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工业工程学院报文学社团作品展示(一)
2006-11-09
江西工业工程职业技术学院创办于1956年,是一所公办省属全日制普通高校,历史悠久。学院坐落在美丽富饶的江南名城——江西萍乡,校园占地面积210亩,新校区面积1100亩。学院面向全国招生,现有在校学生七千余人。学院师资力量雄厚,专业建制齐全,现设有电子工程系、机电工程系、计算机工程系、经济管理系、建筑装饰系、采矿工程系、基础部、成人教育部等系部,开设热门专业近三十个。学院历来重视精神文明建设与校园文化建设,连续五届被评为“江西省文明单位”,2005年被评为“全国精神文明创建工作先进单位”。
《江西工业工程学院报》由学院党委宣传部主办,院党委书记、院长林木生教授亲自提写刊名,党委副书记、副院长滕爱萍教授担任总编,宣传部长文金萍副教授担任主编,青年骨干教师、作家何伟民担任执行主编。
学生记者团有学生编辑、记者、特约撰稿人40余人,他们为学院的校园文化建设默默耕耘,本次集中展出学生编辑章龙水、吴玉林、陈培勇,学生记者贾慧、时晓涛、王新花、任红丽,特约撰稿人胡化勇的文学作品。
愤怒,我很在乎
章龙水(工程041)
有人把愤怒视为健康的大敌,为此他们时时制怒,事事制怒。
愤怒,人的正常情感之一。人生如果没有愤怒,那是一种残缺。因此,我很在乎愤怒。
人生是花,愤怒是绿叶,花总要有绿叶的陪衬才显得美丽与芳香。
人生是海,愤怒是岩石,没有岩石的阻挡,哪能击起美丽的浪花?
人生是酒,愤怒是茶,酒,甘淳猛烈;茶,清淡爽口。酒后无茶,哪显真情?
愤怒,无须畏惧,愤怒得其所,愤怒得自然。翻开历史长卷,大凡有成就的人,无一不曾从愤怒中走过。
荆轲刺秦,秦王大怒,诏大将军王翦为征讨元帅,封辛胜为胜利大将军,全力攻燕,为他的大统一奠基。成功之后的秦王抛弃“真怒”,实行“暴政假怒”,结果秦朝一命呜呼。
愤怒,不一定念在嘴边而要在心中燃烧,让他从小不点长成熊熊烈火。鲁迅以笔代枪,抨击恶势力唤起中国人民。他,心中燃起了愤怒之火。
看,“龙颜大怒”,国家复兴了;听,“一切随从相父处置”,国家灭亡了。
当我的尊严被践踏,我发出雄狮般的愤怒;当我的亲人被残害,我发出火焰般的愤怒;当我的国家被侵占,发出海啸般的愤怒。而他面对邪恶,不怒;面对黑暗的角落,不怒;面对横行的鬼魅,不怒。我伤心,我失望,我对他已不再抱有幻想,他不会怒。而我却是火山爆发的怒。
我没有见过海,但我却听到海啸,他怒了;我没有见过长江,而我却感受到长江的气浪,他怒了;我见过暴雨,他狠狠地砸在窗户上,他怒了。我也怒了,我并不畏惧,我怒得开心,怒得美妙。
不怒者,我为你恐惧,晴天来了个霹雳;不怒者,我为你惋惜,长江之水一去不复返;不怒者,我为你伤心,问君能有多伤心,泪水就像长江水。
愤怒,我很在乎,我很珍惜。若能留得住,我愿意把生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起三分之一的零头。
午 夜 的 雨
吴玉林(造价051)
心情枯渴的时候,总在盼雨。
这些天来的失落伤感,哀怨惆怅正不知该抛何处时,雨来了。这个城市的夏雨很特别,来势不猛,雨点不大,而且一下就是好几天。
午夜,我搬了张椅子坐在窗前,听雨的沉哦,听雨的低语,听雨的微笑,听雨的吟唱。空落的心情层层地弥漫开来,氤氲了整间小屋。不由自主地,我把手探出了窗外,“滴滴答答”手掌心湿漉漉的,手指不住地颤动起来。那种被滋润被洗礼的感觉随着指尖跌落在疮痍的心里。我知道我的心情留不住了,它们将会滑向那个叫雨的世界。
走了,走了,都走了,整间小屋空荡荡的。午夜听雨,雨在梦中,梦在雨中;午夜听雨,雨在心中,心在雨中。
听,它在喃喃私语,它在低吟浅唱,它那优美的节奏可以让人倾倒,它那动听的音符让人感叹。“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听雨的时候,总分不清琴声如雨声,还是雨声如琴声。
雨珠成线,雨线成帘,雨帘成幕,雨的世界。窗外依旧车水马龙,很多人没有因为黑夜而停止工作,很多人没有因为下雨而停住脚步。我出神地看着路灯下撑着雨伞走路的人,他们迈着踏实步伐,可惜城市的水泥路太硬,踩不出足迹,连脚印没多久也会被雨水冲得一干二净。想起脚印总会想到家乡,家乡没有水泥路,于是红色的泥泞的小路上便留下了一串串的脚印,脚印不久就装满雨水,凝结成岁月的履痕。相比之下,城市的雨显得有点无情。
雨稍微小了点,感觉有点像春雨,手指再次颤动,我索性把头也伸出了窗外。雨水打在脸上,从头上一直凉快到心里,像母亲的爱抚,像爱人的触摸。我的心潮在翻滚,我的灵魂在飘飞,乘着“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的诗句在飘飞。我闭上了双眼,仿佛看到了戴望舒的那个撑着油纸伞的丁香般的姑娘向我走来。读过《雨巷》的男人,心中可能都免不了有这样的憧憬,但是在当下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似乎爱钱的女孩要比爱雨的女孩多得多。像雨水般的纯洁的感情也所剩无几了,相当令人无奈。
这时候的雨成了夜的精灵。一个人的雨夜很精彩。真的是“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
许多人说雨是忧愁的,但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人才是忧愁的,因为人们从雨那里带走了欢乐,留下了忧愁。所以才说雨是忧愁的。
像我今晚,在雨来了之后,都市的闷躁和情感的结痂一片片剥落,记忆长出了新绿,希望的翅膀也换上了新的羽毛。我知道我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反正明天是晴天,不是说“心雨的时候,晴也是雨;心晴的时候,雨也是晴”吗?
笛声悠悠
陈培勇(艺设051)
一曲曲悠扬的笛声在院子里飘荡着,轻逸、使人赏心悦目,缠绵,让人如痴如醉,悦耳、犹如春风拂面。
楼上楼下、左邻右舍,虽说是近在咫尺,可犹如相隔千里,似乎鸡犬不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这笛声的飘来对这院子来说就像一个天外来客,打破了以往的这种宁静,同时也感觉有些陌生。
晚饭后的我无所事事,很枯燥也很乏味。这突如其来的笛声倒是给我增添了几分的幽雅与闲适,闭目凝神,一度的陶醉其中,须臾,感觉自己已置身于一个幽深旷远的山谷,又似到了连绵苍翠的峰峦,脱离了城市的喧嚣……
恰到好处的是这笛声一曲接着一曲,毫无间断,好浑厚好清脆。我想这吹笛人对笛子的熟悉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登峰造极的地步。“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你愿意吹的话,那么我就乐意听。
笛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忽然间那笛声停了下来。回到现实中的我,心情如同一把零落掌中的雪,融化于指缝间,留不下一丝真实的痕,想去挽留,却也什么也挽不住,留下的是道道的冰凉,也许就是这笛声的悠美与它那无以抗衡的吸引力吧。
“好心的人呐……你们行行好,发发慈悲吧,赏……赏我点吃的可以吗?我真的很饿,没有力气吹下去了。”这句话重复地说了好几次,声音嘶哑,软绵绵的,有气无力,但是很刺耳。看看表,这笛声一直延续了三个多小时。
这如泣如诉的声音催我走到阳台前,俯视楼下,通过微弱的灯光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带有弧形的身影,他正抬头向楼上四处张望着,能看得出他的身体在颤抖。
他深情、沉重地看着我,一举一动淋漓尽致地昭示出内心的那份渴望与希冀,嚅动着嘴唇,好久才道出刚才说过的那句话,然后深深地向我鞠了一个躬,这个动作用了好长时间,那时也看到了他头上那斑白的头发。难道要等到濒临死亡的时候人们才会堂而皇之叹出那句怜悯的不该吗?显然我看我是做不到了,何况现在的我已经是热泪盈盈。
我转身回到屋里,他用那充满失落的眼神目送着我,又向院子四周望了望,然后低下了头,似乎绝望了。我从钱包里取出那已经放了好久的20元钱,顺便找了一个白色的袋子和一个空药瓶回到阳台上。
“老人家,这是我给你的一点心意,这也是你应该得到的报酬,我把它放在这个袋子里面扔下去,如果你找到了给我说一声。”那个袋子和钱在药瓶的带领下落在了地上。
“找到了,找到了,谢谢,谢谢!”接着又深深地向我鞠了一个躬,也没有再张望这个楼房的其他住户,显然他已经满足了。我也看了看这个院子的所有人家,他们依旧是门窗深掩,毫无动静。
其实这位老人并非是乞讨,我们更谈不上是施舍。如果我们冠冕堂皇地说这是施舍的话,那么我想这也值了,我们那微不足道的“施舍”换来却是人间无以媲美的一种艺术。说变相一点,这是这门经典艺术的廉价出售,但这跟街上那些三教九流之人故弄玄虚的卖艺却有着天壤之别,更不可相提并论,那么我们能算得上是“施舍”吗?
家贾慧(网络052)
我的每一个思念都变成一粒沙,从此世上有了撒哈拉。
——题记
夜,静若浮萍;雨,细腻如丝。
今晚的月光浸入我的心田,刺激我的泪水,当我有种PH<7的感觉时,才意识到,长久以来的防洪坝,因平时存在裂缝未及时修补,在这一次强烈的泪水冲击下,完全崩溃了。
就让它决堤吧!积蓄多年的思念在这一刻爆发。
你知道吗?我有多么地依赖你,每当孤独寂寞时,眼前总是浮现你甜蜜的样子;
你知道吗?我有多么地爱你,满脑子都是你的温情,你让我的泪水多少次浸透枕巾?
你知道吗?我有多么地思念你,每一个与你有关的词句,都让我的心一阵悸动。
你知道吗?离开你的日子,我会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水滴离开大海,能否还会有呼吸?
我不知道,树叶离开大树,能否还会有绿意?
我不知道,白云离开天空,能否还会有自由?
我不知道,繁星离开夜幕,能否还会有闪烁?
多少个夜晚,把你放在枕边,让耳边响起熟悉的甜蜜的摇篮曲;
多少个黄昏,把你藏入衣袋,让身边出现温馨的悠远小径;
多少个清晨,把你埋入心底,让天空多一份温暖与关爱;
多少次想起你!
远方的你,是否同样在想我?
假如,我只能生存一天,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奔到你的怀抱中;
假如,我只能听到一声呼唤,我想那一定是你对我的叮嘱;
假如,我只能说一句话,我想那一定是“我想你”;
想你在月月年年,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分分秒秒;
想让你陪我享受成功的快乐,想让你抚平失败的痛楚,想让你……
想你陪我看春日的盎然生机,感受那份希望之情;
想你陪我看夏日的万花锦簇,感受那份活力之景;
想你陪我看秋日的金黄麦浪,感受那份丰收之爱;
想你陪我看冬日的雪花飘扬,感受那份纯洁之美。
想你陪我,不分空间和时间。
不想再多写什么了,再多也是无力苍白的描述。手握着笔将近数年,却永远也写不完对你的思念和牵挂!
永远的避风港——家!
如果你的每一份思念都变成一粒沙,我想世上又会多一个撒哈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