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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清“灵魂腐蚀师”丁玲的毒害

1957-08-16康濯

中国青年 1957年17期
关键词:丁玲文艺灵魂

康濯

有多少青年热爱文学,有多少青年以尊敬的眼光注视着作家!文学是为人民服务和教育人民的工具,是阶级斗争的武器。古往今来的数不清的优秀作品,以鲜明的形象和火热的激情,迷醉了一代一代的读者,特别是一代一代纯洁的朝气蓬勃的年轻读者,鼓舞了他们为人民的利益而斗争的力量和信心。正因为如此,文学事业就被尊敬为光荣的事业,作家更被光荣地称呼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不过,文学也可以被反动的统治阶级利用为赚钱获利与麻醉人民的工具,可以被资产阶级的个人野心家利用为阴谋骗取荣誉和权位的工具;这情况,同样是古往今来都一直存在着的。甚至在最近时期,像美国的法斯特,曾经是同帝国主义及其反动文艺进行斗争的革命作家;但在去年的国际反共高潮中竟背叛了革命,陷进了资产阶级的泥沼。前些日子我国文艺界揭露和攻破的丁玲陈企霞反党集团,就也是一批以革命作家为名的腐朽的资产阶级野心分子;他们在党和人民内部长时期走着反党的罪恶道路,并已在政治思想上走到了同社会主义根本敌对的边缘,再不回头就将要掉到历史的垃圾坑中法。

丁玲曾经在读者当中获得了颇高的声誉,并曾获得斯大林文艺奖金;不少的知识青年和文学青年,更曾把他当作一个久经锻炼的优秀的党员作家和文艺界的领导人之一。然而,这个所谓老共产党员和革命的老作案,早在二十多年前被敌人逮捕以后就曾经背叛了党和革命。在抗日战争的艰苦的年代,又在延安同反党分子往来密切,并亲自写作和发表反党文章。特别是在全国解放和窃得了人民所级予的最大的荣誉以后,更进而处心积虑地培植私人势力和发展反党集团,公开和隐秘地阴谋推翻党的领导和党的文艺路线。而当党给了她批评,她竟然嚣张日甚地配合去年的国际反共高潮和今年春天右派分子向人民的进攻,组织了对党的猖狂的反击,并准备反击不成就以退出文艺界的分裂行动来威胁党。丁玲和她的集团就是这样一个凶恶而卑鄙的政治野心家的阴谋集团,以丁玲为代表的这一批所谓“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原不过是一批灵魂的腐蚀师。他们在文艺界的各个方面,在不少读者和文学青年中,有目的、有计划地进行了许多的反党活动,也散布了许多的毒素;他们的毒素的腐蚀性并且是极为强烈的。

丁玲是臭名远扬的“一本书主义”的提倡者。她说:“一个人只要写出一本书来,就谁也打不倒。”又说,工作作得再多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有写出书来才是自己的。这就是说,文学事业不过是个人的事业,不过是骗取个人的名誉、地位以至金钱的工具;因而对于一个文学工作者,别的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只是写出一本足以博取声誉的书,而那样你就有了最大的资本,有了向党和人民闹独立性的权利,任何人也就对你奈何不得,你也从此就万古不朽,就高于一切,高于党和人民,不是你应当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而是人民应当全心全意地为你服务了。请听,这不正是列宁的文学党性原则所斥责过的,资产阶级文学上的地位主义和个人主义的论调么?丁玲在这里不正是如鲁迅所曾批判过的那样,要劳动阶级从丰报酬和特别优待她,并捧着牛油面包献给她说:“我们伟大的女作家,请用吧!”事实上,丁玲还曾情不自禁地拿着托尔斯泰和她目已的像片自封自叹过:“这是两个大作家呀!”剥开丁玲丑恶的灵魂,我们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利欲熏心的剥削者。

本来,对于一个革命作家来说,如果只满足于写出一本书,其气魄未免太过于渺小。因为人民要求他的是写出更多的书,更多的好书。当他写出了对人民有益的书,人民也就给予他一定的荣誉;而他也必将认识到这荣誉并非属于他个人,首先应是属于伟大生活的创造者,属于党和工农群众,也属于整个的文艺战线和社会各方面的许多同志。因为离开了集体就谈不上任何的个人事业,文学事业更只是党的整个事业的一颗螺丝钉。但丁玲首先想到的却不是这些,不是为人民努力写出更多的好书,而是以为有了一本书就可以登上剥削者的黄金宝座。她甚至还曾说过,一个人的历史没什么了不起,只要能写出书来就行;即是说,一个人的行为不管多么丑恶,甚至就像她那样背叛过革命,那也无关大体,只要有书,就比什么都伟大。原来变节行为也可以和光荣划上等号,原来最丑恶也就是最光荣!丁玲的资产阶级剥削者的灵魂,在这里又“提高”了一步。

这种资产阶级文学上的地位主义和个人主义路线,这种灵魂腐蚀师的毒素,其内容还并没就此完成。丁玲甚至还更进而提倡骄傲,好像“骄傲是美德”一般。比如有一次她同文学讲习所的几个学员谈瑟,有学员说,外面总有人说他们骄傲;丁玲随即答道:“骄傲!你们有了作品才骄傲,我年轻时候还没写作品就骄傲呢!”当然,她接下去倒也说了几句不应该骄傲,等等,但那不过是幌子而已,她前面那精彩的警句却早已深入年轻听众的心灵。此外,她还曾提倡所谓“真实”,和所有右派分子一样,把一些忠实地为党工作的共产党员看作是虚伪的,说是“只有一分党性,硬要装出十分,我就不喜欢”。她常常把大量的时间,花费在同作家和文学青年的胡谈乱扯上面,胡谈什么感情“真实”和讽刺“党员面孔”,乱扯

个人的才华和怎样一鸣惊人地写出“一本书”来;然后就从生活琐事到古今中外,言不及社会主义之义地放言高论,但也随时夹杂着一些貌似正确的原则话语,就这样像弥漫着而又看不见的细菌一样,把她那套资产阶级的糜烂的毒素,在不觉之中腐蚀到听众的灵魂。丁玲在青年中和社会上的讲演,以及给读者的回信,有时也免不了这么一套;不少报刊编辑部和学校、团体,是早就有过种种表示惋惜的反映的。

然而,丁玲还决不只于满足个人的名位和消极地散布毒素;正如毛主席曾经分析过的那样,她还妄图按照她的路线和面目来改造世界和改造党。仅从全国解放后来说,她一方面把“文艺报”搞成独立王国,通过刊物和其它种种办法,乃至通过假造读者来信和陈企霞那样写匿名信的办法,攻击党内外有成就的作家和压制新生力量,攻击国家的电影戏剧事业和“人民文学”,甚至还想方设法去攻击“人民日报”,攻声文艺界几乎所有的领导同志,骂担任领导工作的同志是“作官的”、“没有感情的”、“没有理论而又不懂创作的”;另一方面就在“文艺报”、文学讲习所以及作家和青年中提倡个人祟拜和培植私人势力。丁玲在文艺界主要领导人中只是不反对和她一致的冯雪峰,冯雪峰则在我国现代作家中除了抱住鲁迅作资本以外,也主要就只承认丁玲,他并曾埋怨苏联给丁玲的斯大林奖金为什么只给二等奖而不给一等奖。陈企霞更把丁玲宣扬为“领袖”和“旗子”,文学讲习所则似乎已把鲁迅、郭沫若、茅盾、丁玲的位次排定。丁玲还惯于在作家、文学青年和下级干部中,散布别人不支持创作,不关心作家和干部,以及错误都在别人等等卑劣言论;并搜集和捏造领导同志与其它作家的所谓缺点、错误乃至所谓阴私,进行传播和挑拨;然后就“看菜吃饭”,以变化万端的方式抓住同她接近的人所存在的弱点和所谓缺口,或明或暗地挑起人家对党的不满;接着她就大打出手,表示对你的关心,帮你解决困难,鼓励你写出“一本书”或为她作好什么工作,许给你出国或当什么理事的愿,写信或写文章支持你,给你送礼,以至于大摆筵席。丁玲就是以这类低劣的“组织路线”,拉拢一群人簇拥着她,并结成私党,造成“她就是文坛”甚至“她就是文学”的局面,以图篡夺党的领导,从而按照她的路线来改造文艺界和改造党。这也就使得丁玲的宿舍,至少是在一个时期内和一定程度上,已经变成了裴多斐俱乐部一类的地方。

在文艺思想和创作实践上,丁玲也是与工农兵方向有着矛盾和抵触的。她在文章和讲演中,虽也常常把党和毛泽东同志的文艺思想谈得天花乱坠,但只要你从她那往往是灵感式的言谈中细细品味一下,就将发现她总是不重视思想改造而片面强调真实性,不首先重视深入生活而片面强调首先应如何认识生活,片面强调个人的才能和技巧,甚至片面提倡描写人民的苦难,因而与胡风对人民的看法和强调主观作用的思想,至少也有着相通之处。再从她本人的生活来看,她提倡过“到群众中去落户”,但除了战争时期同劳动人民的生活有过一些接触,近年来最多也只有过若干去农村的走马观花。正因为这样,所以丁玲过去的创作虽由于种种条件的促使而有过某些成就,但也一直存在着一种无法弥补的空虚知阴暗;而这种不健康的因素,有时自然就会要发展成极端的个人主义乃至反党的东西。

大家知道,丁玲早期的作品“莎菲女士的日记”已早有定评。这篇小说的主角莎菲的形象,虽然在当时也有着一些攻击庸俗的周围环境的积极意义,但她却完全是个自我中心主义者,是个专门玩弄男性的资产阶级自私自利的女人;而作者却是同情莎菲的,作者的身上甚至至今还有着浓厚的莎菲的灵魂和面影。后来,当作者到了延安,但却向党隐瞒了自已的变节行为的时候,她所写的小说“我在霞村的时候”和“在医院中”时,也就不能不弥漫着一种委曲的阴暗的情感,而在前一作品中对一个在敌人前面失节的妇女充满同情,对群众给予这个妇女的冷淡则心怀怨恨;在后一作品中,对一个年轻的女共产党员在个人利益和党的利益发生了冲突的时候,所表现出的种种苦恼和个人主义的错误,也流露了黯淡的不健康的哀怜。至于作者在当时写的“三八节有感”,更把延安的生活描绘成地狱一般,说延安的妇女都是被压迫被摧残的,并说延安的妇女又还有种种不平等的等级,和遭受着种种不平等的玩弄与歧视,因而直接地露骨地攻击了党,攻击了解放区,成为被特务机关利用的一个反动文献,也成为了丁玲历史上一个磨灭不掉的重大的反党印记。

当然,一个人的思想总是在不断变化着的。党和人民曾经长期地教育丁玲,引导她参加过一些革命斗争的锻炼;尽管她并不重视这些宝贵的考验,并没从根本上汲取自己生活道路中的严重的关键性的教训,但在革命和个人都处于顺利环境,个人利益和党的利益并没发生尖锐冲突的时候,她思想中的进步因素是有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住落后因素,并使落后的一面暂时退居次要位置,甚至暂时地隐藏起来的。正因为如此,丁玲在参加革命的初期和到延安以后,就也曾写出了一些有意义的作品。特别是在延安的整风运动和以后的土地改革与解放战争中,党和人民给了丁玲以极其严峻的和珍贵的磨炼,并促使她开始初步地交代了目已的历史问题,促使她在劳动人民的斗争生活中开始获得了某些改造,她那剥削阶级灵魂中的丑恶的个人野心的一面,更因而不能不暂时地消褪一些和掩伏一些。于是,她写出了某些反映农民生活的好的散文,特别是写出了“太阳照在桑乾河上”。自然,后面这部使她获得斯大林奖金的作品,就在过去已有的评论中,是也指出过其中仍然存在的缺点的。比如作者寄与同情的地主的侄女黑妮,就还保有着作者过去作品中那类不健康的女性形象的影子;作品中农民阶级的骨干分子张裕民和程仁,也是不够真实的流露着知识分子味道的人物。但从整个的倾向来看,“太阳照在桑乾河上”总还是丁路的一部优秀作品。

问题是丁玲在写出这都作品以后,并没有考虑党和人民在这部书出现的长远过程中所起的决定作用,因而从根本上接受教训,与谦虚谨慎地跟着党和人民前进。

恰恰相反,丁玲却把她这“一本书”当作了个人登上皇家宝座的资本,并随着这本书的影响愈大而愈认为她的资本是无限的,愈认为她简直“伟大”得高于一切,她已是谁也打不倒的不朽的人物了。于是,她思想中那点不稳固的进步因素很快衰退和让位,丑恶的灵魂和卑鄙的野心很快就强烈地发展起来,以至于无止境地发展到整个天下都要容不下她,她把篡夺党的领导和独霸文坛当作了自然的合理的规律。这就使得她的作品也不能不衰退下去,比如在全解放后“欧游散记”中关于欣赏古典戏剧的文章,就仅只孤立地大谈技巧面毫无时代情感;关于会见法捷耶夫和访问“旗”杂志的记述,就在在表露着自我吹嘘;特写“粮秣主任”和“记游桃花坪”等等,更好像处处都只突出了一个“我”,并且作品中还越来越显得无力和空虚,读者已早就表示过不满。因而目前丁玲不仅已在政治思想上走到了与社会主义根本敌对的边缘,在创作上也同样处于悬崖的角上。而这一社会主义的大关丁玲能不能过去,这只有看她自己的决心如何。现在无数的人都在希望和帮助丁玲过关,但如果她自已没有决心,则当人们看着她的丑恶灵魂的时候,再面对她过去那些有意义的作品,将会要感到何等的恶心!当人们记忆起她曾经背叛过革命的时候,再面对她纪念革命烈士和她过去的爱人胡也频的文章“一个真实人的一生”,又将会要感到何等的激愤!的确,现在已是丁玲彻底地低头悔改的最后时刻了!

自然,丁玲的问题还决不只是一个孤立的问题,也决不只是文艺界的一个重大事件。这里涉及的更仅只是她反党活动的十分微小的片段,与毒害青年有关的若干片段;但就从这些片段,也足以看到丁玲在政治上所贯微和宣扬的文艺路线,是反动资产阶级的利欲薰心的路线,是麻醉青年的灵魂腐蚀师的路线。而我们和丁玲及其反党集团的斗争,乃是文艺上的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道路的你死我活的严重斗争,是要不要党的领导,是执行马克思主义的文艺路线还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文艺路线的斗争,是灵魂工程师的道路还是灵魂腐蚀师的道路之间的斗争。这是我国社会上两条道路的斗争在文艺战线上的尖锐的反映。因而今天对丁玲陈企霞反党集团的斗争,就不应只是文艺界的任务;特别是彻底清除丁玲毒害的工作,更有必要在社会上和广大青年中严肃地进行。

丁玲曾以正面人物的姿态在社会上发生过影响。特别因为她曾以爱护和培养青年的前辈作家自居,又曾负责过一个时期的文学讲习所的工作,还曾直接接触过或通过书信和讲演联系过不少的青年作家和读者,因而她那套文艺路线曾在不少的青年中发生过恶性的腐蚀作用;甚至她作品中的不健康的因素和突出个人的倾向,也曾被某些读者所欣赏和迷醉。又由于党的耐心期待和照顾,使得人们过去并不了解她的历史和真象;而她还善于以人民给予她的荣誉与种种巧妙的言词和手段,骗得青年们对好的威信和投给她以尊敬的爱戴的眼光,甚至被她的思想所毒害还不自觉。我个人就曾和丁玲在文学讲习所共同工作过,也就由于我的党性不纯而受过她的蒙蔽,没能很快认识她的真面目,因而过去文学讲习所那一段工作顿发生的某些问题,我也是有错误有责任的。至于在文学讲习所或社会上曾经直接间接接触过丁玲的文学青年中,受过丁玲或大或小的蒙蔽的怕还颇有人在。在这里,固然是这些同志本身也有毛病;不过这也同时反映了丁玲这个灵魂腐蚀师的毒害之深远,反映了的确还很有些作家和青年,在各自不同的和度上,自觉或不自觉地在走着她所宣扬的绝路,也即是灵魂腐蚀师的绝路。

而丁玲自己走的和她以之作为培养青年的这条绝路,难道仅仅只在同丁玲有过接触的青年当中,才发生过腐蚀的作用么?不,丁玲只不过是一个典型的代表;她和她的培养青年的路线,原是有着深厚的思想根源和社会根源的。我们知道,党和社会主义事业所要求于我们的,是要有工人阶级自己的作家、艺术家和各种专家。因而这就要求我们应该首先培养知识青年的共产主义道德品质,培养他们对于党和人民的无限忠诚,帮助他们同劳动人民结合,锻炼他们克服困难与追求革新和创造的进取精神;其次才能谈得上培养他们专们的知识和技巧。但丁玲的路线和社会上并不少见的资产阶级路线,却恰恰与此相反。他们拒绝思想改造和党的监督,轻视劳动人民,提倡个人的“天才”、“感情”和骄傲,争名夺利,不愿意作与个人私欲违背的任何工作,有了“一本书”就目中无人;甚至根本不了解人民就要“为民请命”,说是目前人民生活太苦,作家应该描写人民的苦难,并且公开号召修改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和毛主席的文艺方针。这种人有的甚至还是二十来岁的文艺青年,是党一笔一划地培养起来的呢!这种人竟是这样容易忘本,竟是这样容易抛开亲者而去拥抱仇人!这种人甚至还没写出一个字就目空一切!三四年前,我就曾接到汉口一个刚刚退学的高中学生的来信,他要我马上寄给他到北京的路费,并给他在一个图书馆里找个每天只上班四小时的工作,以便其余的时间他好读书和写作,并保证他能写出好作品来!这是怎样稀奇的现象,怎样值得万倍警惕的危险现象!这种种现象当然并不是都和丁玲有着必然的联系,但作为一条与社会主义敌对的文艺路线来看,丁玲这个灵魂腐蚀师的道路实在充满着典型的代表意义,并成为了阻碍我们文学的繁荣和工人阶级自己文学家的成长的主要绊脚石之一。如果不彻底摧毁这条道路及其影响,则人民所期望的文艺繁荣和文艺后代的咸长,还将会是怎样地不可想像啊!

在党和人民的监督下,我们和丁玲陈企霞反党集团的斗争已经开始取得了胜利,并且也必将取得撤底的胜利。而通过这一斗争,我们文艺队伍无疑地必将更加纯洁和团结,我们的文艺后代也必将更快更好地成长,我国人民在文学上的无穷创造力更将要永没止境地得到发挥。让我们永远在社会主义文学的道路上前进,让我们无负于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称呼吧!我们具备着一切优越的条件,我们在今后同人民更紧密的结合中,对文学繁荣的前途满怀勇气和信心,1957年8月19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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