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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各民族人民坚决和帝国主义隔断联系

1952-08-16

中国青年 1952年3期
关键词:教徒传教传教士

侵略的假面具——传教

帝国主义者戴着“传教”的假面具,侵入到云南兄弟民族地区已有六七大步的历史。这六七十年的历史是云南兄弟民族遭受着帝国主义传教士的欺骗骗、凌辱、勒索的交织着血和泪的历史。

还在一八八0年就有法帝国主义分子邓神甫深入到云南路南圭山一带活动,在路美邑、青山口等地建筑教堂,购买土地,当起山主来。后又由于帝国主义对中国不断地侵略和中国反动统治者可耻的屈膝,这些披着“传教”外衣的帝国主义分子更明目张胆地深入到云南各地。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法帝国主义在云南的势力逐渐衰弱了。美英帝国主义所指使的内地会和神召会趁此机会侵略入了我们祖国的还块优美的高原。云南西部以泸水的称戛为中心的傈傈和怒挨地区,中部以武定县栖普山为中心的苗彝族地区,东北部以石门坎为中心的地区,都属於内地会的活动范围。神召会的活动范围主要是球族和山头族聚居的江心坡和野人山一带。这些“传教士”们所活动的路线,也正是美英帝国主义企图沿滇缅边境经云南入四川,沟通印缅与长江上游的政治经济侵略的路线。

“传教士”的真面目

这些来自帝国主义国家的自称“上帝的使者”的匪徒们,给这些住在深山古林里的我兄弟民族带来了些什么呢?不是他们所吹嘘的“慈善义举”,而是严重的灾难。

美帝国主义分子杨志英(内地会西南区总负责人)等一夥在进入怒江上游以前,是做了些侵略准备的。他们在保山一带研究傈僳语,制造拼音文字,并用傈僳语灌留声机唱片,然后带上一些药品、针粮之类,约在一九二五年进入这些地区。以“行医”为名,说是上帝给药吃,骗得了一部分人入教。随后利用一次在教堂里过圣诞节的机会,把留声机放在教堂的天花板上面。帝国主义分子欺骗在座的敢徒和一部分看热闹的群众说:“你们虔诚地祈祷吧!将会听到上帝的福音!”祷告开始的时候,天花板上面的留声机响了:“上帝”用傈僳语说开了。大意是叫世人赶快信教等等。不久,信教的人果然增多了,而杨志英也因此骗取了傈僳工的“阿务打妈”(“大大人”的意思,当时他们称国民党反动派的官僚为“大人”)的称呼。这一秘密后来为一小学教员所发现。这些“传教士”除了以小思小惠欺骗等方式强迫我兄弟民族信教外,更用尽了威胁的手段。如一九三一年他们向北进入进入贡山等地后,就对当地人民说:“你们不信教,上帝会用铁罩子把你们闷死的。”

不久,这些帝国主义分子的“仁慈”变为凶狠了;“救济”变为剥削了;“传教”日用统治了。去年出席丽江专区民族代表会议的贡山傈僳族代表脱阿细(教徒)控诉道:“来贡山的‘传教士中,以美国牧师莫尔士父子三人最毒辣:首先用送药治病来引诱我们;其次用欺骗方式来拉拢我们入教;第三强迫我们全家入教;此后就对我们施行强迫统治。我们的婚丧嫁娶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他们到那里就得我们抬滑杆、背东西。每年过圣诞节或其他节日的时候,要我们献粮献款,一次竟要四五百块银元。不但如此,有一年,强迫许多妇女替他们修房子,修了几天,有的妇女病着回家,原来是被他们强奸了。许多教徒知道了这件事后,就悲忿地退出了教会。”莫尔士的罪行还不只此,抗日战争时期,他的大儿子莫约伯与美帝主义的军队取得联系,以测量气候,保护航空员的藉口,在贡

山架设电台,测量康滇边境,绘制地图,为美帝国主义搜集情报。

内地曾在武定区的统治更加厉害,居然制定法律,代替政权!他们在苗族地区订出同村男女不准通婚的“条例”,逼死了不少的青年男女。他们并以调解为名,接受教徒间的民刑诉讼。伪政府要按他们的意图处理问题。为了加深对我兄弟民族的麻醉,他们还建立了宣扬帝国主义文化的神学院和中小学校。教徒子弟要到处去上学那是不允许的。栖普山的葛牧师曾这样公开谈过:“使他们能看圣经就行了,有了知识是会作怪的。”

解放前后,这些以“传教”为名的帝国主义分子,极端地诬蔑我人民政府和人民解放军。在武定区曾流传这样的诺言:“与解放军来往不得救。”

一九四九年我军进入滇西北的时候,莫尔士告诉教徒说:“圣经上也说到共产党,但上帝说:‘他们的天下只有二十四个月。上帝来到,他们就会完蛋。”在贡山快要解放的时候,莫尔士又煽动了二四二户教徒迁到葡萄和江心坡一带。近年来,怒江一带,由于“传教士”这样扇动的结果,有上千户受蒙蔽的我少数民族家庭迁离了自己的家园。一九五0年八月初,这一带发生地震,他又说:“美国人在拉地筋,试验怒江的教徒诚心不诚心;如不诚心,下次再拉,就把这些教徒陷到地缝里去。”

杨志英在泸水曾办了一个短期青年教徒训练班,受训的教徒回去以后,怒江一带出现了如上面所说的类似的谣言。杨志英曾奸滑地以“第三者的立场”建议泸水设治局,要发动我江心坡一带的人民投票,来解决中缅两国的边界问题。实质上是想破坏我民族间的团结,保持他们在这块高原上的统治。

看了上面这些事实,帝国主义在中西“传教”、“办学校”、“开医院”的真正正目的是为了统治剥削我国人民,不是可以看得明明白白了吗?只有那些自觉地或不自觉地站在帝国主义立场说话的人,才会对帝国主义分子侵略中国的武器——“传教”、“办学校”、“开医院”等表示歌颂。然而真正爱国的云南各族人民对帝国主义分子所采取的这些手段,却是极端仇视的。

坚决和帝国主义割断联系

云南解放后,我人民政府依据“共同纲领”所规定的宗教信仰自由的政策,真诚地团结了各少数民族教徒。并吸收了教会里有威望的人土参加了人民政府部门的工作。一九五0年春,碧江各族人民组织到本省内地参观的参观团中就有许多教徒;在参观的过程中,受到了各地人民政府亲切的招待,使他们第一次感到祖国的温暖。千百年来深居在怒江大峡谷的各族人民过去只感受倒日益加巨的死亡的威胁,从没有谁来关怀他们,但在一九五0年十一月,中央人民政府派的访问团去访问了他们,并详尽地传达了毛主席的深切开怀和中央人民政府的民族政策。各族人民、各族的教徒听了民族政策的传达接非常兴奋。在福贡县的民族代表会议中,教徒们的小组会开得非常热烈,连肚子饿都忘了。大家说:“我们从来没有听见过的也听见了!从来不知道的也知道了!”教徒们表示:“我们也是中国人,我们要热爱自己的祖国,教会应由我们自己掌握。”当时他们就选出了两个人来负责教会里的工作。兄弟民族的教徒由於自身的体验,他们认清了帝国主义的侵略本质,明白了“那些慈善的使者”的真面目;同时,也深深地感到毛主席是各族人民的大救星。因此,各族教徒都纷纷起来控诉外国“传教士”的罪行,积极极地拥护全国爱国教徒的自治、自养、自传的革新近动。

一九五一年五月间,武定全专区举行了包括苗、彝、日僳、葛布等族一百二十三个教会代表的座谈会,在其他地面也曾先后举行了各族教会代表座谈会和签发联合宣言。他们除了控诉那些披着“传教士”外衣的帝国主义分子奸淫妇女、勒索财物,解放后,又勾结土匪特务和地主恶霸,企图阴止各族人民翻身的罪行外,都表示要坚决响应全国爱国教徒们所发动的自治、自养、自传的革新运动和帝国主义割断联系。同时由於我人民政府广泛宣传并切实执行了民族政策,许多曾因被骗搬到滇缅边地的教徒也都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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