月，正在为景区综合整治规划奔波的马元祝在上海出差期间感到肝区隐隐作痛，与他一起来上海的管委会办公室秘书陈耿硬是把马元祝拉到了长海医院。诊断结果为肝癌。肝癌，到目前为止仍被人们认为是绝症，不治之症。马元祝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等于领到了死亡通知书，只不过还没有确定死亡的日期。但他为了景区规划的如期完成，却错过了得到与他血型相配的肝脏而进行移植手术的机会。在等待了40多天以后，2004年8月10日下午4点整，马元祝被推进天津市第一中心医院手术室，做肝脏移植手术。这次手术很成功，与死神赛跑的马元祝又一次胜利了。
　　谈起三次与死神擦肩而过，马元祝很平静，也很淡然。他平静地告诉记者，现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抓紧时间多做点事，只有工作才能让他忘记肆虐的病魔，也只有工作才能让他感到生命的意义。
　　采访中，管委会的陈耿告诉记者，马书记把每一天当作生命的最后一天。作为一位经历了肝移植手术的人，马书记对生命的价值有了重新的认识。天津手术后，省市领导都要求他注意休息，可他一如既往是“永动机”、“工作狂”，没日没夜地干。最近我陪马书记到上海检查，一些指标不是很好，医生嘱咐他休息半天，工作半天，可是他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病情、指标，似乎是别人的；医生规定他吃药必须定时，可我注意到，每到时间，他从来没有主动吃药，都是我们提醒他，好像他忘了自己还是个病人，他珍惜现在的每一天，也在向命运挑战。马书记的脑子里只有工作啊。
　　
　　“要做好任何工作，都要有一种真抓实干的勇气与决心。”这是马元祝的体会，也是他充满人生智慧的感触。他说到了，更做到了
　　
　　马元祝是个工作狂，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有一抓到底的决心。
　　1994年初，马元祝在管委会领导班子会上提出更高目标：向联合国科教文组织申报“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我们可以借申遗的机会，进一步改变景区的面貌。” 这是马元祝对景区提出的新要求。
　　1994年9月8日，世界遗产申报工作领导小组成立，马元祝开始以破釜沉舟的气概，赋予整治工作新的标准，赋予“卫生山、安全山、文明山”争创活动新的内涵。短短一年多时间里，他的足迹遍布峨眉山。国内外专家接待了一批又一批，申遗文件改了一遍又一遍。他山上山下地跑，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度过了多少不眠之夜。
　　在申遗过程中，改造景区环境成为一件大事，也遇到了很大的阻力。一些不理解这项任务的群众也有很大的抵触情绪。马元祝深入到群众中，认真做思想工作。一家农民旅饭店的主人苏建华这样告诉记者，“当时要我们煤改气，改造旱厕，许多经营户都难以理解，因为这样做会增加许多经营成本。马元祝多次到我们这些经营户家中做工作，讲道理，并保证决不能让百姓的钱打水漂。现在事实证明，我们经营的环境好了，游客多了，不仅没亏本，收入还增加了，同时也给儿孙留下了宝贵的财富。马书记真是有眼光啊。”苏建华一脸真诚地说，“我要代表峨眉山的经营户给他深深地鞠一躬。”
　　马元祝始终认为，峨眉山是大自然的馈赠，峨眉山的珍禽异兽、奇花异草、秀美山色无不需要呵护。因此，他始终坚持在保护第一的前提下，做到合理利用，文明开发。2004年6月，被确诊为肝癌的马元祝，在参加完上海、福建蒲田的两个方案论证会后，回到峨眉山，准备收拾行装到天津去住院。那晚，他在脑海里过着一项项工作，想到了正在整治中的“清音平湖”工程，也不知道工程进展如何？
　　当年7月，联合国世界遗产大会在中国苏州召开，会议结束后，世界遗产中心的专家将对峨眉山世界遗产保护情况进行检查。清音平湖工程必须在7月上旬完工，此事非同小可。
　　第二天一大早，马元祝来到清音平湖工地，远远地看到占河道修建的几间民房还立在那里，施工机械死气沉沉地停在一旁，整个拆迁与改造工程与他出差前几乎一样，毫无进展。仔细一问，原来是那几户农民不想搬迁，以政府规定的拆迁费低为由阻挡施工。马元祝让人找来了乡政府和村委会的干部，和他们一起找农民做工作，指出他们的违规行为，但拆迁户的要求很简单，拿钱来，否则免谈。
　　
　　到清音平湖工地汽车只能开到五显岗，从五显岗到清音平湖工地，步行往返需要一个半小时。紧急的行走中，马元祝忽然想出了一个主意：给拆迁户规定拆迁时间，实行倒计时，凡是按时搬迁的，提前三天，每平方米奖励10元，提前两天，每平方米奖励8元，依次减少。到限定日期没有搬迁的，推迟一天，罚款8元，推迟两天，增加罚款10元，依次增加。就这样，一个僵持了多少天的疑难问题，被马元祝不动声色地化解了。提起这件事情，马元祝说：“遇到问题，只有真抓实干，才能解决困难。”
　　对工作的热爱，对事业的忠诚，也让马元祝赢得了崇高的威望。2001年被炸事件后，在马元住院期间，许多认识不认识的景区山民都到医院排队看他，给他送来鲜花。这种感人的场景在三年后重现，2004年马元祝在天津住院做肝移植手术期间，很多普通市民、农民经营户甚至抬滑竿的小伙子，不远千里专程前来探望，虽然有许多人马元祝并不认识，甚至从来没有见过面。
　　
　　“我要抓紧时间多做点事，把景区的资源保护好，把景区的建设规划好，把景区百姓的生活安排好。”他的生命随时有可能终止，但他对事业的热爱却会长留天地间
　　
　　正常情况下，肝脏移植病人起码要在医院恢复半年。可是马元祝手术后刚三个月，就急切要求出院，他想早日回到峨眉山，回到他热爱的事业中去。在马元祝答应主治医生出院后一定注意休息的情况下，医生才签发了出院通知。
　　“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回到峨眉山，我感到自己还是挺幸运的。”回到峨眉山的第二天，马元祝就到景区管委会上班了。他主持召开了管委会领导干部会议，了解前一段工作情况，布置下一步的工作。因为他的心中还装着景区的和谐与发展。
　　 马元祝是在贫苦家庭长大的，他对农民富有爱心和同情心。他毕业后分配在一个乡镇供销社工作，看到老乡背着背篓翻山越岭来购物，总是主动端茶倒水，尽量满足这些素不相识的老乡们的需求。马元祝妻子杜光秀告诉记者，以前他出差，回来总忘不了给家中老人捎上水果糖，他常说，老年人吃到的好东西少，好东西应该先给老人吃。
　　 提高农民收入，让峨眉山的农民都有饭吃，都能过上小康生活，是马元祝最为牵挂的事情。景区内有1.7万农民全部停耕还林，其中有5000余人在从事旅游服务业，还有万余农民因远离旅游主干线和景观区等原因，尚需从其他方面寻求增收突破口。经过多次论证与考察，“峨眉雪芽”被景区管委会列入“兴边富民，建设和谐景区”的新农村建设整体规划中。
　　在当前林林总总的茶叶品牌中，它能承担得了这份重任吗？马元祝的回答是肯定的，因为它既是名茶，也是遗产。传承并弘扬峨眉山茶文化的厚重遗产，也正是景区管委会大力发展“峨眉雪芽”的一个原因。马元祝告诉记者，“峨眉雪芽”在唐代即被列为贡茶，因为其生长的良好生态环境而被峨眉山中的道、佛两门纳为修行课业，公推其有明目益心等功效。阴历三月，山中女尼雪中采茶，玉手纤纤，采供佛前。这幅画面，是峨眉茶文化的经典。
　　
　　
　　景区自2005年开始大力开发“峨眉雪芽”，完成了“峨眉雪芽”项目的品牌质量管理体系执行标准，并制定了“公司品牌+农户+有机绿茶生产基地”的运作模式，对景区农民进行科技帮扶和品牌帮扶，从种植到加工都严格按照有机食品的标准来进行，目前已带动2000农户。以前景区农民每亩茶叶毛收入不足2000元，纯收入1500元左右，经公司和品牌帮扶后，每亩茶叶毛收入3500—4000元，纯收入3000元以上。在采访中，一位80多岁的老农感慨地说：“这些年，峨眉山的发展变化我都亲眼看见了，现在我们一天天富裕起来，上要感谢邓小平的改革开放政策，下要感谢我们景区的带头人马元祝书记，没有他给我们创造这样的好环境和扶持，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好日子，他心中随时都装着我们老百姓。”
　　峨眉山是中国知名的四大佛教名山，如何处理好寺庙与地方的关系问题，也是马元祝思考的事情。峨眉山有寺庙28座，著名的八大寺庙是，报国寺、伏虎寺、清音阁、万年寺、洪椿坪、仙峰寺、洗象寺、华藏寺。数千年来无数游人香客怀着虔诚的心来，领会佛的深意，带着清明无尘的心离开。景区为寺庙做好服务工作，僧尼们为社会和谐做贡献，才能让游客满意。马元祝在处理景区、农民、寺庙关系时，总是能够一碗水端平，让各方力量为游客服务。
　　是啊，那么大一个风景区，那么多复杂的事情，都要让马元祝为之呕心沥血。现在，在峨眉山上的任何一个景点，再也看不到商贩拉扯游人、尾随兜售、拉客宰客的现象，在这里，一字摆开的小商户店铺门口都悬挂着营业执照，商品统一摆放，物品制定了最高限价，饭店菜谱标明了主料分量；在特色服务——滑竿等候区，抬滑竿的山民也都是统一着装，依次等候游客，不能挑肥拣瘦。更让人叫绝的是，服务费用不是直接收取，坐上滑竿的游客会有一张标明价格的服务质量跟踪卡，到终点时将卡和费用交给管理人员，如果不满意此次滑竿的服务，可以打跟踪卡上的电话投诉。与滑竿队伍管理一样严格的还有讲解员队伍、车队、农民经营的饭店……这样做的宗旨只有一个，让游客“吃得舒心，住得放心，行得安心，游得欢心，购得称心，娱得开心”。“人人都是文明形象，处处盛开文明之花，事事都结文明之果”在峨眉山景区已成为事实。这一切，无不饱含马元祝的滴滴心血。
　　采访马元祝，是一次震撼和感动，听着马元祝那生动形象、令人热泪盈眶的故事，记者也感到了一次思想的升华。
　　“马书记的健康是峨眉山的福气，”采访中，这是我们听到最多的一句话，这是峨眉山人对马元祝的祝福和企盼。
　　马书记，为了峨眉山的事业，你要保重啊！
　　（感谢乐山市委宣传部副部长郝丽萍、峨眉山管委会党委办公室主任罗声群、乐山新闻办副处长夏建新对此文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