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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你在飞跃

1964-08-29陈迟周永康

中国青年 1964年19期
关键词:上海

陈迟 周永康

“神话般的飞跃”

上海,一个世纪来新旧中国的缩影,伟大历史巨变的见证!

解放前漫长的一百多年,上海是世界闻名的“冒险家的乐园”;解放后,上海变成了劳动人民自己的城市。

当年,这里工业支离破碎,商业畸形发展,是帝国主义对我国进行经济掠夺的主要基地,官僚资本剥削人民的中心;今天,这里工厂林立,百业兴旺,成为我国自力更生建设社会主义的一个重要基地。

过去,这个“十里洋场”,牛鬼蛇神到处兴风作浪,是个藏污纳垢的所在;如今,这里革命精神不断发扬,新道德新风尚到处涌现,是个美丽干净的地方。

我们回过头来看看:从一八四三年对外国侵略者“门户开放”成为商埠的时候算起,直到一九四九年蒋介石反动王朝复灭,经过一百多年的漫长岁月,上海究竟有多少工业呢?中国人民从三大敌人手里夺回过来的产业,究竟是一副什么模样呢?钢铁,年产量最高的一九四八年,不过炼了六千九百吨钢。机械工业只能修修配配,根本谈不到制造像样的机器设备。被称为“化学之母”的硫酸,八十多年总共只生产了五万吨。轻纺工业算是比较有基础的了,也同样长期处于生产落后、技术停滞的境地。然而,就在新中国成立后的这十五个年头里,上海出现了何等翻天复地的变化!如今,全国有的行业,上海绝大部分都有了;工业产品的品种规格,总共在十万种以上;在全国若干大型主要成套设备中,上海在一九五七年以前生产的占百分之二十七,到一九六三年达到了百分之八十四点五。大型的炼钢、轧钢成套设备制造出来了,五万千瓦的汽轮机和汽轮发电机制造出来了,支援农业生产的年产二万五千吨合成氨的大型化肥设备制造出来了,一万二千吨的水压机也制造出来了。当人们站在这个“机器之王”的面前,仰起头来惊赏它那巨大身躯的时候,不禁想到:我们从那么低微的起点出发,今天飞跃到了如此高度的水平!现在,仅仅上海纺织工业局一个系统一年的产值,就此上海一九四九年全市工业总产值还多。

上海的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凭自己的聪明才智建设了一批大型的骨干工厂,改造了更多的中小型企业,在短短的十五年内,已经把上海建设成为一个生产门类比较齐全、物质技术基础此较强、大中小型企业相结合的综合性的重要工业基地了!

最富有想象力的人也难以想象:亲手设计和制造那些高级、精密、大型机器设备的工程师、设计师和工艺师当中,竟有那些在旧社会很少摸过机器、甚至没有看见过机器的人们……

最富有想象力的人也难以想象:亲手管理着那些现代化大型工厂生产技术工作的负责干部当中,竟有那些在解放前拉黄包车的“苦力”、替地主放牛割草的贫农儿子、码头上的搬运工、马路边的艺人……

上海机床厂的工人工程师、第一台精密磨床的主任设计师寿奎富,就是这群难以想象的人们中间的一个。这个浙江农村贫农的儿子,在旧社会度过了放牛牧猪、吃糠咽菜的悲惨童年。一九四八年,这个无父的孤儿,在母亲的饮泣声中逃出家乡,来到上海,好容易进了“中国农业机械公司”总厂,做一名小工,每天扫地扛东西,累了喘口气都得挨骂。上海解放的那一年冬天,党给了他学习技术的机会,调他到车间里学做齿轮工。不到三年,党又培养他担任工长,不久又提拔为车间副主任。一九五四年,他还不过初中文化水平,就带着阶级的嘱托走进了设计科。辛勤劳动了四个春秋,他终于掌握了一定的技术理论知识。一九五八年岁末,放牛娃、扫地工出身的寿奎富,毅

然挑起了万能螺绞磨床的主任设计师的千厅重担。他和设计组的全体同志,努力奋战了两个月零十七天,最后胜利地经受了这个严重的考验。今年暑假,三十七岁的寿奎富从业余大学毕业了,他的肩膀上又放上更重的担子了。

十五年,不过是中国工业“神话般的飞跃”的开始,第一批燕子预报春天的到来。十五年的巨变雄辩地证明:中国人民拥有何等的才能和力量!

南京路的今昔

南京路,是上海的一个商业中心。正如人们所描述的那样:南京路是上海市最繁华、最富丽的街道。那高楼大厦,的确不亚于江河两岸凌空矗立的山峰;那马路上的车水人流,简直胜似江河中的洪涛巨浪;那五光十色的商店橱窗,则很容易使你联想起阳春时节岸旁的茂树繁花。夜里,那通明的灯火,闪烁的霓虹,比江河上空的万点繁星和云头上的闪电还要绚烂,还要辉煌。今天,在这条繁华的社会主义大街上含笑漫步的行人,还能记得昔日这个“十里洋场”之上,帝国主义与官僚资本日夜兴风作浪的情景么?!那时,洋行、钱庄、银楼和保险公司,就像一条条毒蛇,在这里吮吸中国人民的血汗;酒吧、饭馆、舞厅和咖啡座,都是一座座魔窟,在这里点缀着豪商阔佬、达官贵人荒淫无耻的生涯。如果说,解放以前的上海市场是帝国主义对我国进行经济掠夺的主要基地,是官僚资本剥削人民的中心场所,那么,南京路就是这些牛鬼蛇神的大本营;如果说,解放前的上海商业具有买办性、依赖性和投机性的特点,那么南京路就是这种畸形发展的表现。解放以后,经过社会主义风雨的一再冲刷,南京路终究变了!它以社会主义大街的崭新面貌出现在人们的眼前了!

今天,你在这条社会主义的大街上漫步,看到的不再是帝国主义和官僚资本的洋行、钱庄、银楼和保险公司的阴森魔影,听到的不再是酒吧、饭馆、舞厅和咖啡座传出的淫笑和骚音。那些高楼大厦,已经成为不少政府机关的办公室,成为数以十万计的劳动群众和干部的住宅,成为人民自己的银行、保险公司和储蓄所,成为国营商店、公私合营商店和合作社。当年帝国主义者开设的大赌场——“跑马厅”,现在是美丽的人民公园和宽坦的人民广场;原来的跑马厅大楼及其附属建筑,如今改建成上海图书馆、体育宫和一个区的中心医院了。

今天,你在这条社会主义的大街上漫步,再也看不到大小商店悬挂着的“经营寰球百货,推销欧美佳品”的旗幡,再也听不到打着“大减价”、“大牺牲”的幌子诱骗顾客的洋鼓洋号声。无论是大百货商场还是小杂货商店,你可以随意选购各种新颖的、精巧的、价廉物美的产品。社会主义商业的工作人员,哪里会为“招徕顾客”的事儿祖心呢,他们关切的是如何更好地适应国家建设和人民生活各方面的需要。“主动招呼,耐心介绍,百拿不厌,百问不烦”的新标语,表达了社会主义商业工作人员老老实实的经营作风;营业员和消费者之间结成的深厚友谊,早就不是南京路上的什么新鲜的事情。

当年南京路上的“四大公司”,就是集中反映当时整个南京路、整个上海的橱窗。无论是“永安”、“先施”,还是“大新”、“新新”,都是以经营“舶来品”,专为冒险家、“公馆帮”和少数豪商阔佬服务而出名的。它们货架上摆满的是洋货,柜台上写满的是洋文。拿永安公司来说,全部经营的商品当中,百分之七十以上是进口货,从高贵的毛料、化妆品,直到铅笔和大便纸,都是来自外国;甚至几百种玩具当中,也只有一件“木头叫鸭”是国货。“四大公司”的所有商场,在经营作风上都是一片乌烟瘴气,妖雾重重。

一九四九年的秋天,上海解放不久,南京路上第一家国营百货商店——上海日用品公司门市部,冲破重重困难,战胜“环球百货同业公会”的阻挠和破坏,在永安大厦诞生了!社会主义商业为着占领南京路这个重要的阵地,建立了第一个坚强的据点。随着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改造的愈来愈深入,社会主义商业在南京路上的阵地也愈来愈扩大。“四大公司”陆绩被改造为人民的企业,社会主义的阳光照耀到柜台内外。按照国家建设和人民生活各方面的需要,原来的大新公司、新新公司和先施公司,分别成为上海第一百货商店、第一食品商店和全市规模最大的时装商店;上海日用品公司门市部完成了它的历史任务,永安大厦里开设了第一医药商店;永安公司也已公私合营,纳入了社会主义经济的轨道。今天,你在南京路上从容漫步,可以看到这些著名的国营商店和公私合营商店里,陈列着琳琅满目的本国产品;它们聚集着国家的大量财富,在商业为政治服务、为生产服务、为劳动群众服务的工作中起着重大的作用。大新公司以前经营的商品,总共不过几千种,第一百货商店现在经常出售的商品,就多达四万种;大新公司以前每天的顾客,最多不过一万人,第一百货商店现在每天接待的顾客,就有几万人,每逢节日更多到二十万人次,显示出社会主义商业的真正的繁荣!

南京路上大大小小商店的老店员,哪一个人没有一本新旧社会的甜酸甘苦账呢?在南京路上的一家著名饮食店“五味斋菜社”做了二十七年服务员工作的桑钟焙,就有过这样两次不同的遭遇:一九四四年的

一天下午、国民党反动派的三个警官闯进“五味斋菜社”,大叫大嚷地点菜要饭。桑钟焙把饭菜送来,一个反动警官嫌饭不热,把碗一摔,抓着桑钟焙的前襟,打了两记耳光,一脚把人踢下楼去,还掏出手枪要桑钟焙的“狗命”。后来,让他们白吃了酒菜,还用汽车送走。这天晚上,老板怪桑钟焙不会服侍顾客,扣了他四天的工资。一九四九年六月,上海才解放几天的一个晚上,人民解放军的三个干部走进“五味斋菜社”,想赶快吃一顿晚饭。这时店堂里坐满了顾客,他们站在旁边等着。桑钟焙连忙跑过来接待,三个解放军和和气气地说:“你去忙吧,我们等一等不要紧。”等到他们找到了座位,又帮忙擦桌子,收碗筷。匆匆忙忙吃完后,三个解放军一个一个握紧桑钟焙的手,亲切地说:“同志!射谢你。”被顾客叫了二三十年“茶房”、“堂倌”的桑钟焙,第一次被人称呼为“同志”,不禁感到全身一阵发热。从这以后,桑钟焙越来越懂得“服侍人的劳动是光荣的劳动”的道理,服务态度越来越好了。如今,这位多次当选为先进生产者的优秀服务员的事迹,在南京路上、在上海全市得到了广泛的颂扬。

十五年,上海变了,南京路变了,南京路真正成为社会主义商业的一个坚强阵地了!今天,南京路这条重要的纽带,把工业和农业、城市和乡村、生产和消费日益密切地联接起来;社会主义的商业一片兴旺,无产阶级的正气不断发扬,这条百年大街也越来越焕发出青春的光彩!

棚户区的变迁

在旧上海虚假繁荣的背后,在那些五光十色的通街大道、豪华奢侈的花园洋房的旁边,有着另一个世界:许许多多的棚户区,构成了一座座人间地狱。

当年曾经到过这些棚户区的人,座该记得那种满目凄凉的景象。那时,不论是在上海南面的肇家浜、日晖港,北部的番瓜弄,潭子湾,还是在西区的药水弄、草鞋浜,浦东的烂泥渡、陆家嘴,情况都完全一样。住在这些棚户区的居民,有的来自破产的农村,有的来自灾后的苏北;有的是出卖廉价劳动力的人力车工人,有的是想出卖劳动力而不可得的失业者;更多的是靠乞讨、卖艺、算命、玩蛇、拾破烂过日子的人。根据估计,上海解放前夕,生活在这些棚户里的居民竟有一百万之多!

肇家浜,过去被人们称之为“上海的龙须沟”。聚居这里的上万居民,在上海市区竟找不到一寸立足之地,只好在这臭水浜边筑起自己的“巢”。他们先从垃圾堆或者老虎灶找来一些煤屑和泥灰,把泥泞的地面稍稍弄平,然后用稻草和芦苇,搭成一间又矮又小的草棚。黄浦江一涨潮,黑臭的浜水,就夹着死猫死狗、粪便污泥,一齐涌进棚来。夏天,这里是苍蝇蚊子的天下,一年不知被传染病夺走了多少年轻的生命;冬天,这里又遭受风雪的袭击,一夜不知有多少具冻死的路尸。火,是这里一个更大的威胁。煤油灯和炉灶的火星落上苇草,一次火灾常常使成百上千个棚户变成焦土。

直到人民解放军进入上海,劳动人民做了国家的主人,他们那人间地狱般的生活才宣告结束。党和政府用了很大的力量,帮助棚户区的居民建设新的生活。

一个一个棚户区变样了!

今天,你再到肇家浜来,已经找不到一点旧日的痕迹。出现在你眼前的是一条笔直的林荫大道,一眼望不到尽头;左右两条柏油马路上,车水人流络绎不绝。早在一九五四年改建肇家浜工程开始之前,原来的棚户居民就已经搬进了新建的漕溪新村。整个新村占地三万平方米,电灯、自来水、下水道一应俱全。当八千多棚户居民搬进明亮宽敞的新居的时候,多少人流下了又是欢喜又是激动的眼泪!

药水弄北段的李阿二一家,便是这里千万户人家解放前后生活变化的一个缩影。

李阿二八岁来到上海,十岁就进一家日本纱厂当童工。她老伴原来靠拉人力车为生。两个人结婚以后,没有一个栖身之地,就找到苏州河旁边的药水弄来了。好不容易搭起了一个又矮又小的草棚,不料一场大火烧得精光。夫妻俩含着眼泪重新搭起一个草棚,第二年又碰上了一场大火,连根筷子都没有抢出来。这对“贫贱”夫妻,一个在街上拉车,一个在厂里干活,一个月挣的钱只能买二三斗米。李阿二一共养了十个孩子,七个在解放前先后给传染病夺去了生命,活着的三个也是赤脚光腚,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没有一双像样的鞋子。全家过冬,从来没有一个人穿过棉裤。

李阿二一家今天的生活,实在不是用“幸福”两个字就足以形容!这个在旧社会吃尽了千辛万苦的老工人,去年因为体弱多病提前退休了。她的老伴在一家纺织厂做杂务工,夫妻俩每月收入一百多元,住在砖木结构的两层楼房里,日子过得很舒坦;收音机、八仙桌、棉衣夹衣、球鞋套鞋,过去想都不敢想的这些东西,现在都有了。她的三个孩子在社会主义的阳光照耀下健康地成长:一个初中毕业,现在是共青团员;女儿是初中生,小儿子在读小学。前几年,李阿二的丈夫得了重病,动了大手术,先在一家大医院躺了三个月,后来又在纺织医院住了半年,病治好了,自己一个钱也没有花。李阿二每逢跟人家谈起这件事情,总是说:“没有共产党和毛主席,不要说老头

子,我们一家人也早就没命了!”只有经历过象李阿二同样生活的人,才能深切体会到劳动人民对党和伟大领袖如此真挚的感情!

十五年来,棚户区发生的这些巨大的变迁,是整个上海百年巨变中的一个重要侧面;棚户居民生活发生的这些巨大的变化,是整个上海劳动人民的生活巨变的一个真实写照。从一九五二年上海第一个工人新村——曹杨新村落成以来,全市已有六十多个工人新村,陆续迁进新居的劳动人民就有一百多万!

有人曾经把当年那些散布在铁路两边和苏州河两岸的棚户区,看作是在上海四周的一个“黑色包围圈”。今天,当你展开上海的新地图就会发现:这些楼房林立、绿树成荫的工人新村和工人住宅区,同分布四郊的新工业区和新商业区一起,恰象给上海带上了一条“采色的项链”!

新上海的风尚

今天的上海,无论是在工厂和商店,还是在住宅区;是在热闹的街头,还是在僻静的巷尾,到处洋溢着社会主义的新风尚。移风易俗,改造世界,这是我们一切成就中最伟大的成就,这是上海所有变化化中最巨大的变化!

十五年前,上海到处有着骗人的勾当,整个社会就像一个大陷井。今天,无论走到那里,早就看不到“蒙面盗”、“小刀党”、流氓、扒手、阿飞、骗子、娼妓和舞女的影子了;人们看到的是:怀孕的妇女刚刚踏上无轨电车,附近的乘客争相起立让座;老年人匆匆穿过马路,素不相识的路人连忙双手搀扶;柜台上发现价值几千元的钻石,店员忙着送给招领站;路上发现迷途的孩子,马上有人把他送回正在万分焦急的父母的身边……人与人之间,不再是那种“尔虞我诈”,“你死我活”,“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关系了;而是一种互相关怀、互相帮助、互相激励、互相推动的新型关系了。

在许多工厂企业和商店的办公室里,人们可以看到大批找不到被表杨者的表扬信件;不少职工从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雷锋的先进事迹中受到鼓舞,争着做了好事,而当别人问到他们姓名、单位的时候,却总是回答:“我是一个工人!”上海机床厂传出过多少这样动人的故事啊!有的人听说一家工厂的精密磨床坏了找不到人修,就利用休息天主动上门去帮助;有的职工从家里拿来肥皂,利用业余时间把精密部件工作室的工作鞋,洗得干干净净;有的职工是里弄工作中的积极分子,下班回家后给居民读报讲故事,数年如一日。去年四月间,江苏昆山的一个农民,请人代写了一封信给上海机床厂,说他到上海来修理电气开关,带了二百元现金作为修理费。因为离取货的日期还有十多天,就把一百八十元暂时存人银行。一天,他不当心把存折遗失了,第二天一早跑到银行去挂失,营业员问清情况以后对他说,存折已经有人交来,所存的钱分文不少。他急忙问那个人是谁,营业员说,那人不肯留下姓名,只说了一句“我是上海机床厂工人”就走了。这个农民只好写信给厂里,表达他的万分感谢。

像这样的一些平常而又不平常的“小事”,在今天的上海几乎不再是什么“新闻”了。然而,就在这些“小事”上,反映了工人阶级的那种专门利人、毫不利己的崇高风格。

上海一万多条大大小小的里弄里,住着几十万或上百万户人家。过去这里是猜疑嫉妒、谩骂争吵的天下,如今是“一个新村一家人”,成为团结互助、活泼向上的生产后方。进贤路八十四弄七号房子三楼的后楼,住了一户八口之家。房屋管理部门看到这一家住得很挤,就把隔壁六号里的一个亭子间分配给他们住。正当这家人为分住两处而感到不便的时候,住在七号房子三楼前楼房间里的邻居,主动提出建议:她家里最近有些人离开了,愿意把前楼让出来,自己去住六号那间面积要小一半、房租反而多两角钱的亭子间。

新人新事新风尚的不断出现,是我们社会主义社会的最大特色之一。没有社会主义的新人,就不会有社会主义的新事、新风尚;而正是在阶级斗争历史的熏陶下,在社会主义的事业蓬勃发展的过程中,在上海,社会主义的新人在迅速成长,社会主义的新风尚在不断发扬。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上海人民跟全中国人民一起,英勇顽强地战斗了十五年。今天,当庆祝我们亲爱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十五周年的时候,回顾上海十五年来走过的途程,我们不禁想起:美帝国主义者和他的应声虫们曾经断言,“中国共产党只会搞政治,搞军事,就是管不了经济,管不了上海这样的大城市”,又说“上海是个大染缸,共产党缸着进来,黑着出去”。可是,十五年来的事实证明:中国人民不但管得了上海这个大城市,而且比任何帝国主义者和一切反动派管理得不知要好多少倍;共产党和革命人民不但继续保持着革命的本色,而且把整个上海变成了红色的革命城市!历史无情。任凭风急浪高,哪怕艰难险恶,谁也休想阻挡上海人民和中国人民在社会主义建设的大道上阔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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