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在为实现共产主义而斗争中产生

锺群

自本刊提出了“什么是青年的幸福”这个问题后，全国五千多青年读者来信参加讨论，热烈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大多数读者都认为生长在新中国的青年是幸福的，都用自己亲身的经历和目击的事实，来说明新中国青年的幸福，并对王一山、张文治两人的思想做了严正的批判。一小部分读者原则上同意大多数人的意见，但在个人所碰到的具体问题上有怀疑，总免得自己是新中国青年当中的一个“例外”，没有得到什么幸福。也还有个别人完全同情王一山和张文治。在这里，我们打算在综合读者意见的基础上来发表一些自己的意见，并对读者提出的某些问题（并不是所有的问题）作一个简略的答复。

一

幸福，这是一个美妙的动人的名词，在千千万万热情追求者的心目中，它含有许多的各种各样的不同的意义，甚至还有些绝对相反的意义。从读者的来信中可以看到一同是在“天苍苍、野茫茫”的内蒙草原里，一个曾经加入过青年团的年青人，忍受不了“生活的寂寞和苦闷”，终于脱离了青年团；而另一个青年团员，却在严寒和风沙中感受到当地人民的友情的温暖，“以能参加边疆兄弟民族地区的建设事业而自豪”。同在一样偏僻落后的山区，一个年青人因为“没有电影、没有舞会”而感到“无穷的苦恼”；也有同样的年青人能“从互助合作运动的发展中”，“从群众亲切信任的眼光中”获得了莫大的安慰和快乐。同样是当小学教师，有的人把自己看成是“娃娃头”，非常悲观失望；而有的人却在亲手培植的年幼一代的身上寄托了美好的希望。同样是做会计工作，有的人就讨厌那些数目字，甚至有人害怕它们把自己、“折磨得生肺病”。自然只有“悲哀”，而有的人却能通过这些数目字，把自己的精力和情感跟祖国的建设事业跟广大人民的日常生活结合在一起，因而感觉到幸福。不论生活环境和生活条件相同或者不同，也不论工作性质一样或者不一样，不同的人们对于幸福有着不同的理解。这我们应该怎样加以解释呢？

说来道理也很简单，一个人对于幸福的看法，和他对于人生的看法是有密切的联系的。换一句话，一个人的幸福观，是他的人生观的一部分。是反映了他的人生观的。在阶级社会里，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人生观，因而也就有不同的幸福观。因此，对于幸福的不同说法，也是反映着不同的阶级立场和阶级利益的。从这里我们可以找着一个衡量幸福的标准：阶级立场和阶级利益。随便你把幸福怎样说得天花乱坠。我们一定要这样来追问两句。你是站在什么立场来谈幸福呢？你谈的所谓幸福对什么阶级有利益？

二

不同的阶级有着不同的人生观，追求着不同的幸福。但只有代表先进阶级的人生观，才是唯一正确的人生观，也只有最先进阶级所追求的幸福，才是真正的最大的幸福。而工人阶级就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最先进的阶级。

先进的工人阶级所追求的幸福是什么呢？

是要消灭人间的剥削和压迫，消灭仇恨和战争，消灭贫困、饥饿、愚昧和落后；是要把这个世界建设成为一个美丽的富裕的自由的乐园，是要使每个人在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上享到无穷的幸福；是要解放全人类，实现共产主义。“到那时，到处都是活跃跃的创造，到处都是日新月异的进步，欢歌将代替了悲叹，笑脸将代替了哭脸，富裕将代替了贫穷，康健将代替了疾苦，智慧将代替了愚昧，友爱将代替了仇杀。生之快乐将代替了死之悲哀，明媚的花园将代替了凄凉的荒地！”（方志敏烈士：《可爱的中国》）

先进的工人阶级，认识到自己真正的幸福是共产主义事业的胜利，是全人类的自由和幸福，而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到底则是人类崇高的理想，认为自己能够参加这个伟大事业，能够为它献出整个生命和力量，也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千千万万革命者怀着这种崇高的理想，为共产主义事业而热情忘我的进行着斗争，在斗争中找到了幸福。就是在那些反动统治最黑暗猖狂、革命斗争最艰苦残酷的年月里，幸福也从来没有离开过革命者的心、永远在鼓舞着革命者前进，我们从“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的诗句里，可以想像到过雪山草地时的工农红军，一支被饥饿、风雪、疲乏、伤病所困累了的队伍，在敌人跟踪追击的紧张险恶的情况下，他们是怎样依然地保持着革命乐观的精神啊！我们还应该记住无数的革命志士和先烈，他们在任何艰险的环境里，在监狱中，在酷刑拷打或是上绞架的时候，也毫不动摇，毫无畏惧。他们在敌人法庭激昂陈辞，宣扬革命的正义、斥责敌人的罪恶；他们走向刑场时慷慨高歌，

藉以鼓舞生者的斗志，并图唤醒那些尚在梦寐中的人们。他们可以这样说：“我们曾经为欢乐而生，我们曾经为欢乐而斗争，我们将要为欢乐而死。因此悲哀永远不要和我们的名字联系在一起。”（伏契克：“绞刑架下的报告”）这是什么力量支持着他们的乐观精神呢？就是他们为共产事业奋斗到底的崇高理想和对这个事业必定胜利的坚强信念 。

三

实现共产主义，争取全人类的自由和幸福，是需要亿万劳动人民来共同承接的事业，是集体的事业，任何少数人都是无能为力的。每个工人，每个劳动者，不可能离开这个共同的事业来求得个人的解放、求得个人的幸福。所以唤醒了的劳动人民、革命者。自觉地投身于这个伟大的事业之中，把个人的命运和整个工人阶级、全体劳动人民的命运结合在一起，为集体的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自己也从集体中得到了力量的支持。千千万万这样的人结合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能够摧毁旧世界、建设新世界的巨大无敌的集体力量，就能够创造全人类的幸福。

共产党是集体力量的组织者和领导者。中国劳动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组织成了一支不可战胜的伟大的集体的力量。这力量，取到了中国人民革命的胜利，接着就为实现社会主义而斗争。斗争中的每一个胜利，不论是鞍山三大工程的完工，荆江分洪和治淮工程的兴建，康藏公路的通车……都使得每个中国人、甚至使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感到兴奋、快乐、每一个胜利都给每个中国人带来了幸福，都给全世界一切爱好和平的人民带来了幸福和希望。

集体的事业的胜利，的确给我们带来了幸福。一个在内蒙古农业技术工作的青年团员来信说：“当我看到了各盟和行政区的丰产总结、看到又涌现出许多劳动模范所创造的新的丰产纪录的时候；当呼伦贝尔和锡林郭勒草原上又传来超颓增畜的消息的时候；当区内正在建筑的工业基地又有一个新工厂竣工的时候；当全自治区那达慕（物资交流的游艺会）大会上各族人民为幸福的新生活而赛马射击、歌舞庆祝的时候，我整个身心都浸沉在幸福的欢乐里。”为什么呢？“因为我是这一切中的一分子，这一切都和我紧密地关联着。”是的，在伟大的共产主义事业中，当一个人为着共同事业的胜利、为着千千万万人格的幸福贡献自己力量的时候，则千千万万人们的每一分努力、共同事业的每一个胜利，都在增加他的一分幸福，千千万万人们所感受的幸福，也都使他感到幸福。这就是幸福的无穷泉源，这就成为人类最大的幸福。

参加集体事业，为集体贡献力量，因而获得了集体的信任，就是我们莫大的幸福。在牡丹江一个供销合作社工作的同志。她过去曾是一个资产阶级家庭的少妇，婆媳姑嫂间的勾心斗角的生活使她非常痛苦。她离开了那个家庭。参加了工作。她来信谈到自己的幸福：“每到年末在全村老乡面前公布帐目时，多少男女老幼投给我以信任的眼光，满意合作社一年来的财务工作，在这一刻，我感觉是最欢乐最幸福的一刻。”当一个人成为群众所信赖的亲人和朋友，得到了许多的真实的亲人和朋友的时候，他又怎么能不感觉幸福呢！

集体的事业、集体的生活，还可以帮助我们克服个人的痛苦。高士其同志谈到他个人的经历时，告诉我们他过去也曾经长期为着自己的不治之病苦恼过，当他“一旦投入了为了崇高的目的而战斗的集体中”。参加了进步的事业。参加了党，才使自己“从痛苦的深渊中拉了出来”。这就是因为他“处处感到党的力量在支持着我，同志间的爱在抚慰着我。”我们每一个人都可能遭遇一些不幸的事件，如亲友的死亡、健康的损失、爱情的挫折，生活的困难等等，这些也可能令人感受非常痛苦。但这终究是个人的事情，我们若能完全投身于这个伟大的集体事业之中，自己成为千千万万人的忠实的同志，有了千千万万的忠实的同志，就能够从集体事业的胜利中，从千万人的幸福中不断地汲取幸福，就能够感觉到无数同志的同情、安慰和分担自己的痛苦；这样就会大大减轻和完全消除自己的痛苦。在整个革命事业所造成的幸福大海中，任何个人的痛苦，难道还不会像一粒微沙那样容易消失和被人遗志吗？

依靠集体事业来进行和完成共产主义事业，是人类最伟大最壮丽最崇高的事业，每个革命者都以能参加这样的事业，能成为这个集体力量的一分子而自豪。这难道不是革命者的幸福吗？

四

人类幸福的道路只有一条：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

但是，通往共产主义乐园的并不是一条天然平坦的大道，而幸福也不是道旁伸手可以攀折到的花朵。人们不仅需要用双手开辟道路，有时还需要用自己的身躯铺平道路，而灌溉花木的不仅有汗水，并且还有血和泪。因此就有人怀疑在残酷激烈的革命斗争中有没有幸福。有人说：“为革命事业艰苦奋斗是给别人或后代缔造幸福，那倒是事实”。如果说，艰苦奋斗者本人也有莫大的幸福，那是不符合事实的”。也有人问：“为革命献出了生命的人会感觉幸福么？”当然，革命斗争是很艰苦的，也免不了有牺牲，这一点，革命者是看得很清楚的。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美好的生活。革命者也是很羡慕的。可是他们并不打算逃避当前的斗争，坐待将来安然享受美好的生活；不仅因为这种想法是极其可取的。而且也因为它是完全不现实的。共产主义社会不是人们躺着等得到的一面躺着等待的人们所希望的幸福、也只是一种他们自己心中的幻影。革命者懂得没有斗争就没有革命的胜利。也就没有人类的幸福，自然也就不可能有个人的幸福，因之就坚决地投入了斗争。在每一个斗争中，他们能够和最后

胜利更接近一步，能够使幸福的希望更增加一分；虽然自己是饱尝了斗争的艰苦，但这就是在实现自己的理想，因而感觉到了幸福。斗争有时要遭受一些挫折，有时也避免不了牺牲。斗争的挫折，战友的牺牲，这在革命者说来是一种痛苦。但他们并不会被痛苦迷惑自己的眼睛，而是很快地从痛苦中清醒过来，仍然满怀着胜利的希望和信心，继续战斗。一旦革命事业需要自己流血牺牲的时候，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献出自己的生命。一个人，当他看到自己要为千万人的幸福去牺牲的时候，当他知道这种牺牲完全是为了自己伟大理想的时候，当他想到会有千千万万人来接替自己的岗位，完成自己的理想的时候。又怎么能不产生一种崇高的荣誉自豪感，对于敌人和死亡投射轻蔑的眼光而毫无所惧呢？

历史的行程并没有违反千百万革命者的理想。在中国大陆这一片辽阔的土地上，曾经长期骑在中国人民头上、制造人民痛苦的国民党反动统治垮台了，帝国主义滚蛋了，封建势力消灭了。这就是千百万革命者的斗争、鲜血和生命所换来的代价，所已经争取到的中国人民的幸福。然而这并不易终结，这只是一个新时代的开端。

今天年青的一代，靠着长一辈的英勇斗争、流血牺牲所取得的胜利，消除了被迫害屠杀的危险，改变了无权的地位，并在劳动、学习各方面都逐步地获得比较优越的条件，在自己的体力和智力的发展方面，得到了党和国家的热情关怀，这是很幸福的。但这并不是说长辈人已经替青年人安排好了一切，事实上旧中国遗留下来的十分落后的经商文化的基础。目前还存在的帝国主义的军事包围，使我们尚需要克服无数的困难，进行艰苦的斗争。而青年人任何时期都不应该把坐享其成的寄生生活当作幸福。今天青年人最大的幸福，是在于党为自己指明了伟大的共产主义的奋斗目标，是在于赶上了伟大的建设社会主义的时代，是在于辛勤不懈的劳动，争取未来的更大的幸福，是在于为保卫祖国建设而进行英勇艰苦的斗争。

千千万万的青年人在为社会主义而劳动。在祖国每一个角落里，每一种工作岗位上，不辞艰险辛苦、忘我劳动的战士不断涌现出来，他们为人类的幸福而劳动，他们在劳动中得到了幸福。劳动并不轻松，有些的确是极其艰苦的，但这又何尝妨碍了青年人的幸福呢？一个在济南参加建筑工程的青年来信说：“……来到一片荒凉的地方，住着工棚或帐篷；夏日的炎热、风、暴和蚊虫。冬天的寒冷和冰雪……都是工地上的人优先享受的……但当我看到经过我们辛勤劳动，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成长起厂房和宿舍时，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愉快……。”当一个人看到自己劳动的成果，看到自己劳动对社会主义有了贡献的时候，又怎么能不感到由衷的喜悦呢？

幸福产生于对自己劳动的热爱，对自己劳动的自豪感。在湖南醴陵，一位做农村流动推销书籍工作的同志，他的工作是很辛苦的；但当他看到自己推销的书籍在群众中发生了影响，受到群众欢迎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也是文化建设战线上的一个战士”，以自己作了有益社会主义的劳动而自豪。而那些喜欢把劳动分作若干“等级”、厌恶自己的劳动、卑视自己的劳动的人，也就是不懂得自己劳动的意义的人，是不会去积极劳动的，也不可能得到幸福。

最大的幸福是战斗性的劳动，创造性的劳动。我们建设社会主义，任务是巨大的，工作条件是艰苦的，而时间又十分紧迫，这就需要我们发挥智慧和创造力，需要我们的英勇顽强的战斗精神，去和落后的劳动条件作斗争，和危险的自然环境作斗争，和时间作斗争。在武汉防汛期间和洪水搏斗的人们，在康藏道上征服雪山、冰川、急流悬崖、原始森林的战士，以及在工农业交通贸易各方面的一切劳动模范人物，都为社会主义献出了战斗性和创造性的劳动。就是这样的千千万万的劳动战践上的战士，使社会主义逐渐地在祖国大地上遍地开花。

五

跟工人阶级的人生观完全相反，资产阶级以及一切剥削阶级的人生观，是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筑在‘使别人受痛苦的基础上“，是要榨取别人的劳动与牺牲别人的利益，来满足个人的权利地位和生活享受的欲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就是他们的处世哲学。权利、地位、金钱、物质生活享受，就是他们所追求的“幸福”。

资产阶级的本质是剥削。他们自己不劳动。生活享受所需要的一切全部靠剥削别人的劳动得来。因此他们就不知道劳动的可贵，“稼穑之维艰”，就养成了轻视劳动、贪图享受的习惯和思想，就会为了个人生活享乐，毫不珍惜剥削得来的别人的劳动成果，任意挥霍浪费。这个思想的自然发展，“吃喝玩乐”、花天酒地的腐化生活就成了资产阶级的一种最大的“幸福”。也正由于他们的剥削阶级的思想，把自己的幸福建筑在，“使别人痛苦”的基础上，他们可以干出来任何“损人利己”的勾当，而玩弄蹂躏女性的荒淫无耻生活（正是制造妇女痛苦的一样生活）也就成了他们的一种“幸福”。资产阶级把“名誉”“地位”当成保持和扩大自己的剥削的工具，所以“名誉”和“地位”也是资产阶级所要追求的“幸福”。资产阶级自己在追求这些“幸福”，同时也通过多种方式向广大劳动人民和青年散布这种关于“幸福”的思想。在旧社会里，反动统治者曾利用这种资产阶级思想的传播，来模糊广大人民和青年的革命视线，腐蚀人民和青年的斗争意志，削弱整个革命的战斗力量。在今天，资产阶级则通过他们的思想在旧社会已经形成的习惯势力。从多方面来不逝地影响和傍蚀青年的思想。有一些资本家更亲自把青年拖到陷落生活的泥坑里。他们企图这样来使青年离开社会主义的光明大道，去追求资产阶级的所谓“幸福”。青年人跟着资产阶级去找个人的“幸福”呢？还是跟工人阶级去为全人类谋幸福？这是当前阶级斗争所表现的一个方面的问题。

在对幸福的认识上，今天是有一小部分青年在自觉或不自觉地跟着资产阶级跑。如王一山和张文治，他们是在不同程度上染上了一些资产阶级的思想。把音纯的个人物质生活享受当作幸福。有个别人为王一山辩护说：“干革命，实行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不正是要想过美好的生活吗？”他们把革命者参加斗争说得好像就是为了“轻松的劳动和安闲舒适的生活”，为了“花园洋房汽

车和漂亮的爱人”；这完全是对革命者的诬蔑。当然、在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里，一切劳动条件都大大改善，人民的物质生活也会较今天美好得多。而革命者的目的，就是要争取全人类都过幸福生活的共产主义社会。革命者本人自然也需要过生活，也希望能过更好的生活，但他只能在人民生活提高的基础上分享自己应得的一份。而一切私生活，都只能附属于革命事业，并只能在维护而不妨碍集体利益的条件下，才有积极的意义和变为真正幸福的可能。因此，革命者所首先考虑，主要考虑的是集体的事业，是关乎全人类幸福的斗争，是当前斗争中的问题、其次才考虑有时就根本不考虑个人生活的问题。这和资产阶级一切从个人出发的自私名利思想、整天在盘算个人怎样“吃喝玩乐”，怎样过“安闲舒适的生活”比较起来，哪里有一丝一毫相同之处呢？

按照王一山和张文治这般人的想法，是既要生活过的好，又要劳动的很少，而且最好是不劳动。这怎么能够办得到呢？难道真有什么上帝和神仙会帮他们安排“吃喝玩乐”的一切吗？假如说还有办法的话，就只有资产阶级剥削人、投机取巧的办法，就只有流氓匪徒欺骗讹诈、盗窃抢劫的办法。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常常是“只问目的，不择手段”的。某些意志薄弱的青年，往往就被这样的资产阶级思想拖下了陷落的深渊。贵阳卫生学校一读者反映，该校一个为了“找漂亮爱人、组织幸福小家庭”而拼命用功的学生，他几学期都考了第一，爱人也找到了，因为要过“幸福的小家庭生活”缺少钱用，于是就拐骗、偷窃，最后被送到了法院。这当然是极个别的突出的事实，但也是值得所有和王一山、张文治抱着同类思想的人们警惕的。

有些青年人在追求资产阶级的另一样“幸福”——个人的名誉和地位。他们的追求名位、都是为了能爬在群众的头上来满足个人的私欲。海南某校有个高中学生公开宣传自己的“理想”，“出出名。弄个地位，以酬报父母的栽培，并为子孙留个荣誉；这样一来个人生活过得也很不坏。”你们看他想的多么“周到”，只要有名、有地位，就会有钱，父母、子孙、个人生活的一切问题都解决了。这不是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的想法么？但他不懂得：在新社会里，“名”和“地位”只是人民对于一个革命者的信任和委托。信任你，是因为你对人民、对革命事业作了可贵的贡献，委托你，是因为需要你在这一岗位上来为人民、为革命事业忠实的服务，作更多的贡献；决不是因为你会不会搞个人生活享受，也决不需要你站在人民头上当“老爷”。反正革命者是决不追求、也决不计较个人的名位的，而新社会的名位，也决不是那些自私自利之徒所能追求到手的。

资本主义制度，和一切剥削制度一样，给人头带来了无数的灾难和痛苦。而资产阶级所追求的幸福，也决不是真正的幸福、“吃喝玩乐”、“花天酒地”，应该说是资产阶级的很大的幸福。但北京于政同志的过去生活经验告诉我们：“我虽然想从‘吃喝玩乐来找乐趣，可是当我深夜跳舞回来，又感到非常空虚无聊。”空虚无聊当然不能说是幸福。在资产阶级的人与人之间，只有个人竞争、互相利用和尔虞我诈；每个人都在为着自己的名誉、地位、金钱和物质享受“奋斗”；他们没有伟大的理想，也没有真实的友谊，在个人生活的欲望得到了一次满足之后，自然又会马上变得无聊和空虚。稍有血性的年青人又怎么能不因此而感受苦恼呢？

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思想，不但不能帮助青年人获得幸福。而且会成为他们的痛苦的泉源。个人主义思想的发展。有时可能使一个人完全脱离集体的事业和集体的生活，而在今天脱离集体的年青人是很痛苦的。原在武汉市某国营公司工作的一个青年。因为感觉公司工作“辛苦”、“不自由”，于是就坚决辞职，回到他的资产阶级家庭里过“自由”生活去了。开始还“惬意”，日子一久就不行了。我们且看他对朋友讲的一段话：“……到公园里去玩吧,平时看不到人，冷清清的，就是我们两（女朋友）。有时，管公园的朝我们多看几眼，好像他们在说：“人家都在忙，你怎么这样闲散？！”自己也不好意思，只得低落头走。星期天么，人倒多，可是人家都是集体的，一群一群，唱呀和呀！声音是那样雄壮。我更显得孤零零地，好像和他们不是生在一个时代！最近我的女朋友也要去工作了。她不愿意这样成天游手好闲，你想，我怎样生活下去？！……”脱离了集体，连游公园这样应该是很愉快的事情也会变得痛苦的。另一个在鞍钢设备处工作的年青人，曾一度为追求个人幸福而离开了鞍山，而最后他所找到的幸福仍然是在鞍山，是在他原来工作所在的集体生活中，是在一个伟大的集体事业里。

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思想之所以令人痛苦，是因为客观事物的发展不可能完全符合个人主义者的主观愿望。个人主义者有完全合乎他个人要求的“理想”。当他“一帆风顺”的时候，是会觉得“理想”的，一到不如意，个人的“理想”感觉有些落空，他就要苦恼起来。，而天下不“如”个人主义者的“意”的事情真太多了！“工作不合自己的兴趣呀！”“没有发展前途呀！”“提拔了他为什么不提拔我呀？”“为什么让他上学不讲我上学呀！” “领导上不了解我啊！”“同志们对我有成见啊！”……这样在思想上和同志们的距离愈来愈远，在工作上越来越不起劲。同志们对自己的“成见”也就越来越深；结果是身在集体之中，心驰集体之外！心情是“寂寞”的，又怎么能不感受痛苦呢？

资产阶级的所谓幸福是从个人主义产生出来的，而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则是我们革命事业的敌人，是青年幸福的敌人，人类幸福的敌人。

在我们这个时代莫，建设社会主义，是通往人类最幸福的共产主义的大道。帝国主义的军事包围及其特务帝国主义的军事包围及其特务匪徒的阴谋破坏，旧中国遗留的经济文化十分落后的情景。都是横在道上阻碍后的情景，都是横在道上阻碍我们前进的障碍。而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则是布在大道两旁的陷井。只有用忘我劳动和英勇斗争去摧毁道上的一切障碍的人们，才能不断前进，避免失足，获得最大的幸福。而懒汉、懦夫以及一切贪图安逸享乐之徒：是会坠掉到陷井莫去的。

幸福在哪里呢？

幸福在于伟大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之中，幸福属于忘我劳动和英勇斗争的战士，属于忠诚为人类创造幸福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