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子”可对“墨西哥”

叶九如

周一良教授在《再记联圣大方》一文中提到昔年清华国学研究院的导师陈寅恪十分重视作对子，曾出“孙行者”与“墨西哥”为上联，要求入学的考生做出下联，前一对考本科生，后一对考研究院新生。并介绍说当年周祖谟先生为“孙行者”做出下联“胡适之”得陈先生好评；而“墨西哥”的下联，迄今尚未有人做出。友人王翼奇在读罢此文后，稍作揣摩，以“文中子”对出。按“文中子”为隋末王通的私，其所著之书，书名亦为《文中子》，以“文”(文章)对“墨”(翰墨)，中对西，子对哥，书名(人名)对国名，可谓字字切当！

王翼奇君六十年代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所师从的教授，不乏寅恪先生高足，故王君算得是寅老再传弟子。今以“文中子”对“墨西哥”，寅老有知，当亦莞尔笑之，六十年前清华园中之悬鹄，已有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