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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志遴的道路是走不通的

1957-08-16

中国青年 1957年19期
关键词:旧社会马列主义工农

右派分子都是反对社会主义、反对共产党,都是满脑袋资产阶级思想,因此,都是浑身发散着死亡了的阶级腐朽的臭气的,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香”臭之别吗?

那么,所谓“香”右派的项志遴,究竟“香”在哪里呢?恐怕只是他“埋头钻业务”这一点,还在迷惑着不少人吧。

项志遴的堕落是值得我们深思的。过去有些青年不是认为“业务是根本的,政治是次要的”,“懂得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吗?他们提出所谓“可以由一部分人专管政治,另一部分人专搞业务”的“分工论”,或者“先专后红”的“分段论”。在他们看来,政治是很简单的,花上半年、一年时间,看一些马列主义书籍就行了。这些人实质上是把钻业务当作积累资本,等到自己业务上有一点本钱,就可以伸长了手,向人民敲竹杠,讲价钱了。他们甚至毫不隐晦地公开宣扬有了“一本书”、“一篇论文”、“一个创造”,就有了一切,名誉地位都来了。

但是在这次反右派斗争中,很多右派分子的事实告诉我们:政治是灵魂。如果灵魂是丑恶的,就必然会被历史所抛弃。钱伟长、冯雪峰、丁玲、刘宾雁,曾经是很多青年所向往,作为自己的“榜样”和“奋斗目标”的人。他们有“著作”、有“创造”、有“本领”;但是他们的灵魂里,却充满了资产阶级腐朽气味,他们终于一个个都陷入了资产阶级右派的泥坑。项志遴年纪轻轻,得了科学奖金,在物理研究所的某些青年中间,原来也是一面“先专后红”的旗帜。有些人虽然觉得他政治上不强,但总觉得他业务不错,是自己的榜样。现在,这面旗子也倒下去了。

关心政治,不是看几本马列主义书籍,背诵一些马列主义教条就行了。对我们知识青年来说,所谓关心政治的最重要的问题是改造思想。知识分子不是一个独立的阶级,他们不是为资产阶级服务,就是为无产阶级服务。今天社会主义革命要消灭资产阶级,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只有在无产阶级领导之下,努力改造自己,才能平稳地渡过社会主义这一关,成为为工人阶级服务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我们这一代青年都来自旧社会,虽然在旧社会里生活的时间不很长,有些青年在解放时还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但却并不是一张白纸。在我们身上都程度不同地沾染了旧社会的遗毒。有的由于出身于剥削阶级家庭,受家庭影响比较多;有的虽然家庭不是剥削阶级,但是所受的教育是资产阶级教育,而社会上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习惯势力,更不是短期内可以清除的。这些影响都难以避免地在我们的思想深处扎下了毒根。项志遴就是一个例子。他虽然出身于小职员家庭,哥哥姊妹很早就参加了革命,本人也没有参加过反动党团,但是,他有地主和官僚的亲戚,他在官僚地主的舅父、姨母家里度过了十几年;而且他又长期受着资产阶级式的教育,因而在他思想上起主导作用的,支配他的行动的,仍然是地主,资产阶级思想。他早就确定了走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道路,并且顽强地坚持定这条道路,因而仇视一切阻碍他走这条道路的障碍,和社会主义制度格格不入,从而和工人阶级,和共产党对立起来。

本来,在旧社会生长起来的人沾染了旧社会的影响,这是不可避免的,也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可怕的是社会制度起了根本变化以后,却不去改造自己的思想,适应新的社会制度。

我们的党和毛主席曾一再指出,知识分子要进行思想改造,要学习马列主义,要到工农群众中去,和工农结合,成为无产阶级知识分子。但是,那些右派分子却顽强地拒绝思想改造,反对马列主义教育。项志遴就是

一贯反对思想改造的。他认为“既然是知识分子,就不可能和工农一样,不可能有工农那样的思想感情。”他还歪曲列宁在一九二一年“论统一经济计划”一书中所指出的,科学家要通过他自己的工作来逐步接受共产主义思想的说法,并且又滥用“存在决定意识”的理论,说什么生在社会主义的人,自然会有社会主义思想。这些论调都是荒谬的,只是为他抗拒思想改造找借口罢了。思想是可以改造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可以改造成为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不是有很多知识青年,他们参加革命以后,在党的教育下,背叛了剥削阶级家庭,撤底抛弃资产阶级思想,和工农结合,锻炼成了坚强的共产主义战士吗?

思想改造对所有青年来说,是没有例外的,不论干哪一行,从事哪一工作,都要进行改造。科学工作者也必须要进行思想改造。列宁指示我们的科学家工程师要经过他们自己那一门科学方面所造成的成果,循着自己的途径来承认共产主义,这只是向我们指出,思想改造是一个细致、复杂的工作,要使科学家和工程师接受共产主义思想,不能靠行政命令手段;是要通过他们所熟悉的东西来进行。这是完全正确的。但列宁并没有说科学家就不需要进行思想改造了。思想改造是个长期的不断改造的过程,当然不能用行政命令手段,在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但是在其一个时期,为了使人们能够更快地抛掉各种有害的旧东西,进行一次比较集中的思想改造运动却是完全必要的。

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里,为科学发展开辟了广阔的道路,科学工作者是能够和广大工农群众结合起来的。他们的工作得到党和人民的最大的尊重,并随时获得广泛应用的机会,这样便造成了科学家有可能根据自己工作的实际成果来承认共产主义思想的广泛条件。但这不是说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不经过自觉的思想改造,就能自发地接受社会主义思想,成为无产阶级知识分子。旧的思想和习惯势力是顽强的,不经过尖锐的斗争,是不会自行消亡的。项志遴的资产阶极右派分子面目的暴露,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解放时,他才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在解放八年的过程中,他虽然生活在新中国,他的哥哥、姊妹、爱人都是共产党员,但他反对思想改造,坚决不肯接受工人阶级思想。俗语说得好:“不进则退”。他不但长期顽固地保留了资产阶级思想影响,而且还不断发展,最后终于堕落成为一个言行具备的撤头撤尾的资产阶极右派分子。这难道是偶然的吗?

项志遴过去虽然是“不大过问政治”,其实他只是对社会主义政治不感兴趣罢了,不关心社会主义政治,不愿意以工人阶级思想改造自己的结果,必然堕落到资产阶级右派的泥坑。

我们并不反对青年积极钻研业务,建设是需要知识和本领的。党曾号召青年要向科学进军,并且十分重视培养青年科学工作者。但对我们青年来说,钻研业务,向科学进军,目的究竟为了什么?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科学分社会科学和自然社会两部分。社会科学是有阶级性的,他是为某一个阶级服务的工具;自然科学本身虽然没有阶级性,但是它也是为一定的阶级服务的。今天我们的党和国家要求科学工作者全心全意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要服从国家建设和生产的需要。但是右派分子研究科学的目的不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他们只是为自己成名成家增加资本,他们是从发展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出发的。项志遴埋头钻研业务的目的也是为了个人“成名成家”,他企图通过研究自然科学的道路,达到个人出人头地的目的。因此只是业务好,思想不好是更可怕、更危险的。青年要立志做一个红色专家,又“红”又“专”,这是符合于社会主义国家发展需要的。当然要做一个红色专家,困难会更多一些。比如在时间分配上,既要钻业务,又在分出一定时间参加政治运动,关心国家大事,做一些社会工作,这样研究科学的时间自然会少些,这就需要我们更合理地支配时间,更加提高我们研究工作的效率。但是任何劳动都会取得一定的代价,当我们的思想改造好了,有了无产阶级的观点、立场和方法,那么在科学研究上一定会取得更大的成就。这不仅对国家更有利,对自己也能更快地成长起来,因此今天社会主义时代的青年,应该向前看:努力改造自己的思想,立志做一个红色专家。

项志遴的路是走不通的,今天的现实已经作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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