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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瓦罐等

2007-05-30朱孝萍等

37°女人 2007年3期
关键词:瓦罐手帕牙签

朱孝萍等

一位哲学教授站在讲台上,面前放着几样东西。开始上课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就把一只大瓦罐拿了起来,在里面塞满直径大约为2公分的石头。然后问学生们,这个瓦罐是否被装满了?学生们都承认是的。

于是,教授把一盒鹅卵石举起来,倒进罐子里,轻轻摇了摇。学生们看到,鹅卵石都流进了石头缝里。教授又问学生瓦罐是否已经被装满,学生们都承认是的。

教授拿起一盒沙子倒进瓦罐里。当然,沙子流入了石头和鹅卵石之间的一处处缝隙中。

“现在,”教授说,“我想让你们知道,这就是你们的生活。石头是指那些重要的事情——你的家庭、伴侣、健康、孩子……即使失去了其它所有东西,但是只要它们还在,生活就仍然是充实的。鹅卵石是指那些稍次一些的事情,比如你的房子、汽车。而沙子则是指这两样东西之外的一切事情——那些生活琐事。如果我们先把沙子倒进罐子里,就没有其它地方放鹅卵石和石头。生活也是如此,如果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放在那些小事情上,就绝不会有时间去做那些真正重要的事情。

“一定要注意那些能够使你们幸福的事情——陪孩子玩耍;花点时间去做健康检查;带上伴侣出去游玩。总会有时间去工作、打扫房间、举办晚宴或者安排其它事情,首先要注意的是那些石头——那些真正重要的事情。

“选择好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剩下的东西就只是沙子了。”

这时,一个学生走上讲台,拿起其他学生和教授都承认是已经满了的瓦罐,往里面注入一杯水。当然,水充满了剩余的空间,这一次,瓦罐真的被装满了。

他说:“我要补充的是,不管我们自以为生活已经有多么满,总还有空间可以装下一些水。”

(摘自《好故事·金道理》)

用完的牙签带回家

闻已

去年11月初,我赴德国波恩考察一家园艺公司。回国前夕,为答谢这家园艺公司的部门经理施密勒先生对我的不吝赐教,我特地邀请他到一家中国餐厅吃午饭,施密勒先生非常爽快地同意了。

我清楚德意志人做任何事情都不喜欢奢华浪费,所以只点了四道中国菜,外加两瓶啤酒。个把小时之后,餐桌上的菜肴和啤酒全部被消灭了。

我打趣道:“施密勒先生,我和您可没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事情了。”

施密勒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朝着我竖了一下大拇指,意思是“这样很好”。之后,他从桌上的一只精致的牙签筒里抽出了一根牙签,捏在手指中打量了一下:“这是用竹子制成的吧。”然后转过头去向着墙壁的一角,并用一只手掌做遮掩,悄悄地剔起牙来。

我也从牙签筒里抽出一根牙签剔着牙缝。剔完,就将这根牙签放在碟中,等待服务生来收拾。

施密勒也剔完了,他却没有将牙签放在碟里,而是用两只手捏着两端,将其折断为三截后并拢,接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块手帕,把这三小截牙签放在手帕上,并示意我:“把你的那根牙签也放在我的手帕里。”

我不解,莫非他要变什么魔术逗逗我?或者要派什么临时用场?

然而都不是,只见他很熟练地卷叠起了手帕,将这几截牙签段厚厚地包了起来,放入公文包里的夹层中。

我愈加纳闷,禁不住问:“施密勒先生,您这是干嘛?”

施密勒说:“带回家放入粉碎机里粉碎,粉碎出来的渣粉是一种极好的土壤膨松剂呢。”

我说:“这种小得不起眼的牙签,交给服务生处理不就得了吗?还要带回家粉碎?”

当施密勒明白我的意思后,脸色立刻严肃起来,一边比划着,一边吹胡子瞪眼。他很认真地告诉我:“据我所知,这家餐厅暂时还没有专门粉碎牙签之类物品的机器,处理这种废弃物的方式是扔在废弃物袋里。先生,你肯定已经看到了,牙签的一端像针尖一样的锐利,当我们剔完牙齿后,将它放到盘碟中,服务生可能就会扔到垃圾袋里,这样很有可能把垃圾袋戳出个小窟窿,里面的脏东西就会溢漏出来,这样就会弄脏环境;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牙签被裹在残菜中,一旦被饿极了的狗呀猫呀等小动物吃了,很可能卡住它们的喉咙,那就不道德了;另外还有一种可能,如果清洁人员的手不小心碰上了它,很有可能被刺破皮肤,会出现流血,不及时进行处理,那就很有可能会感染上细菌……”

施密勒说了很多的“如果”和“可能”。一根小小的牙签,在这位固执的德意志先生眼里,竟然被“小题大做”成这样。

后来我了解到,在很多德国家庭,都有一种自己动手制作的家用小机器,专门用来粉碎木质、竹质之类的废弃物。平时家庭里不能再用的日常小用具,都会被投放进这种小机器里粉碎,粉碎出来的渣粉,掺合着少许肥料,撒在花圃中或草坪里,据说膨松土壤的效果很好。还美其名曰:这些东西来自自然,当然要回归自然。

(摘自《羊城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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