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火”
1957-08-16一丁
一丁
这里说的“火”,不是借氧气而燃烧的那种火,而是右派先生所谓“点火”、“放火”的“火”。这种“火”,是借着右派先生自己的“主观战斗精神”和他们所“热爱”的所谓“不平之气”而燃烧的。照右派先生的“预期”,被烧的当然是他们所仇恨的共产党和一切真心诚意爱护党的人。
为了“点火”,“放火”,右派先生们曾经冷眼看了多少年的“风色”,总觉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恰好,到一九五七年,“不平常的春天”来了。右派先生们在吹弹了一阵“早春天气”的调子之后,他们“满怀积郁”再也“压制不住”了,于是他们就开始“点火”,“放火”了。
在武汉,开始几天,“火”没有点起来,右派先生“心急如火”,狂叫着“春风不渡武州关”,接着光明日报的记者先生奉命南来,“深入”到武汉地区的许多大专学校,而章、罗联盟的大将马哲民早已“一马当先”地用他自己特制的把“象鼻子”说成的“竹筒”到处吹起火来了。
这种“火”,由于上面说的“主观战斗精神”和“不平之气”在“帮助党整风”——即右派先生们所谓的“东风”的煽动之下,曾经一度烧的像个样子,右派先生欣喜若狂,正像他们的“主将”张友松在5月26日给他的喽罗们的指示信中所说的:“那些形形色色的非正义的人们已经成了釜底游‘鱼,在水还没有烧热的时候,这些鱼还是像在河里似的,游得多么得意呀!谁在烧火呢?不正是我们这些‘执迷不悟的家伙吗?”是的,正是这个“执迷不悟的家伙”在5月25日的一封信中这样疯狂地叫嚣过,“如果说是火,我们被火烧,那就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如果说我们是火,那就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无论敌人怎么猖狂,我们也不要失去信心!”
说到这里,我们应当承认:是火,总是要烧起来的;是火,总是不可能被草遮住的。因此,我们说阶级斗争的火并没有熄灭,也就是脱阶级斗争是客观存在,不可避免。关于这一点,曾经有一些“好心肠”的人,——其中有许多是被右派先生所欣赏的怀抱着“不平之气”的人,看到人民日报社论“这是为什么”“是不是立场问题”等文章之后,认为是“小题大做”,“有些过份”,……现在,这些好心肠的人明白过来了,他们在放出了“不平之气”以后,觉得自已在某些方面也“有些过份”了,尤其是当着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这种本来出于善意的“不平之气”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主观战斗精神”者所利用了的时候,当着他们认清了那些“点火”,放火着的本来面目的时候,他们不禁心头火起三千丈!他们的这种“火”,是正义的、真理的“火”,他们在党的领导之下,向右派先生们开火了。
这是场“火战”,是一场阶级斗争的“火战”。正像华中工学院机械系的大字报记者所说的:这一场火,“不但焚毁了右派分子的梦想,也锻炼了我们的战士。青年人,吃一堑,长一智,右派先生们教会了我们许多东西”。该院的许多同学,在该院反右派斗争告一段落之后,发表了许多引人深思的感想:212班余延龄同学说,“鸣放时,我听了‘民主台上的老虎叫嚣之后,在思想上对党不满,现在,我才明白了这些老虎的真相!”一些曾经受了右派大将马哲民(中南财经学院院长)欺骗的中南财经学院的同学们说,经过这次斗争,我们认清了马哲民的丑恶面目,我们再也不上他的当了。总面言之,右派先生们“点火”,“放火”的结果,被烧毁的不是他们“预期”的对象,而是他们自已。古人云,“玩火者必自焚”,良有以也。
仔细想一想:从今以后我们自己他还得“小心火烛”。第一,我们要记住鲁迅的话,要狠狠地“打落水狗”,要扑灭他们的“主观战斗精神”,不让他们再来一个大规模的“点火”,“放火”。在目前,不要那样天真地相信他们的检讨,例如张友松所声明的只是由于“火气太大”之类。君不见张友松接着说的,他们右派诸公放的“火”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还在期待着“春风”到来,再来“放火”吗?第二,我们还要特别小心自己的“不平之气”。这不是说,有“不平”也“不鸣”,而是说,我们先要决定站在立场上去“鸣”。立场问题,已经不是一个理论问题,而是直接影响我们的日常生活的实际问题了。我们并不害怕谈立场问题,因为经过这一场“火战”,我们已经成为有经验的人了。
让我们记住:
“玩火者必自焚”,这是右派先生的下场。
“真金不怕火”,这是我们在斗争中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