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仅仅是开始

1955-08-16杨明汉

中国青年 1955年10期
关键词:水稻试验

杨明汉

“应当向大自然索取!”

我生长在一个贫瘠的农村里,小时候,就喜欢跟父母到田间去玩;十二、三岁,我学会了种地、割禾的简单操作。

我家门口长着五株木瓜树,其中有一株的枝叶长得特别茂盛,但只开花,并不结果,人家都称它为“木瓜公”。有人说,如果要它结果,就得在旧年除夕晚,向树身东边连砍三刀。我照着做了,它仍然不结果。又有人说,用竹签插入树身,“阉了”才结瓜。我也试过,还是不结果。后来,我挖开泥土,看看有什么“怪物”没有?结果发现树根生长太密,主根太大。我想,可能主根吸取肥料太多,只长枝叶去了。我就把主根切断了,又培上土,几个月后,“木瓜公”结果了。我真高兴,觉得植物的生长怪有意思的。

一九五○年,我正在福村中学念书。“五四”青年节那天,上国文课,老师给讲“青年人的方向”,这篇文章是陈伯达同志写的,文章上说,青年人要立志、为绝大多数人做工”。这个道理,对我来说,是很新鲜的,解放前在学校里,只希望自己有个出头之日,从没有听到这样的道理。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和两位同学,就由陈伯达的文章谈到各人将来的志愿。一个同学说:“我将来想做个教师,教育我们的下一代。”另一个说:“学地质该多好哇!听说八连山(我们乡村附近的山)以前有一株金白菜,每天亮光闪耀耀的,后来被美国人偷去了……。在祖国的大山脉中,有多少宝物,将来我要去寻找宝藏。”我当时没有讲话:我思想上捉摸不定,还不知道究竟作什么好哩。

就在这年的下半年,我考进了广东西江农业学校。在学校里,我经常跑到图书馆去看杂志。有一天,在一本杂志上,我看到了苏联伟大自然改造者米邱林的故事,我很激动,米邱林真是个了不起的人哪!在这时候,我才有了明确的志愿,我决心做米邱林的学生。我想,在学校里好好研究农业科学吧,将来改变祖国的大自然。

过了两年,也就是一九五二年春天,我生病了,是脑病,不能继续读书,我就回到了家乡。本来,我对农村也还喜爱的,就好好在家生产吧。可是定时,我有一个顾虑,怕人家说自己没“出息”,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还是回来搞农业生产。

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乡亲们是那样地欢迎我回家生产。由于互助合作运动的开展,农村是多么迫切地需要有如识的青年人。老乡们说:“你回来的真好,我们有了个好帮手。”就这样,我的新的劳动生活开始了。我把米邱林的名言,贴在自己的房间的墙上:

“我们不能坐待大自然的恩赐,我们应当向大自然索取!”

把科学知识用到实际生产中去

我的家乡——广东罗定县上池乡田边村,是个贫瘠的半山区。一亩地每年只收二、三百斤粮食,产量很低,农民的生活也清苦。同老乡们谈起来,他们都说:“生在这个地方,有什么办法呢?”

我却不这么想,我暗暗问自己:难道就让迫神情况继续下去吗?难道不能改变吗?

我记起米丘林的故事来,他不怕一切困难,用科学方法,把南方的植物,移植到北方去,使酷寒荒芜的西伯利亚,能长出优良的果树。我在农业科学上,虽然还是“门外汉”,但到底读了几年书,粗浅地获得一些知识。如果把我在学校里学得的科学知识,运用到实际生产中去:是不是可以提高产量

呢?

那时候,正是春耕播种的季节,我就试着要改良农作物。我想,要使农作物生长得良好,应注意幼苗的培植。我觉得,每分秧田,播三十斤林子,太密了,按本地土质情沉,每分田播十五斤林子,也许好些。当时,我就动员我家里这么办,可是马上遭到我母亲的反对,她说:“年年这样种的,只要有异就行啦。”结果,还是照老办法播了种。

在插秧的时候,我想学习江苏省劳动模范陈永康的水稻丰产经验,实行小株密植法。但家里的人都不相信,邻居们也都摇头。

我深深地体会到,农民是最讲实际的,不做出个榜样来看是不行的。我就坚持着在自己田里用密植法,插了六分零八厘日。后来又试作中耕技术管理和合理的施肥,结果,我插的这块地的产量,每亩八百多斤。于是人们确信了:小株把植可以增产。在党和政府的大力推广下,全村有百分之八、九十的农民,都采用了这个经验。

点滴的成就,得到了党和政府的关怀和鼓励。陈开荣副区长和我谈话,鼓励我对水稻的研究工作坚持下去,并指出这个研究工作的重大意义。他说:增产粮食,就可以加速祖国的社会主义工业化。这样,就使我的心更加亮敞了。

第二年,早禾刚插下秧以后,一连下了几个早上的大雾。我们这里有两句谚语:“旱禾逢雾死,晚禾逢雾起。”大雾过后,就是整天的烈日当空。眼看插下的秧苗,开始呈现焦黄的颜色!

这真叫人心里焦灼。年纪大一点的农民,只是摇着头叹息,认为是“天意注定了的”。有的企望着来一趟“日头雨”,但是蔚蓝色的天空里,一丝乌云也没有啊!

等着禾苗被晒死吗?这不行!但又怎么亦呢?

我向老农请教。有一次,我听了这么两句:“早禾爱白撞(日落雨),晚禾爱夜落(夜雨)。”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一面实地貌察早禾在早上、中牛、傍晚的变化,一方面继续向老农作深入的了解,于是我初步得出了一个结论:早禾在二、三月间生长,天气较冷,气温较低,它需要高温、多湿,但在生长中太阳晒得太猛,使叶子蒸发坡度。以致呈现焦黄的颜色。因此需要“白撞”,来润湿,调节;晚禾呢,因为它生长在夏秋之间,天气炎热,温度太高,如果有“夜落”,就可以降低温度,帮助生长。

根据这个分析,我采用了“人工降雨法”。在中午太阳最猛之时,就引较暖的塘水去淋早禾,这样一连浇了好几天,结果,禾苗长得青嫩翠绿了。

施肥可以增加生产,这个道理大家都容易接受。但根据我们这儿的现象:下多了肥,禾梗就会“倒伏”,反而减产。因此,群众对下肥产生了思想顾虑。

这个顾虑,不是与党和政府号召的精耕细作,加工加肥,以增加生产的精神相违背么?我想,这个问题也应该解决。

回想起去年,我们已经实行了迭种,以及其它的一些措施,对水稻杆加硬都有帮助,为什么现在还会倒伏呢?想了又想,总是想不通。于是在田里进行实地貌察。一连好几天,总是找不到答案。我又找了一些参考书来看。

一天夜晚,雄鸡都已啼遍了。隔壁的五伯母睡觉醒来,她从门隙里,看到我房里有微弱的灯光,就叫:“阿寿(我的乳名),还没有睡,天都快亮了!”这时,我正阅读着“米丘林选集”第一集。突然,我看到这几句:“没有多久,我就有目的的开始在瘠薄的土壤上进行育苗,当我确实认清了这点方法的优点以后,我便不得不将巳经营十年的肥沃黑土的苗圃出售,而决定另买一块冲刷过的极瘠薄的土地,作为新苗圃之用。”可以想像,我当时是多么兴奋啊!它使我明确了一个问题:土壤对植物的生长,有多么密切的关保。它使我联想到在学校里学化学、植物课的情景,联想到土壤有酸性和龄性,联想到酸性有侵蚀作用,联想到检试性能的石蕊试纸……。

第二天,我便急忙地跑到罗定七中去,向阵大炽先生借来了两张石蕊试纸,开始做试验了。

我舀了一碗泥浆水,把试纸放上去,过一会儿,呈现了淡红色。这就是说我们这儿的土壤含有微酸性。因而我肯定了这样一个前提;由放微酸性的影响,禾杆软弱,容易倒伏。于是我决定了在比较肥的田里下了十多斤到二十斤石灰,这一中和的结果,我家田里的禾苗长得很好,也没有倒伏。

可是,当地农民没有下石灰的习惯,认为下了石灰会把田搞硬,不好耕种,又不能在田里养小鲤鱼,舍不得少一种菜食。但实际的好处,触动了农民的心,加上我的宣传,到了第二年就有一部分农民也买石灰下田了。

经过这一系列的技术改革,我家里田的产量每亩提高到九百斤,丰产地竟达到每亩一千一百五十斤,比当地一般农民的产量高出一倍以上。党和政府为了鼓励我,授给我一九五三年全县丰产模范的光荣称号。

一九五四年二月,我参加了互助组。由于许多农民接受了新的耕作方法,在一九五四年的全村产量,比一九五三年多了四成左右。虽然有些增产,但离党所指示我们的,在发展生产的基础上,让人民过着更丰衣足食的生活还很远。我们绝不能满足巳有的成就呵!

让新品种出现在土地上

改进一些旧的耕作技术,这当然是增产的有效途径,但米丘林学说告诉我们:改良品种也是提高生产的关键。因此在改良耕作技术的同时,我还进行了改良稻种的试验,我希望有新的品种,出现在我们的土地上。

怎样改良品种呢?开初我摸不着门径。我仔细地读着“米丘林选集”。米丘林说:品种杂交和嫁接可以创造新品种,提高后代的生活力。于是找根据米丘林杂交的各种学说,试用本地优良水稻品种“饭罗白”与“信宜白”杂交。希望得出一种米质好、产量高、成熟期适中,杆茎硬、不倒伏的新品种。

怎样实行品种难交呢?水稻是自花授粉的作物。要突行杂交,就得先把母本的雄蕊花粉杀死,然后再用预定雄花粉传播到母本上。可是,水稻的花蕊是很小的,维花蕊的花囊只有一根线那么粗,开放

时落在谷壳外面,要去掉它,用刀用剪都不行。以前,我只知道要用银针去雄,但我又没有银针,而普通的针又不成。怎么办?

我心里很着急,一天,我跑到县文化馆去。找了一本“苏联农业科学”杂志,谈到苏联农学家李森科的“小麦汤水去雄支”。我想这一趟路得太有意思了。把这篇文章读了又读,恨不得马上就行动起来。但回到家一想,又怀疑起来了,人家是试验小麦,水稻能行吗?

但科学假定,总应用实践来证实。我开始了试验。

劈头碰到的困难,试验的工具那儿来?热水瓶、湿度计、计时表……,在我们挨个贫瘠的半山区,在我这个小中农家庭里那儿有?

地道不可以找些“代用品”吗?想起了医生用的“探热针”,也是计算温度的,就把它借了来,代替“温度计”,把家里的木炭火炉和做饭用的瓦堡带到田里去烧水,代替热水瓶,又取下墙上的挂钟,把它放到高田坎上。

试验将要开始了。时钟像有意同我为难似的,却停摆了。当我把它拿回家挂在墙上时,又滴答滴答地走起来了。原来这个“老爷钟”不能挂歪,但在田野褒就难摆的很正。没办法,我就和弟弟商量,叫他在家里看钟,我喊一声“开始”,他就看着时针走动,他叫一声“够钟”,我就把谷穗从温水里拿出来。

就这样,我一连搞了好几天,但都失败了。当时,我的身体有病,在猛烈的阳光下,晒几个钟头是很难支持的,有时被太阳晒晕了,就躲在榕树下歇一歇”有时试验得入神,连饭也忘了吃。好心肠的人这样劝我:“我看还不如找个教师当当,还安闲些,何必这样辛苦呢!”有的说:“我耕了几十年的田,有时当水稻抽穗扬花的时候,有风吹、或人碰到都不结实,你这样把谷穗在瓦堡里弄去弄来的,还用纸袋套住,那能行吗?”我说这是苏联的先进经验,人家就说:“杂种仔没有后代,你这样做真是傻瓜。”不了解我的人,还冷冷地说:“他发了神经病!”

我觉得人们发出这些论调,并没有恶意,只不过是不大了解吧了!我常想,党经常这样教导着我们:一切胜利和成功都不是偶然的,而是与困难作不屈的斗争的结果。就拿米丘林来说,他的伟大成就也非朝夕之功。他作的野杏和桃子配合,也是经过了上百次的试验,可他从未灰心。我要记住党的话,我要向米丘林学习。

我继续试验着,在第七次里,试验终于成功了。这一年,我得了几十粒杂交的新品种。

第二年,我把这几十粒种籽单独播下去了,并采用单株植法,这样,便得到一穗三百多粒的杂交种第一代。

当我试验水稻取得初步成效,每穗结三百多粒籽以后,我又产生了新的想法:希望出现一种质量更好、产量更高的水稻品种。

在学校里,我听老师说过,全国水稻专家丁颖曾试验出“千粒穗”,后来因试验中断,新品种退化了。假如现在我们也能像他一样,试验出这样的一种品种,每穗结一千粒谷子,那该要为国家增产多少粮食呵!

有一次,我下地里去,看到稻中夹杂着的稗子,粒籽结得又多,又密,杆也挺硬,又不倒伏。于是我就起了一个念头:如果能把牌子这些优点给水稻就好了。不妨先试验试验吧!

提起试验,我感到有点苦恼。我连最简单的工具都没有,老是借人家的“探热针”,使“瓦煲”也不是办法;同时自己又缺乏科学知识,又没有供参考的理论书籍。于是我决定先到广州去找一个临时工作,赚点工资,添制点工具,以便更好地进行研究。

得到堂兄弟的赞助,我在铁路上找了一个临时养路工的工作。碰巧,广州工务段政治副段长、常支部书记邓汉同志来了解情况。当初,我怕他不让我做临时养路工,不敢把我的真情完全吐露。可是,他是那样的真诚,和蔼,对我,对大家都表示了极大的关怀,我深受感动,最后我坦然地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了他,还把广东省农业试验场和罗定县人民政府农林科给我的鼓励信,也给他看了。

他热忱地说:“我帮助你达到目的吧,同我一道到到广州去,可先到我家里住,在我家里吃,可到附近图书馆去看书,你的问题,一定可以解决的。”

我们到广州以后,他就给我为了一封介绍信,叫我去找省农业试验场,领空她们帮助我。还发动工友友们给我凑路费。

我怀着激奋的心情来到了试跪场。

接见我的是该场人事科的郑湘同志。她简单地问:“你到这里做什么?”我拿出邓汉同志的介绍信和以前他们场里给我的鼓励信,并向她说明我想学习些有关农业的科学知识。她打量了我一番,看我穿的一身农民衣服,就说:“我不认识什么邓汉同志,为什么信内只盖私章?”我说:“介绍信的信封上盖有公章。”

她好又盘问着:“你为什么到工务段里来?”

我又详细地把自己在研究中的困难说了一遍。她心不在马地听着,最后摇摇头说:“人民政府发给我场的经费,只供给我们使用,怎能抽一部分给你另外开支呢?我们也不能抽一套工具给你单独试验。你希望在我场实习,你带来了生活费吗?你怎么不经过县里的选派,自己就跑来了……工具问题不是技术问题,我们不能解决,好吧,就这样吧!”

她既不好好看介绍信,又不好好听我的解释,也未请示他们的领导上,就这样不由分说地把我拒绝了。我想,他们场里在给我的信上,不是说“如果有困难,我们将悯最大力量帮助解决”,为什么她竟采取这样的态度呢?

我拖着沉重的牌步,回到了住处。我躺在床上,急得连饭也不想吃。

这时,邓汉同志又来找我。他已看出我的苦闷,赶紧问我,“结果怎样?”我默默地摇摇头。接着把这趟不愉快的访问详细告诉了他。他想了一会,鼓励我坚决相信党和人民政府一定会持我的,并叫我写篇稿子给南方日报,要我“狠银地批评她一顿”。

对,当天我就给南方日报写了一篇批评稿。三天以后,未见回音。邓汉同志要我自己到南方日报跑一趟,“直接找他们谈谈,也许能解决问题”。

到了报社,读者来件组的睦梦羊同志接见了我。可是,他还没有把我的情况摸清楚,就把我当成不安心农业生产,盲目流入城市的农村青年,帮助我解决“思想问匙”。并批判我想知道丁颖同志的“千

粒穗”的经验是窃取别人的劳动果实。我向他解释后他才说:“好吧!你先回去吧!你的意见和要求很不小,我们得再考虑考虑,以后再帮助你解决。”

三天又过去了。在邓汉同志的鼓劲下,我又一次到报社去。这次,他们替我给广东省农业听的负责同志写了封简单的介绍信。

我拿着这封介绍信到了省农业厅。我把信交给传达同志,等了一阵,传达同志出来把原信交给我了。信上用红毛笔批了这么一句:“花南农学院李副院长接洽。”

我拿了这封信到了石牌,见到了华南农学院李沛文副院长。李副院长很热心,听了我的要求和意见后,他表示愿意帮助我。并介绍我到省农业试验场稻作场参观了丁颖同志的“千粒穗”的标本(只是看了一下,因没有人详细讲解),帮助我找学习的地方,但由于当时的确有些客观困难,都没有成功。

我想,我是个青年人,青年团的组织一定会帮助我的。在这期间,我到过青年团华南工委两趟。可是组织部的温玉清同志简单地说:“这是农业厅的事,你还是去找农业技术部门吧”。

就这样,我白跑了一趟广州。回到家以后,我的心很久都安不下来。但我知道,这不过是生活中碰到的一些官僚主义分子吧,这些人,自以为是,拖拖拉拉。在另一面,我劫常碰到这样的人,他们热心地支持我,教导我,帮助我,我忘记不了我们区的陈开荣副区长、广州工务段党支部书记邓汉、以及华南农学院李沛文副院长等等的帮助和支持。我相信党一定是支持我的。暂时的挫拆,不能损害自己的锐气,要继续努力。于是我情绪安定下来。

后来,由于团县委对我的帮助教育,以及罗定中学、罗定二中的行政、团组织和同学们的热情支持,给我送来了温度计、“金龙牌”热水瓶、放大镜和一批关于米丘林学说的书籍。为我的研究、试验创造了更有利的条件。使得水稻和稗子的杂交试验成功了,获得了更高的产量。一穗最多的结了五百三十七粒,一般的也有四五百粒。

仅仅是开始

在试验水稻的同时,我还做了一些关于番薯与月光花的嫁接,玉米北京种与本地种杂交,以及南瓜人工辅助授粉等试验。在这些方面都取得了初步的成就。但我知道,党和人民对我的希望是很大的。我的这点成绩只不过是个开始。

去年十一月,广东省农业厅厅长王更生、华南农学院院长丁颖、团华南工委书记孟宪德等同志,都先后来村里参观水稻、番薯试验田,并帮助我解决了许多具体困难,给我许多指示和鼓励。使我今后努力更有明确的方向了。我有了这一点成绩,党和人民政府给我的荣誉是很大的。让我先后参加了互助合作的代表会、知识青年代表会。在会议中,我见到了许多先进人物,他们的事绩深深地感染着我,拿我的这点成就和他们比较起来,实在太小了。我并且下决心积极争取入团,在去年十一月里,我光荣地参加了青年团。

今后我要更虚心向群众学习,更踏实地工作,依靠党团组织,为着更高的成就而努力。祖国已为科学研究放开了大门,让我们大胆无畏地向科学进军吧!

猜你喜欢

水稻试验
什么是海水稻
有了这种合成酶 水稻可以耐盐了
水稻种植60天就能收获啦
油菜可以像水稻一样实现机插
一季水稻
水稻花
CS95
510
驭胜S330
C-NCAP 2016年第八号试验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