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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长征开始了吗?(2)

1996-08-28吴明等

中国青年 1996年10期
关键词:政委长征红军

吴明等

这个时候。谁还听到过那种痛彻心肺的呐喊?

危亡的时刻已成过去,一代人的骄傲在文字的描绘中渐渐变成纯粹的记忆,问一问现在的人,或者就问一问我们自己:长征,在我们心里还意味着什么?

那是60年前的一个故事。承认它的悲壮与伟大在今天是一件再正常不过和简单的事情,可以用来形容这一故事的词汇都已用尽,我们还能用什么样的语言和文字来谈论60年前的那一次长征?

又想起了长征,一个直接的原因是它的胜利至今天整整是60周年。59年的时候人们很少谈论它,61年的时候人们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关心它。60年一甲子,60年一轮回。今年,有关长征的话题空前频繁地出现在我们身边。我们又开始回顾那空前的悲壮和空前的伟大;热血青年又沿着60年前长征者的足迹寻找感叹。可是这一切过去之后,我们会发现所有的光荣与骄傲最终还是属于那些白发苍苍的战士和长眠于地下的英灵。

我们拥有什么?

我们现在拥有了对一个新世纪的梦想。在所有的场合我们谈论着那如同已摆好庆功宴席的21世纪,频繁地用“辉煌”一词形容着今天和明天。

而关于60年前的长征呢?

昨天永远是历史,属于历史的那一段光荣与骄傲究竟应当如何继承?在这个可以用牛奶当作浴液、为猫狗食品做着精美广告的时候,去谈论长征,谈论那些同我们一样甚至比我们更为年轻的战士嚼着草根树皮、滴淌着鲜血走过的长征,夜深人静的时候,心中会因不安而怦然一动?

再看一看生死存亡的一刻

长征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们在今天可以轻松地谈起60年前的牺牲。一位外国记者写到长征时说过这样的话:“死者和失踪者的名单连绵不断,永无尽头。”可是对今天的人们来说,60年前成千上万个年轻的生命也只是消失在文字里。

鲜血毕竟没有在我们面前流过。

斯诺先生曾这样评价长征:“冒险、探索、发现、勇气和胆怯、胜利和狂喜、艰难困苦、英勇牺牲、忠心耿耿,这些千千万万青年人的经久不衰的热情、始终如一的希望、令人惊诧的革命乐观情绪,像一把烈焰,贯穿着这一切,他们不论在人力面前,或者在大自然面前,上帝面前,死亡面前都绝不承认失败——所有这一切以及还有更多的东西,都体现在现代史上无与伦比的一次远征的历史中了。”

斯诺是在长征结束一年后对它作出上述评价的。长征是无与伦比的,在人类历史上我们至今很难找到这样的先例——一支衣衫褴楼的军队在无补给和无根据地的情况下进行的漫长的足以跨越洲际的一次长征。“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于今,历史上曾经有过我们这样的长征么?”毛泽东俯仰古今,心中豪情怎能不为这支英勇悲壮的军队油然而生?“十二个月光阴中间,天上每日几十架飞机侦察轰炸,地下几十万大军围追堵截,路上遇着了说不尽的艰难险阻,我们却开动了每人的两只脚,长驱二万余里,纵横十一省,请问历史上曾有过我们这样的长征么?没有,从来没有的。”

这绝不是侥幸死里逃生后的得意庆幸,因为这支军队在所有的死亡关头都不曾失去过胜利的信心。回顾长征,红军多少次生还与突围都无异于奇迹,以至于使人无法理解它何以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红军长征中经过的每一座山,一道河,一片草地,都可能成为这支没有食品和弹药的军队的覆灭之地。可是一把草根、一块树皮、一根皮带,竟然使这支军队走过了雪山和草地。红军遭遇的每一次战斗都如同是在死亡边缘上的挣扎,而年轻的战士以不惜生命的勇气前仆后继把红军推出死亡的绝境。

在争夺大渡河上的泸定桥的战斗中,22名战士身背步枪和手榴弹,冒着对岸敌人的枪弹,从撤去木板、摇荡于波涛之上的铁索上攀援而过,听到这样的故事之后,那不可想像的战斗场面曾令斯诺先生惊讶:敌人何以无法阻击一小队在铁索上慢慢攀援的红军的进攻呢?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当一个又一个红军战士坠入急流之后,红军战士如同不知死亡为何物的神勇终于震慑住了敌人,以至于使敌人视不避枪弹的红军为天神而不敢向他们射击。

在生死之间不曾有丝毫的犹豫和动摇,使这支红军终于走完了那段漫长的路程,那是奠定了中国未来的一次长征。

我们今天面临着什么样的围追堵截

在长征胜利60年后的今天提出这样的问题,似乎显得有些生硬。但是,如果不是为了我们的今天和明天,那么对长征的纪念还会有什么意义?

当美国的一个节目解说员在奥运会开幕式的转播中肆意侮辱我们的时候,当日本一面为他们的侵略历史辩护,一面试图在我国钓鱼岛上重温控制和占领之梦的时候,当我们的海上资源和礁盘面临肆意掠夺的时候,当台独分子妄图分裂我们的祖国的时候,我们在今天纪念长征,难道仅仅是为了60年前的光荣与骄傲?

建设一个富强的中国是百多年来中国一代代仁人志士的渴望,为什么我们走向强盛的路途无比艰难?因为最大的忧虑还在于我们自己。

想一想在今天还有多少人会为昨天的苦难唏嘘不止?“生死存亡”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不常使用的成语,而皑皑雪山和一望无际的草地与死亡又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卡拉OK已从都市的歌厅一直唱到贫困县城的酒席餐桌旁;上千元的宴席也只是“不好意思”的粗茶淡饭;报刊上天天告诉我们如何体验“浪漫经典”;别墅洋楼如雨后春笋,呼唤着我们尽快拥有;一百多元一盘小虾绝对是超值享受;上万元一件的衬衫也肯定物有所值;……人们开始花钱请别人制造一点“艰难”来“磨练”自己过于肥胖的孩子的“意志”;大鱼大肉吃腻了纷纷说吃野菜才是回归自然……如同那些“咳(刻)不容缓”“骑(其)乐无穷”之类迫不及待的广告一样,无处不在的浮华之风已使我们习以为常,仿佛我们昨天不曾因饥饿而勒紧过腰带,而今天还在为温饱发愁的几千万人口好像不是我们的同胞……

请相信我们决不是商业文化与商业文明的对立者,谁也不能否认前辈们的牺牲奋斗就是为了我们今日的幸福生活。使我们不时惊觉的是以下一些随时都会发生的事情:南方某县一座刚建成的大桥轰然塌掉,几百万元的巨资和多少人多少日夜的辛劳转瞬间化为乌有,可是副县长的一席话却让人顿感“轻松”:“事情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后怎样从中吸取教训……”

我们如此富有,几百万的损失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

可是,我们不用费力就可以回忆起曾经贫困的昨天,几千万尚未获得温饱的同胞也就在我们的面前一那些因贫穷而无法进入学校的孩子们的眼睛时时提醒着我们:

我们是不是还在进行着长征?

谁会邀请我们进入新的世纪

在今天,我们应该问一下自己:为什么要纪念长征?

是的,为什么纪念长征。

一个新的世纪即将到来。进入新的世纪,难道只是如日月轮换般理所当然的事情?在很长时间里,我们曾想象着那个据说是属于亚洲或者说属于中国的新世纪,似乎一旦新世纪到来,我们就可以占有一份巨大的辉煌。

这毕竟是梦想。没有人会伸出手邀请我们进入新的世纪,我们能够得到的,只有毫不留情的竞争。

于是,我们就必须回答上面的问题:我们为什么要纪念长征?

因为我们还不富有,我们尚未彻底摆脱贫穷,即使是都市耀眼的霓虹灯也难以遮住生活中未曾消失的寒酸。而这一切使我们在世界上更加艰难地维护着自己的权利和尊严。

所以我们要纪念长征。

如果我们像当年的红军一样,具备了卧薪尝胆、含辛茹苦的毅力和百折不挠的勇气,在新世纪到来的时候,我们才能在世界民族之林中占有一席之地。

为什么不能像60年前与我们同龄甚至比我们还要年轻的红军战士一样,一起长征?

责任编辑:杨浪

现在坐着车去重走一趟长征路都不容易。老将军给我们讲起过草地放声大哭

贾勇(新华社军分社记者、“追寻地球的红飘带”活动参加者):

长征的艰难困苦,可以说是无法想像的。我们这几个月重走了一次长征路,沿途有很深的体会。

当年,中央红军走过的11个省,大都是中国的西部地区,而且也还都是这些西部省区的西部。西部地区在今天交通都还甚为困难,有的县至今仍没有一寸柏油路。几个月时间,我们就跑坏了4台车。应该说,这些地区的交通条件肯定比当年好得多了。我们现在坐着车去重走一趟都很不容易。当年红军前有阻敌,后有追兵,缺衣少食,天上还有飞机轰炸,其艰难程度就很难想像了。就拿泸定桥那一段来说,三四十公里路,我们的车开了差不多一上午。而当年红军杨成武团是在大雨中夜行军,一天一夜跑240里,夺下泸定桥。他们是怎样做到这些的,绝对没法想像,只能说是奇迹!

还有草地,大家都知道那是长征最难走的一段。那里1956年成立了一个县,叫红源县,当时全县只有3千人,现在也还只有3万人。这里的年平均温度现在是1度。可以想见,红军经过的时候,人烟更为稀少,气温肯定比现在低得多。我们在北京采访参加过长征的老将军们时,他们一听到雪山、草地这几个字,都还有一种令人动容的凝重。在草地,曾有一个营的红军部队掉队,前面的部队回头寻找时,远远看见他们全坐在地上,但怎么喊也不答应,等走到跟前才发现,他们全牺牲了,全是累了饿了,一坐下去就再也起不来的。89岁的王平老将军给我们说起这事时,还放声大哭。这事是很能说明红军的艰苦卓绝的。

长征确实是人类意志的象征,是人的生命力发挥到极致铸就的丰碑!

中国在通往富强的路上面临的围追堵截,主要来自于新一轮科学技术的竞争

张召忠(海军装备论证研究中心研究室主任、上校):

从整个国家来看,中国这四五十年一直都处在被孤立被封锁被遏制之中,也可以说一直都是在被西方国家围追堵截。在冷战结束、世界走向多极化的今天,中国也仍然存在着一个在国际战略上占有多大份额的问题。目前,从政治上说,中国仍然可以构成一极;但在经济上,得承认,我们的地位确实很低,就是与周边国家如日本、韩国相比,也很差;在军事上,从常规战争实力看,我们更差。

在21世纪的综合国力竞争中,中国在世界民族之林能不能赢得一席与十几亿人口大国相称的地位,是继续当第三世界,还是像这次奥运会一样站在第二集团的前列,还是争取当上第一世界,取决于我们对所面临的挑战如何应对。在我看来,中国在通往富强道路上所面临的挑战,或者说所面临的围追堵截,主要来自于国与国之间科学技术的竞争。

新一轮科学技术的竞争主要以信息技术为核心。美国目前正在积极建设信息高速公路,一条腿已迈进了信息社会,另一条腿还在工业社会中。反映在军事技术上,美国宣布飞机、坦克、航空母舰等已经落伍,不再是发展的方向,下一步主要是发展智能系统、信息技术来控制这些老的武器。而我国目前还处在由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过渡的阶段,还是老牛破车、波音飞机同时使用。在部队的装备上,冲锋枪、手榴弹还是主要武器。航空母舰我们还没有,人家却即将要淘汰。这样严峻的竞争,说是围追堵截并不为过。

不过,这次挑战也给我们提供了机遇。我认为,我们不一定非要经过一个完全的工业化社会阶段,而是可以直接进入信息化社会。如果我们调整好了,我们还是有希望能赶上美国,至少不会落后太多。

最难的是要翻越两个障碍。整个民族都需要战胜自我

党大建(外交学院教师):

就中国发展面临的外部环境而言,我认为目前是建国以来最好的时期。我们的周边比较安定,没有战争威胁。从国际战略格局的变化看,冷战结束,支点增多,中国外交回旋的余地也较以前增大。虽然美国不希望中国强大,对中国采取遏制政策,想用渗透的办法征服我们,但还没有到“要准备打仗”的程度。这种摩擦算不算是围追堵截?可以算是。但是,真正的围追堵截我看还主要是在经济的竞争上。不要说跟发达国家比,就是跟周边的一些国家比,我们也不强。我们的经济是在一边改革一边发展的基础上与外国竞争,这就像一个人,又要动手术割身上的瘤子,又要想把身体长结实强壮,当然很困难。

所以,我认为,中国在通往下个世纪的路上最难的是要翻越两个障碍,或者说是要解决两个问题。第一是要实现整个民族对自身素质的提高。我们现在有着一个全世界最庞大的低素质人口群。这个庞大的低素质人口群的存在,将作为硬件约束使我们提出的目标很难实现,而且容易使我们的目标走样变形。第二是要解决体制的制约问题。我们现在有着一个庞大的、陈旧的而且承担着大量社会功能的体制。经过十几年的改革,体制问题只是得到了一定的改善,却并未得到完善。这两个问题都只能通过我们民族自身来解决。如果把对这两个问题的解决过程比作长征的话,这个长征要战胜的不只是外部的敌人,更主要的是要整个民族都战胜自我,实现整个民族的自我超越。

新世纪的庆功宴席只能靠我们自己摆下

党大建:新世纪的庆功宴席只能靠我们自己摆下,靠我们中华民族韬光养晦,卧薪尝胆。跨世纪的一代青年要深深懂得,真正的市场经济一定是公平的、契约的、讲信誉的竞争。不可能从天上掉馅饼,不可能一下子就挣到大钱。做一个商人,你要学会先为他人服务,在服务中获取利润,而不是靠骗一把算一把。竞争,首先不是投机,而是一种追求,一种境界。再说,市场经济绝不仅仅是商贸,还应有实业。一个国家没有自己的实业,也就谈不上有自己的经济。有志的青年要把实现自己的志向和祖国强大这个大目标联系在一起,在追求国家强盛这个大目标中实现自己的价值。

社会大还俗,欲望大释放,不可能将一个民族引向强盛

王东成(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副教授):红军长征所以能冲破苦难,谱写出生命的凯歌,很重要的一条就是有必胜的信念。今天,中华民族要生存要发展。这样的信念不可或缺。某一个人有这样的信念还不行,需要全民族都有这样的信念。我们要防止民族精神沦丧,要有应有的民气。社会大还俗,欲望大释放,不可能将一个民族引向强盛,而只能引向衰亡。在防止民族精神沦丧的同时,我们还要防止狭隘民族主义情绪泛滥。中国走向世界,世界走进中国,是中国走向现代化的必然过程,也是我们国家走向富强的必由之路。

中国要在下世纪成为一个强国,需要跨世纪一代青年胸怀国家利益

张召忠:在青春的旗帜上,应该写上“国家利益第一”的字样。中国要在下世纪成为一个强国,需要跨世纪一代青年胸怀国家利益,为国家大厦添砖加瓦。这是最大的团队意识,也是目前最缺乏,最急需呼唤的意识。在国家利益之下,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渺小的。要从学会做国家的公民做起,从学会做人做起,而不是从做“我”做起。如果大家的心里都只有“我”自己,没有国家,这样的自我设计即使都实现了,中国也还是一盘散沙。

一个有着大量不合格公民的国家是不可能走进现代化社会的,一个不合格的公民也没有资格走进现代化社会

王东成:对于跨世纪一代青年,公民意识的自我培养甚为重要。不只因为这一代人生逢其时,有幸伴随中国走进现代化社会,还在于今天的青年公民意识太薄弱。许多青年对自己作为一个公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一无所知,对别人的公民权利任意侵犯,肆无忌惮。这将障碍整个社会文明水平的提高。社会的文明程度,绝不仅取决于经济指标,而是取决于综合指标。一个有着大量不合格公民的国家是不可能走进现代化社会的,一个不合格的公民也没有资格走进现代化社会。

红军长征部队序列及领导人、著名将领长征时的年龄

中央红军(红一方面军)(下辖军委纵队和红一、三、五、八、九军团)中共中央、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

中央政治局委员、临时中央负责人博古27岁

中央政治局委员张闻天34岁

中央政治局委员毛泽东41岁

中央政治局委员、红军总司令朱德48岁

中央政治局委员、红军总政委周恩来36岁

中央政治局委员陈云29岁

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红军总政治部主任王稼祥28岁

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刘少奇36岁

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邓发28岁

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凯丰28岁

红军总参谋长刘伯承42岁军委纵队(下辖4个梯队)

司令员叶剑英37岁

政委陈云29岁

第一梯队司令员兼政委彭雪枫27岁

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邓发28岁

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凯丰28岁

红军总参谋长刘伯承42岁军委纵队(下辖4个梯队)

司令员叶剑英37岁

政委陈云29岁

第一梯队司令员兼政委彭雪枫27岁

第二梯队司令员兼政委罗彬(后为何长工)

第三梯队司令员兼政委武亭(后为李维汉)

第四梯队司令员陈赓31岁

政委宋任穷25岁红一军团(下辖第1、2、15师)

军团长林彪28岁

政委聂荣臻35岁

政治部副主任罗荣桓32岁

参谋长左权29岁

政治部宣传部长邓小平30岁

保卫局局长罗瑞卿28岁

第一师(下辖第1、2、3团)

师长李聚奎30岁

政治部主任谭政27岁

第1团团长杨得志24岁

第2团政委邓华24岁

第二师(下辖第4、5、6团)

政委刘亚楼23岁

第4团团长耿飚24岁

政委杨成武20岁

第5团政委赖传珠24岁

第十五师(原少共国际师)

师长彭绍辉28岁

政委肖华18岁红三军团(下辖第4、5、6师,扎西整编后缩编为第10、11、12、13团)军团长彭德怀36岁政委杨尚昆27岁

李富春34岁参谋长邓萍26岁第4师师长张宗逊26岁

政委黄克诚32岁第5师师长李天佑20岁

政委钟赤兵20岁第10团政委杨勇22岁第11团政委张爱萍24岁

政治处主任王平27岁

第12团政委苏振华22岁红五军团(下辖第13、34师)

军团长董振堂39岁

政委李卓然35岁

参谋长陈伯钧24岁

第13师政委朱良才34岁红八军团(下辖第21、23师,过湘江时严重受损,后并入五军团)

中央代表刘少奇36岁

军团长周昆

政委黄苏

参谋长张云逸42岁红九军团(下辖第3、14、22师)

军团长罗炳辉41岁

政委蔡树藩

参谋长郭天民29岁

注:红—方面军于1934年10月10日从中央苏区出发,1935年10月19日到达陕北吴起镇,历时1年,行2.5万里,经过闽、粤、湘、黔、桂、滇、川、康、甘、陕共11省。出发时人数为8万6千人,到陕北只剩约7千人,大约每12人中只有1人到达陕北。红二方面军(下辖红二、六军团)

总指挥贺龙38岁

副总指挥肖克26岁

总政委任弼时30岁

副总政委关向应32岁

参谋长李达29岁

红二军团(下辖第4、5、6师)

军团长贺龙(兼)

政委任弼时(兼)

副政委关向应(兼)

参谋长李达(兼)

政治部主任甘泗淇31岁

第4师(下辖 第10、11、12团)

第5师(下辖13、14、15团)

师长贺炳炎21岁

第6师(下辖第16、17、18团)

政委廖汉生23岁

第18团政委余秋里20岁红六军团(下辖第16、17、18师)

军团长肖克26岁

政委王震26岁

参谋长谭家述25岁

政治部主任夏曦

第16师(下辖第46、47、48团)

第17师(下辖第49、50、51团)

第18师(下辖第53团)

1935年11月19日,红二方面军从湘西出发开始长征,1936年10月22日至宁夏的兴隆镇、将台堡与红一方面军会师,历时11个月,行16000里,转战湘、鄂、川、黔、滇、康、青、甘、宁、陕共10省,进行大小战斗100多次,出发时共21000人,剩13300余人。红四方面军(下辖第4、9、30、31、33军)

军政委员会主席张国焘37岁

总指挥徐向前33岁

副总指挥王树声29岁

政委陈昌浩28岁

政治部副主任傅钟34岁

红4军(下辖第11、12、13师)

军长王宏坤25岁

副军长许世友29岁

政委周纯全29岁

第11师师长陈再道25岁

第12师师长张才干23岁

红30军(下辖第88、89、90师)

军长程世才22岁

政委李先念25岁

政治部主任李天焕22岁

红31军(下辖第91、92、93师)

军长王树声(兼)

红9军(下辖第25、27师)

政委詹才芳27岁

政治部主任王新亭26岁

第33军(下辖第97、98、99师)

军长王维舟47岁

1935年5月上旬,红四方面军撤离川陕根据地,向西策应中央红军,开始长征。1936年10月8日同一方面军在会宁地区会师。历时近1年半,曾三过草地,转战川、康、甘3省。出发时为8万余人,剩33000人。红二十五军(下辖223、224、225团、手枪团)

军长程子华29岁

副军长徐海东34岁

政委吴焕先27岁

1934年11月16日,红二十五军离开鄂东北根据地,开始长征。1935年9月于陕西延川县与陕北红军会师。历时10月,转战河南、湖北、陕西、甘肃等省,行程近万里。出发时人数为2980多人,与陕北红军会师时为3400余人。小资料:

1955年授衔时,254位中将以上的将军中,有222人参加过长征,其中元帅9位,大将8位,上将48位,中将157位。长征开始时的平均年龄:9位元帅36.5岁,8位大将31.7岁,48位上将25.9岁,157位中将为23.8岁。

长征著名战斗敌我力量对比

湘江之战:敌40万余人,红一方面军8万余人,敌我对比为5:1。此役激战一周,红军损失近5万人;

四渡赤水:敌150个团30余万人,红军3万余人,敌我对比为10:1;

强渡大渡河:敌10余万人,红军3万余人,敌我对比将近4:1;

百丈关之战:敌20余万人,红四方面军8万余人,敌我对比大约2.5:1。此战红军毙敌1.5万人,自损近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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