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回眸与展望(二)
1996-08-28易水
易水
我经历了本世纪的大部分而并未——我必须说——经受个人的苦难。我仅仅会把它记作西方文明史上最可怕的世纪。
——伊萨亚·柏林爵士(Sir IsaiahBerlin)
柏林爵士,英国著名哲学家,50年代以《卡尔·马克思:他的生平与环境》一书闻名于世。他侧重于历史研究与思想史研究,对西方自己主义思想有独到的探讨。
尽管有自鸣得意的风险,我们能够说在过去的40年间,我们做得还不算太坏,全世界依然有惊人的苦难,但我们正在开发技术与资源去减缓这些苦难。我们已避免了核战——确实是各种战争中的主要一种。在全世界,生活的标准与生存的寿命持续改善,虽说某些地域的改善快于另外的地域。如果我们不比祖先幸福(我们何以判断?),问题也是存于我们的自身而不是我们的周围。而且,身为有意识的政治经历超过半世纪的一员,我可以说,我宁愿生活于1989年而不是1939年或这两年间的任何时期。
——麦克尔·霍沃德(Michael E.Howard):《历史的教训》
霍沃德,1922年出生,历史学者,长期任教于英国牛津大学,著述甚丰,包括《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地中海战略》等。
19世纪和20世纪各种各样危机带来的教训本身也是各种各样的,但是有一条线索则是共同的——看透对手的眼睛,正确判断他要做什么,他会如何反应。充分的情报因而成为首要因素:如果双方都拥有充分的情报则战争很可能不会发生,因为一方如果知道它将告负,它很可能会找个解决办法,尽可能地保全面子。——理查德·克拉特巴克(RichardClutterbuck):《国际危机与矛盾》
克拉特巴克,英国埃克塞大学安全与政治风险顾问兼荣誉研究员,著有《漫长、漫长的战争》《恐怖主义与游击战》《传媒与政治暴乱》等书,编有《政治暴乱的未来》等书。
在超越和平的行动中,我们必须承认,当人类本性阻拦着我们达到完美之境时,人类本体的无限潜能又驱动我们投入对最实际之美好的探求。我们正立于历史的巨大分水岭,回视一个战争与独裁的世纪,展望一个我们可以创造和平与自由的世纪。超越和平的未来就把握在我们手中。
——理查德·尼克松(Ricbard M.Nixon):《超越和平》
尼克松(1913-1994),毕业于杜克大学,美国第37任总统。任期内决然结束美国对越战争,并开始中美两国间的历史性对话。后因“水门事件”下台。有《领袖们》《尼克松回忆录》等十余种著作。
对于笔者,行将降临的第三千年,其重要性就在于它赋予(人们)机会,反思到来的千纪年彻底的非生要性以及我们的极度肤浅。我们的生活为非本质的事务所拥塞,因为我们已失去了生活于本质的艺术。对于我们的福祉,还有什么比日历上的位置更无意义?何况,我们选择什么样的日历?(选择)中国的、穆斯林的、犹太的日历,怎么样?我设定要相信数目学吗?如果第三千纪年存有任何重要性,那么,当我们进入下一千纪年时,应该发生什么样的根本变化?或者,我的数字错了,我应不应去拣了2000与2001去定义由第二千纪年到第三千纪年的过渡?
——罗伯特·鲍威尔(Robert Powell)
鲍威尔,1918年生,美国人,印度精神世界问题专家,著有《猛省》《最终的医学》《禅与现实》《解放谈》等二十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