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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杂文“医生”的三点建议等(三则)

2007-05-14王海银等

杂文选刊 2007年5期
关键词:腐败分子弱者杂文

王海银等

我赞成刘成信先生在《一生中,不妨读点杂文》(《杂文选刊》2007年1月[上])一文中关于“杂文是社会医生”的观点。社会和生物一样,也是一个有机体,也会生各种各样的病。而且,社会之病比生物之病更复杂、更难缠,作为社会的医生,杂文既力不从心,又任重道远。为了使杂文更好地履行社会医生的职责,我提三点建议:

其一,把工作重心由“揭出病痛,引起疗救的注意”转移到“疗救”上来。目前,杂文对社会病的诊断水准已经相当高了,对病因的分析也比较到位,不足之处在于治疗手段还不够对症、科学、合理。所以,杂文今后应该在开发良药、改进治疗手段上下功夫。

其二,别忘了医生的使命是治病救人。医生眼中只有健康人和病人之分,没有好人和坏人之别;医生手中的“武器”应该是银针和手术刀,而不是“匕首和投枪”。所以,杂文今后应少点愤世嫉俗,多些悲天悯人,无论遇上什么样的病人(腐败分子。反人类分子除外),都应本着治病救人的善意,“无情手术,有情操作”,这有利于治病,符合人本精神,也有助于社会和谐。

其三,要医“已病之病”,更要医“未病之病”和“欲病之病”。“上医医未病之病,中医医欲病之病,下医医已病之病”。我以为,任何社会病都是人的劣根性(内因)与社会制度或环境(外因)“合作”的后果。生活中,许多人表面看起来很健康,其实已经染上了劣根性的病毒,只要条件具备,病毒就会泛滥致病。比如生活中的许多“未腐败分子”,其道德水准或免疫力并不见得比腐败分子高,他们之所以未腐败,仅仅是因为他们尚没有腐败的“资格”。杂文也应该给这些人打点预防针。

王海银(山西)

○平等难,难在哪里?

我赞成这样的说法:“在民主制度下,平等的社会价值高于自由”(鄢烈山《<2006年最佳杂文>序言》《杂文选刊》2007年1月[上])。然而,事实证明,越是有价值的东西越是难得:古今中外,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平等,就如同从未有过“不偏心”的人一样。

一些人经济贫困的实质,是他们的政治和社会权利的贫困;对贫困者最根本最有效的救济,是给予他们平等的公民权利。但我们也要清醒地看到,从根本上讲,平等不是“给予”的,正如特权不是“给予”的一样。妻子与丈夫之间的平等,尚且需要经过斗争才能实现,何况一般社会成员之间的平等呢?

平等难,难就难在这样一个被人们忽视的常识:真正喜欢平等的人往往没有能力实现平等。有能力实现平等的人却往往不喜欢或不真正喜欢平等。因为,实现平等的过程,实质上就是让一部分人把非“道”所得的“蛋糕”退出来,分给另一部分人的过程,而前一部分人往往比后一部分人更有力量。

话又说回来了,强弱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在旧社会,弱者在人数上一般都占很大优势,而且在强者中也不乏同情弱者、崇尚平等之人,只要弱者觉悟起来,认识到自己经济贫困原因,是有可能摆脱弱势地位,实现相对公平的。中国的革命史不是曾经证。明了吗?

常苏英(山西)

○重视下层民生

拜读杨耕身先生的《每一分一毛里都有民生之重》(《杂文选刊》2007年2月[上]),笔者深有同感。文中所言“凿井而饮”、“合作建房”、“秉烛夜游”等并非空穴来风、危言耸听,相反却是底层乃至不少白领们民生的真实写照。

记得我所在的城市,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个职工的一家人度日惨淡,过年时为了满足儿子想吃肉的要求,做母亲的便到肉摊上悄悄拿了一块肉就跑。结果被抓住,母亲羞辱难当。居委会人员出面澄清情况后,卖肉的人破例送给了她那块肉。回家当晚母亲煮好了肉,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围在一起吃。谁知第二天人们才发现那家人已经死亡,原来母亲在肉里放了毒药。都说“虎毒不食子”,但贫穷却成了普通百姓通往地狱的通道。

众所周知,现在的钱远没有以前的钱值价,一些垄断部门、一些有一丝丝特权的部门,随意吱一声“涨价”,或是增加收一些这费、那费,就能够将普通百姓省吃俭用、勤扒苦做积存大半辈子的血汗钱顷刻间折腾得精光。不可思议的是社会贫富差距越来越大,而那些热衷于公款消费的人仍然在“乐不思蜀”,纵情挥霍老百姓的纳税钱。尽管有部门口口声声要整顿、要规范,却总给人隔靴搔痒、干打雷不下雨之感。

鲁峻峰(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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